第三百二十一章 一場戲

五行劫的其他四個人早就把抓到自藏王菩薩男人的院子做了偽裝,一切如初,外面追隨而來的鬼暮之人還在等待支援。為了增加這一場戲的分量,江一陽也都親自出演。江一陽帶著人來到了院門之前,手一揮,金劫和無痕便破門而入,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裡面都是打打殺殺的聲音。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很快,地藏王菩薩滿臉是血的站在牆頭,對著江一陽喊到:“江一陽,你還是殺了我吧,只要你放過我男人,我的命你隨便拿走。”

江一陽故作冷酷地說到:“你這樣的人,還不配死,是對你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奢侈。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你是個高手,我不想浪費力氣。但你的男人手無縛雞之力,殺他應該是不是什麼難事,無痕,給她顏色看看。”

很快,一齣戲便開始上演了,地藏王菩薩也是按照預定的劇本走了下去,束手就擒,甘願被俘。江一陽看著眼前的這個場景,用手撐著地藏王菩薩的腦袋說到:“有點本事,只可惜走錯了道,死有餘辜。金劫,我帶著人先走了,你斷後。”

就在手下人架著人走的時候,從不遠的巷子深處走來了一夥人,最前面的應該是尉遲閔,自從上次戰敗,窩著的火似乎就等著今晚發洩出來了。尉遲閔惡狠狠地說到:“江一陽,兩個月前大小姐宅心仁厚放了你一條狗命,你不想著抱頭鼠竄也就算了,還打起了我們鬼暮叛徒的算盤,拿著不屬於你的東西,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大小姐已經下令,江一陽的人,格殺勿論。殺——”

尉遲閔把杭州城中鬼暮的所有高手幾乎全都召集過來,一瞬間就把對面巷子的所有的制高點都給佔領了,剩餘的人還在從遠處向江一陽的後方穿插,看樣子是要把鐵桶陣包圓了。江一陽淡淡地說到:“尉遲閔,你怕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西子湖一戰丟盔卸甲的樣子至今記憶猶新。不怕死的話,你就上來試試吧。”

江一陽把手一揮,無痕便帶著人往後院走了,整個正面戰場,只有江一陽和金劫兩個人和地藏王夫婦留著。尉遲閔知道遲則生變的道理,也是手一揮,手下的這些高手就好像群狼開始衝了起來。江一陽只是嘴角微微笑了笑,手中的寒霜劍一出鞘,一股噬人心魂的寒氣便四處蔓延。都沒有怎麼出手,鬼暮的這些小嘍囉全都停住了腳步,西子湖的恐懼註定是在他們的心裡揮之不去了。江一陽的殺招可沒有那麼簡單,身後的兄弟把水桶從院牆之內扔了出來,江一陽的萬水凝寒一發動,一堵冰牆更是擋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尉遲閔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到:“本來就沒想著指望你們,羅酆六天,和我一起合力衝擊這道冰牆。” 羅酆六天當中的死掉的明晨耐犯武城天宮已經有人補了進來,估計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他們七個人從七個方向合力向冰牆發動了衝擊,但冰牆巋然不動。尉遲閔可不是認輸的主兒,命令所有人退下,手中的十柄扇骨劍從扇子之中飛了出去,其中的一支扎在了冰牆之上,尉遲閔的手指一動,這些扇骨劍便開始旋轉起來,朝著冰牆深處不斷扎了進去。很快,第一支扇骨劍已經深入冰牆之內了,剩餘的扇骨劍也是接了上去,很快,扇骨劍便在其中鑿出了一個洞。明晨耐犯武城天宮和尉遲閔順著這個洞全力一擊,冰牆瞬間就分崩離析了。

冰牆消失之下,江一陽也扶著劍蹲在了地上,面色蒼白,全身上下都覆蓋著一層冰霜,整個任瑟瑟發抖。尉遲閔一看就知

道江一陽是寒氣反噬了,心中不禁一陣竊喜,依舊是一臉冷漠命令手下人發動全力的衝擊。但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後面傳來了一聲巨響,尉遲閔的更是加緊了進攻。

五行劫的人只能站出來全力禦敵了,但江一陽已經特意交代過,他們不能暴露全力實力,必要的時候還要示弱。金劫扶著江一陽往院子裡面退,無痕也是來到前面,示意他可以隨時撤退,但是兄弟們來的人畢竟有限,一旦帶著這兩個累贅走,就都走不了了。

金劫看著五行劫的其他四個人步步敗退,對著江一陽著急地說到:“少谷主,他們四個人已經扛不住多久了,您要趕快做決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走——”

江一陽依舊有些偏執地說到:“不行,就算要走,你們也必須把這兩個人關鍵人物給我帶走了,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金劫看著江一陽奄奄一息的樣子,突然就對著江一陽的後腦勺來了一下,交給了無痕說到:“我現在就是這裡的老大,你帶著江一陽衝出去,我隨後就到。”無痕在兄弟們的掩護之下,扛著江一陽就朝著炸開的後院衝了過去。

火劫眼見江一陽衝了出去,對著手下人說到:“你們四個,給我頂住了,我要先辦件大事再說。”火劫提著手裡的刀朝著地藏王菩薩走了過去,嘴裡冷漠地說到:“我們得不到的東西,鬼暮也不別想得到,況且你們兩個留著也是禍害,倒不如斬草除根來得乾淨,拿命來了。”

