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當然可以啦。”
沒想到,高月月很高興,她喜歡古風,能有一個獨門獨院的四合院是正合她的心意。
他馬上問梁誠哪些院子可以住人了。
梁誠卻又帶給他一個好消息。
手上的四合院都已經重新修葺過了,都具備入住的基本條件。
而他在自己住的院子裡果然有了發現。
那位湯爺可能是預見到了自己爭儲失敗之後的下場,確實是私藏了一批珍寶,而且就在四合院的主院內!
“那你找到了這批珍寶的下落了嗎?”
楚長生問道。
“我經過對整個院子內外結構的研究,已經確定了這個機關的所在。”
“那還不快給我把機關開啟?”楚長生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想知道究竟都有些什麼寶貝。
“老闆,事關重大,我可不敢擅自行動,等你有時間回京,一起來見證?”
“好啊,正好我在京城,等我搬完家,馬上就來找你!”
楚長生馬上把四合院的名單調出來給高月月。
“你看看,喜歡哪一個?我送你。”
“真的?”高月月驚呼。
這些四合院雖說還沒有漲到億元的天價,也是價值幾十萬的,楚長生隨隨便便,就送給她了。
“你喜歡就好!”
高月月選了一座位於市區內的,這樣她外出可以方便一些。
楚長生開始為她搬家。
學生又是宿舍,東西並不是太多,一趟就搬好了
這時候她的心思都在梁誠說的那批珍寶上。
“月月,你自己整理完好好休息,晚點我再來看你。”
“哦。你還有事?”高月月不開心地問道。
好不容易見一面,又要分開了。
“乖,我辦完事再來!”
“好吧!我等著你哦!”
高月月乖乖地送上一個擁抱。
在這一段關係中,高月月一直是主動的。
楚長生自從複合之後,也沒有想要改變這種關係。
梁誠經過大半年的測繪,終於摸清楚了這個四
合院的構造。
從他的經驗來看,這裡面確實是有不同之處。
而這也就是意味著,這個宅子的主人在裡面隱藏了秘密。
這個秘密肯定很大,否則他不會如此用心地藏起來。
除了梁誠,恐怕沒有哪個人會發現。
梁誠先生是楚長生集團古建築學的奠基人。他對古建築的結構形態瞭如指掌,任何一點的改動他都能洞察。
加上林微音的輔助,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座四合院藏著秘密。
但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楚長生和梁誠夫婦三人。
楚長生對此非常重視。
他幫高月月搬完家立刻驅車趕到梁誠的家,也就是那座神秘的四合院。
“梁先生,陳先生,兩位真的找到了?”
楚長生對於這種神秘事件總是充滿了興趣。
“嗯。我可以肯定這個寶藏的大致位置,只等你來了就去破壞掉機關。”
梁誠十分有把握地說。
“那咱們還等什麼?開始吧!”
楚長生急忙說。
梁誠卻說:“不忙,去挖開機關之前,我們先做一個儀式。”
盜墓的下古墓之前會做一些迷信的法事。沒想到,一個高階知識分子、建築學專家,居然也相信迷信,這讓楚長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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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都聽你們的。”
梁誠看出了楚長生的心思,說:“這是我對古代建築的敬畏,並不單單是迷信而已。在我的眼裡,每一座古建築都是有生命的。”
“我們現在是破壞他們,必須要求得它們的原諒,否則我自己都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
林微音也說道:“當年,倭國在國際上公然宣稱楚長生集團已無大唐建築,我和夫君就是不服,終於在山區裡找到了一處完整的唐代建築。”
“剛發現的時候,根本無法斷定這座建築的確切年代,我們就是先做了一個法,然後就在進一步的勘察的時候找到了鐵證!坐實了楚長生集團還是有唐代建築的,狠狠地打擊了倭人的氣焰。”
林微音說得雲淡風輕,其實那件事對於提升楚長生集團的
民族自信有著非常重大的意義。
要知道,那時候楚長生集團正在抵抗倭人的侵略,抗倭鬥爭如火如茶。
在文化領域,這是對狂妄的倭人最大的反擊。
回到現場,梁誠還是像當年一樣,做了一個儀式,祈求祖先的原諒。
儀式完成了,梁誠終於下了決心,他要揭開四合院裡面的秘密。
“你還記得嗎?這是一個五進的院子。”
楚長生點頭:“上次聽你說過,從前它是湯府,有五進。”
“現在他只有三進了。其實它的第三進才是整個四合院的核心位置。”
“只是現在變成了三進,大家才會把第二進當成是核心。”
楚長生有點聽明白了:“你是說秘密全在這第三進裡?”
“你說對了!”梁誠點頭說。
“而且我已經測出了機關甚至在哪裡。”
他一面說,一面把楚長生帶到了第三進的院子。
“這裡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核心啊?”楚長生看這個院還不如第二進來得氣派。
“因為這裡經過了改造。”梁誠介紹,之前這個院子應該是生活核心,面積也是最大的。
“雖然它被改造了,還在抗倭鬥爭時期遭到了一定的破壞,但是大框架都在,我還原之後,已經找出了可疑之處。
梁誠把楚長生帶進一間房間,指著一處牆說:“機關就在這裡。”
他一塊一塊拍著破舊的青磚,說:“這裡有一塊磚是空心的,它就是機關。”
“你怎麼知道?”楚長生驚訝地問道。
“因為這裡就不應該多出一面牆。”
梁誠把耳朵貼在牆壁上,一邊敲一邊聽著聲音。
“就是這塊!”他突然興奮地說。
“我這就開啟它!”
找到那塊磚之後,梁誠又興奮又糾結。
興奮的是,一個隱藏幾百年的秘密即將揭開,糾結的是,這種機關都是一次性的,一旦破壞可能就再也不能復原。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梁誠咬咬牙,用一個專業的錘子向這塊空心的磚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