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都沒見到過自己父親有如此樣子,王木雲十分不理解。

“父親,楚大哥可是來幫我們參加武鬥會的,昨天可能只是我有些事情得罪到了他,他只是在氣頭上,我過去解釋一下就行了啊!”

“痴兒啊,你難道還沒懂麼?”王父輕嘆一聲:“昨天的事情你要是都看不明白,你讓為父如何才能安心?你楚大哥昨天之所以那樣做只是不想因為他的事情連累到我們啊,你這個時候過去和他接觸,那你就是讓他的一番苦心全部化為烏有。”

聞言,王木雲啞口無言。

事實上他並不是沒想到這一塊,只是他並沒有太過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事情都發生了,如果真有人要因為楚長生的事情報復他們,不可能因為楚長生那麼一個表態就會放過他們。

如此下來最終一併被報復的可能性還是很高,那還需要擔心那麼多幹什麼?

倒是在王木雲獨到的見解之中,自己如果真的不過去,那才是要寒了人心。

楚長生看到王木雲朝著自己這頭走過來,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昨兒個才那般說了,這小子還過來幹什麼,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定時炸彈麼?

十木宗邊上那些其他不入流的宗門勢力也都是看著朝著楚長生走過來的王木雲,他們很多人都知道昨晚在梵音樓發生的事情,有些明白事理的人自然知道楚長生的打算,所以此時看到王木雲這般舉動,紛紛都很不理解。

一時之間,王木雲取代了武鬥會高臺上宣佈規則的雲山寺高僧成為這一刻的主角,很多人都在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眾所周知,楚長生闖禍了,擊殺了某一二流勢力最強者的親孫子,那位強者肯定不可能放過楚長生,不出數日必定會過來找楚長生清算。

明知道後續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此時還去和楚長生扯上干係,那絕對是腦袋讓門給夾了。

“你過來幹什麼?”

楚長生板著一張臉,並未給王木雲好臉色,語氣十分生硬。

任由楚長生態度如何不好,王木雲始終不在意,他樣子非常誠懇:“楚大哥,我知道你得罪到了不能得罪的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會牽連到我們宗門的啊!”

“而且我和你交好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要是要報復你的那位強者要強行牽連到我們宗門,那就算你和我們撇清了關係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再說了,如果對方真的小心眼到了這種地步,那也是我們我們十木宗的命。”

楚長生愕然了,王木雲一番言語讓他啞口無言。

好吧,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繼續排斥也不是很合適了。

理性想了想楚長生也覺得王木雲說的非常在理,小心眼的人幾乎都不會放過當事人身邊的人。

無陽宗的太上長老會是小心眼的人麼?

楚長生對此保持懷疑態度,照著無名人說的那些事情,那貨想不小心眼都難咯。

楚長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得很吶。

“我說

你想那麼多幹撒,我不是都說了罩著你麼,回頭那老家夥來了之後有我在,完全不慫的好吧!”

無名人突然湊了上來,他見楚長生顧慮那麼多,在邊上沒好氣的嘀咕了一聲。

聞言,楚長生腦袋又是大了一圈。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都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這個無名人。

低調點能死人啊,這麼高調不知道很容易死的麼?

“我去,這個人誰啊,看著挺年輕,口氣還真不小啊!”

“果然,狂的人身邊跟著的都是狂的,這也是沒誰了啊!”

“都是年輕人,狂一些倒是沒錯,只是他們這一次註定要狂錯了。”

無陽宗太上長老是誰?那可是坐鎮一方二流勢力的最強者,口嗨這樣的強者,除非活膩歪了,否則也只有白痴才會這樣做了。

很顯然,無名人的一番話在其他人眼中就是白痴行為。

無名人完全沒在意周圍人怎麼說,他反正就是一副我很牛逼、我說要罩你,那肯定會給你罩得妥妥的,大虧安心的樣子。

講道理,無名人越是這樣,楚長生反倒是越不安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很牛逼,不過咱能低調點成不,太高調很容易倒黴的。”楚長生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的吐槽了一句。

無名人同樣白了一眼楚長生,心中暗道我什麼身份,對付龔自在那樣的貨色還要低調,這不是太給那個老東西漲面子了麼?