地藏王菩薩掙開了綁著的繩索,撿起地上的長刀說到:“我命由我不由天,想殺我,就看你的本事夠不夠了。”火劫可沒有給它這個掙扎的機會,焱陽內力瞬間迸發,殘劍都是通紅的,焱陽內力巨大的壓迫力逼得地藏王菩薩沒有反抗的機會,內力滿滿的一道劍氣把地藏王菩薩手裡的長刀直接震碎,而後一劍直接插在了她的肩膀釘在了牆壁之上,火劫暫時擋住所有的視線,殘劍抽出來的一瞬間就是一刃斷喉。而後一腳就把人踢在牆壁之上,擊碎牆壁,倒在了裡屋。

地藏王菩薩的男人抱著火劫的大腿,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火劫可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憐憫他,手中殘劍再一次出手,蹲了下來,擋住鬼暮人的眼睛,已經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一腳踹進了地藏王菩薩的身邊。人應該是還吊著一口氣的,在地上不斷地爬著,直到一隻手摸著地藏王菩薩的腳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了。

火劫把這兩個人收拾好了之後,來到正面,五行劫的其餘四人已經是到了“強弩之末”樂。火劫一個手勢,五行劫其餘四個人立馬退下,火劫的殘劍插在了地面之上,一招焱耀九天頓掃陰霾,焱陽內力所過之處,似乎一切都被灼燒了,就連柱子也都開始燃燒,整個院子已經是一片火海了。有些內力修為的倒是可以用內力抵擋一下,至於那些小嘍囉,衣服都被燒著了,一個個在地上翻滾滅火。火劫發動焱耀九天之後,也是倒在了地上,五行劫的其餘四人分工明確,火劫和水劫揹著老大快速撤退,土劫和木劫斷後,且戰且退,木劫的冰風千刀暫時封住了鬼暮所有追擊的路線。

五行劫消失在了火海之後,尉遲閔依舊不肯放棄,繼續命令手下人追進,但剛走到火海之中,整個院子立時就是無數的爆炸,衝進去的人淹沒於火海之中,跑得慢的算是僥倖撿了一條命。

尉遲閔看著火光衝天的院子,只能望火興嘆,有些不甘心地說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哎——我們也撤了,留下幾個人,等火燒完了之後,進去查驗屍體,尤其是那個叛徒的。”

眼見火光和倒塌的牆壁遮著所有的人視線,地藏王菩薩和幻蝶兩個人瞬間就活了過來,把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屍體從牆角翻了出來,擺好了位置,處理好一切細節,兩個人便從牆角的地道鑽了進去。進入地道之後,兩個人藉著外面爆炸聲的掩護,把地道口再一次炸塌了,一切痕跡都已經抹平了。江一陽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方月心裡有疑惑,她也無從查起。

江一陽等人按照事前的安排的撤退路線,避開鬼暮穿插的所有人,安全地撤離到了預定的地點等待。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人都已經回來了,地藏王菩薩直奔自己男人的身邊陪護,火劫和水劫把金劫背到了江一陽的身邊,火劫很是著急地說到:“一陽,老大應該是焱陽內力反噬了,你趕快看看是什麼情況?”

江一陽摸了一下火劫的脈,二話不說,讓火劫盤腿坐在床上,寒冰內力一輸入進去,火劫的臉色便慢慢恢復正常了。大約也就過了一刻的時間,江一陽這才從床上走了下來,擦乾了臉上的汗,看著著急到極點的四個人,喝了一口茶才慢慢地說到:“你們就放心吧,我的寒冰內力已經幫助他恢復了經脈,調養一兩副經脈之後,應該就會無恙了。以後要是在使用焱耀九天,應該就不會反噬了,也算是了卻他的一樁心事。”

江一陽走了幾步,身體搖搖晃晃的,要不是木劫眼疾手快,估計已經跪在了地上。水劫也是擔憂地說到:“一陽,你沒事吧,短時間內內力輸出過多,身體恐怕已經空虛了,你還是趕快休息去吧,這裡我們看著。”

江一陽擺擺手說到:“多謝水劫師姐,我沒事,只是空虛而已。剛才坐的時間有些久了,腿都有些麻了,我要出去走走。”水劫不是太放心,只好讓木劫攙著走了,但江一陽拒絕了,四個人也就只好在屋子裡守著金劫。

江一陽來到了院子裡,對著無痕說到:“無痕,我們在杭州合作得很好,前面的路已經鋪得差不多了,麻煩你轉告寒刺,你們的人可以動了。”

無痕冷冷地回到:“知道了。”一個箭步上牆,消失在了夜幕之下。江一陽看了一眼幻蝶的妝容,緩緩地說到:“幻蝶,你的幻化之術果然名不虛傳,還希望你幫一個忙。”

幻蝶看著江一陽,用手勾了一下他的下額,有些調戲的意味,笑著說到:“江一陽,早知道你會今天的本事,當初不該放你走,寒刺必定會多了一柄利器。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怎麼把你們安全地帶出揚州嗎?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江一陽回了一句:“多謝。出了杭州城之後,只能派你先去打探鬼暮總舵的具體訊息了,也只有你才能滲透進去。”

江一陽本來打算轉身就走的,但看著幻蝶吞吞吐吐的樣子,只好率先開口問到:“幻蝶,這可不是你的脾氣秉性,有話直說。”

幻蝶心裡還在掙扎,但最終還是問到:“你的小嫂子小婭怎麼樣了,聽說這些年在解憂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也沒辦法探到她的訊息。”

江一陽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畢竟也算是親人,倒也是人之常情。江一陽回到:“嫂子這些年在解憂谷小日子過得不錯,孃親也是挺照顧的,他和哥哥應該是婚期將近了,不必擔心,哥哥會把嫂子當中掌中寶的。”

幻蝶低著頭,有些心神不一地說到:“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先去準備了。”今夜過後,勝負的天平似乎已經偏向了江一陽這一邊,只是,一切都還不好說。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