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斬殺程胖子

江一陽站在屋頂看著程胖子的一舉一動,看出了他也是個暴躁的人,拿著手裡的板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著房子劈了過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房子的外牆留下了一道道的裂隙。最後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斧子過後,江一陽腳下兩層房子分崩離析,全都碎了在地上。

江一陽倒是很輕鬆,把房子劈碎累的是程胖子,自己只需要簡簡單單地避其鋒芒就好了,尤其是這樣只會使用蠻力的傢伙,雖說無必勝的把握,但也十拿九穩了。

程胖子有些急躁了,空有一身力氣,卻無的放矢,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靠近他周圍的房子全都被劈倒了,卻不能傷到江一陽半分。

把程胖子的精力和脾氣消磨得差不多了,江一陽開始認真起來了,站在樓頂帶著挑釁的口氣說到:“程胖子是吧,有本事就上來啊,像你這樣的人也好意思當土匪,除了對屋子胡亂地掄一通斧子,你還有別的本事嗎?”

程胖子沒有憋住這最後的一口氣,最後的理智早就拋之腦後了,俗話說“人要臉樹要皮”,若是尋常的漢子還好些,但一個黃口小兒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尤其是在自己的老大面前。

帶著急躁的火氣,程胖子艱難地跳起,一斧子砍在江一陽腳下的屋頂爬了上去,兩個人各自站在屋頂的一側。江一陽算是個少有的好漢,沒有趁著程胖子上來的立足未穩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程胖子可不打算與他就這樣默默相看兩不厭,沒有和他囉嗦,提起手裡的斧子,直接就是一個橫劈,快而狠,力道驚人,帶著樓頂飛起的茅草,斧頭朝著江一陽的腦袋劈來。

江一陽知道自己在力氣上不是他的對手,尤其是在遠距離上,除了不斷躲避,自己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但只要自己能夠近身,程胖子就算是一塊鐵板,江一陽也能把他身上的鐵片一點點弄下來。

江一陽看著斧子劈了過來,心裡沒有絲毫的皇戰,反倒是單手長劍攔在自己頭頂的位置,身體後仰著,迎面朝天,整個人幾乎跪在了屋頂上向程胖子靠近,只要自己能夠靠近他,接下來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但程胖子能在黑道活到現在,還能混到胡龍山第三把交椅的位置,還是有些本事的,對自己的缺點還是有些客觀的額認識的,根本就不給江一陽近身的機會,手裡的板斧趁勢往下壓,直接就把人逼得直接跪倒在地,說實話,江一陽還是有些輕敵了。

很快,江一陽就得為自己的輕敵而付出代價了,江一陽幾乎被壓得再屋頂都快要喘不過起來,但這還沒完,因為江一陽看見了程胖子的手不斷順著斧柄向自己靠近,腳快速向自己的而來。江一陽沒有太多的反應時間,加上自己還被斧子壓著身體,被人一腳橫掃來到了屋頂的邊緣,好在自己反應不算慢,在身體滑向地面的時候,短劍插在了橫樑上。

但事情還沒完,就在江一陽陷入極大的困境之時,程胖子還打算加一把火,朝著江一陽倒地的位置,一斧頭劈了過來,速度雖然很慢,但是架不住人家的斧柄太長,沒有辦法,只好雙劍攔在頭頂的位置,擋住這致命的一斧子,但是整個人還是被這巨大的衝擊力擊退,整個人的後背撞碎屋頂,落到二樓的時候,剩餘的力氣還是把二樓的樓板也一起擊碎了,躺在了地上,煙塵瀰漫,夾雜著飄飛的茅草,基本上看不清

屋頂孔洞之下的情況。

看到此等情況,外面觀戰的解憂谷的大哥哥們有些坐不住了,這一擊,威力十足,真是有些擔心一陽撐不住,之前的六哥哥很著急地問到:“一陽,怎麼樣,有沒有事,吱一聲。”一連喊了幾聲,但是裡面沒有任何回應,就好像死一般的沉寂,本來是要上前檢視的,但剛想要走幾步,就被這些人的箭雨壓著,再者,他需要看著房頂的這些人,馬虎不得,也就只能在心裡祈禱了。

屋頂的程胖子也想知道一樓的情況,伸著頭往屋頂破洞往裡看。行走江湖多年,他深深地知道,打蛇不死反被咬的道理,尤其是高手之間的對決,一旦給了對方一個破綻,迎接他們的就是死亡。

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程胖子驚訝地發現房子的地上除了一堆茅草,什麼都沒有,心裡不由得一驚,心裡還在思索江一陽的時候,江一陽早就翻上二樓,來到了他的腳下,順著柱子,來到了他的腳下,長劍直接刺了出來,直指他的下額,整個人好似一柄利劍,從他腳下的位置衝了出來。

江一陽千算萬算,還是漏了一點,眼前的這個人還是有些過胖了,這致命的一劍沒有傷到他的致命下額,只是擦著他的軟甲飛了上去,沒有任何作用,但至少有一點是好的,自己終於可以近他的身了。

長劍被他的斧頭擋住了,短劍這個時候就可以發揮作用了,也不強求一擊斃命,只是一劍刺在他的大腿上,就不信了,還有人會把軟甲覆蓋全省。果不其然,拔出短劍的一瞬間,鮮血噴了出來。