高臺上雲山寺的高僧也重複的將規則重新宣讀了一遍,大體還是和昨天的情況差不多,不過今天的規則相比較昨天要人性化一些。

第一輪的時候不允許投降,在上面即便是死了人都不算犯規。

第二輪不同了,第二輪可以投降,而且還不能故意致人於死地,甚至還不能故意將對手廢掉。

楚長生轉念一想也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則,第一輪相當於是海選,第二輪就是晉級賽,進入到晉級賽的相當於都算精英了,死掉一個或者被廢掉一個都是很可惜的。

畢竟,武鬥會不僅是為核心區域的八大宗門提供有生力量,同樣也是要為一些二流勢力提供有生力量,死的人太多了回頭人該是不夠了。

宣讀規則的那個高僧離開了武鬥臺,很快另外一個高僧走了上來。

此人一走上來了,臺下的人全部都沸騰了。

上臺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山寺當代方丈,同樣也是雲山寺擺放在明面上的最強者,在先天境界中都走了很遠一截,就是剛突破先天的恐怕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敵,絕對是強得可怕的那種。

“諸位來賓,老衲這裡有禮了。”

“規則方才已經全部宣讀完畢,老衲就來主持接下來的武鬥會,在比試進行的時候,若是有突發?情況,老衲會出手干預比賽,希望各位參賽者能夠理解。”

方丈說著,之前宣讀規則的那個高僧又是拿著一個箱子走了上來,恭敬的站在方丈身側。

於眾人眼中,方丈伸出一隻手摸入了箱子中。

取出一張紙條,方丈看了一眼

,目光緊接著從紙條上挪到了臺下眾人身上。

是誰第一個上場?

很多人都期待起來。

“老衲宣佈,第一輪參賽的乃是來自十木宗的楚長生楚施主。”

“嗯,其對手——五音門,於浩於施主。”

無奈的上了武鬥臺,楚長生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這一輪的對胡搜——於浩。

“我去,怎麼回事啊,他怎麼認輸了啊!”

“他是於家的人,難道他不打算為於家找回面子了?”

“我記得他都成為後天極限好一些年頭了,絕對是可以衝擊先天的啊。”

“肯定是昨晚楚長生做的事情吧,梵音樓的那個老賈可是衝擊先天失敗過的,也是後天極限的資深強者,最終還是死在了楚長生手上。”

“呵呵,感情是慫了,我還道他是不屑和楚長生動手,原來是怕死啊!”

有人笑話,有人驚訝,也有人感慨。

因為那麼一句認輸,成了所有人談論的焦點人物。

身為當事人,於浩還是那麼酷酷的站在那裡,他絲毫沒去在意周圍人如何說,反正就是那麼一副高傲的模樣。

武鬥臺上,楚長生很失望的朝著方丈看了過去,我這還沒開打呢,人就認輸了,這一輪該是我贏了吧!

方丈那樣子明顯也是很無奈,他目光落在於浩身上:“於施主確定認輸了麼?”

“嗯,認輸!”

乾脆直接,簡單粗暴,於浩都不廢話。

有了確切的回答,方丈才慢吞吞的宣佈:“既然於浩施主認輸了,那麼這第一輪的比試就是楚長生施主獲勝了,接下來第二輪參賽的是……”

本來應該有很多人關注的比賽,因為於浩的一個認輸都沒多少人將注意力放在臺上了。

首戰認輸,這可是很丟人的事情吶,於浩認輸得那麼乾脆那麼自然,不少人都開始納悶起於浩的打算。

同樣,楚長生也在好奇著這個事情,於家到底想要幹什麼?

“於飛,你們到底打算幹什麼,讓於浩直接把那個傢伙殺了就了事啊,這認輸可丟人丟大發了。”

大佛五祖還是和以往一樣,幾個臭味相投的傢伙形影不離的,有二世祖不太明白的朝著於家的那個二世祖問詢道。

被問到的於飛也是茫然著一張臉,在此之前他也是滿心期待自己那個堂兄將楚長生教訓一頓,這樣也可以為自己出口惡氣。

但,認輸了是幾個意思啊?

茫然,蒙圈,搞不懂。

一個多小時過去,第一輪的比試落下帷幕,除卻楚長生和於浩的首戰發生了認輸的事情,後續的比賽中都沒人認輸,一個個在臺上打得死去活來的,都為了能夠晉級在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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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比試結束之後很快又是第二輪,從第一天比試下來的一共有64人,一共有四輪。

第一輪從64人中選出32人,然後第二輪從32人中選出16人,第三輪從16人中選出8人,第四輪則是選出最後的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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