程胖子總算是嘗到了疼痛的滋味,但這還這是前奏,江一陽看見了他的大腿動了起來,沒有與之糾纏,收回長劍的同時,短劍再一次插在了他的大腿後面,整個人拉著劍柄,來到了程胖子的後面。翻滾落在屋頂的時候,長劍從的腰部刺了上去,拔出的短劍一刀橫在他的褲頭,兩下用力,程胖子幾乎除了一條小短褲,幾乎就是一絲不掛了,就好像被刮了毛待宰的羔羊。

這一下,程胖子真的是顏面掃盡,丟臉的小事暫且可以擱置一旁,丟命才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現在,自己的所有缺點全都暴露了,一隻腳已經廢了,前後各挨一劍,鮮血不停地往外流著,先在,只要動一動都會加快鮮血的流動速度,很快,自己就會流乾身上最後一滴鮮血而亡的。

一陽再在程胖子的身後,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絲,沒有立刻發起進攻,反倒是把他的衣服還給了他,畢竟,腳上的傷口足夠頭疼了。

這個時候,站在馬車旁邊的大哥哥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著樓上的裸男,心裡有些好笑,這樣的事情,也就一陽幹得出來了,還做得那麼無可挑剔。

江一陽看著程胖子把自己的傷口暫時弄好,待其轉身之後,長劍指著他,給足了他最後的顏面,示意他還要不要打。

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漢子還是沒有要認輸的意思,從腳下的屋頂往江一陽的位置走了幾步,揚起斧子,朝著他的頭豎著劈了過來。

江一陽現在可謂與之勢均力敵,根本就不虛他,在其揚起斧子的一瞬間,蹬著腳下的屋頂,一躍上了兩三丈的高空,江家的男人,輕功自然是不錯的,尤其是這樣天賦異稟還刻苦勤加練習的人,學起功夫來,自然是事半功倍。

江一陽看見他的斧頭落下的時候,二話不說,跳到了他的斧柄上,一最快的速度來到他的胸前,長劍直指其右邊的胸膛,短劍刺向他的臂膀。但還是被程胖子用左手直接握住

了長劍,避開這一劍,但是他的右臂還是被刺穿了。

本來戰局已定了的,程胖子早就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了,但他還是不肯就這樣死去,硬是用自己的斧子打算完成這最後的一擊。

面對揚起的斧子,江一陽來到了翻身來到了他的身後,凌空落下的同時,長劍一劍就把他背後的軟甲劈碎,短劍把他的鐵帽子劈掉。而後一腳把人踢了出去,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去,江一陽整個人再次跟了過去,雙劍同時發力,在程胖子身體移動的時候,砍出了不下百劍,長劍朝著程胖子的上半身不斷刺劈砍,短劍朝著他的下半身動手,上半身的軟甲全都被劈碎了,除了肩上搭著的鐵鏈子,在程胖子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這才是真正的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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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陽看著程胖子整個人跪在了屋頂上,頭也是磕在了屋頂上,身上數不清的傷口都在冒著鮮血,嘴裡的血水從來就沒停過。沒有人知道程胖子身上的痛,這也是他自作自受,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程胖子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揚起了他的頭,大聲喊到:“老大,我程胖子算是對得起你的收留之恩了,我的妻兒老小還在山寨裡,只好拜託你多多照顧了。”說完,再次低下了頭,跪在地上,能證明他還活著的也就只有嘴裡不斷喘著的粗氣了。

江一陽沒有打算再給他機會,握緊了手裡的劍,雙腳蹬在屋頂上,凌空跳起,動作乾脆利落,長劍一劍劈在他的肩膀上,把程胖子連同手裡的板斧一起全都擊退。和剛才江一陽落地的方式別無二致,但是這一次,江一陽直接和他一起下去了,沒有人知道程胖子在下落的時候經歷了什麼。屋頂留下了兩個巨大的孔洞,屋子裡煙塵四起,根本就看不清裡面情況,一聲巨響之後,屋子裡面慢慢靜了下來,只聽見沉重的腳步聲震懾土匪的心裡。

江一陽雙劍同時出手,直接就把眼前的牆壁劈開,開出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從不斷落下的碎石中一隻手握著一把劍,漫不經心地走了出來,靠在搖搖欲墜的牆壁上,眼睛一睜一眨的,完全就沒有把這些土匪當做一回事。

老藍把王延平擊退了,站在馬車的旁邊,看著一陽,很平靜地說到:“一陽,你的情況怎麼樣,程胖子是死是活?”

一陽睜開眼睛,慢慢地走了過來,笑著說到:“藍叔,沒事,受了點輕傷,你要是給我一壺酒,說不定立馬就沒事了。至於程胖子,已經斷氣了,沒救了,你呢藍叔。”

老藍依舊很平靜地說著:“情況都差不多,只不過藍叔真的是老了,我的對手到現在也都還站著呢,不愧是我解憂谷的少公子。”

一陽沒有從正面回應老藍,來到了解憂谷眾人的旁邊,問到:“劉哥哥,我的糖葫蘆呢,我有點餓了。”

剛才的六哥哥遞給一陽一串糖葫蘆和一個水壺,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到:“一陽,你就好好先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就交給了哥哥們了。”

一陽先是吃了一顆糖葫蘆,而後再喝了一口水,這才發現原來是酒,剛想要說話,卻被六哥哥打斷了,小聲地在他耳邊說到:“一陽,別聲張,這要是被老藍知道了,我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說完,六哥哥拿了一個大人穿的藤甲給他套上了,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出現點閃失,一陽倒是也聽話,坐在馬車邊,只顧吃著東西,其他的,不該他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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