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當我是傻子?”楚長生揶揄的看著對方,“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將你們的身份和任務全部說清楚,不然的話,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吳立軍的表情很是難看,他的地盤每年產出不小,但是卻從來鬥毆沒有往國內運輸過,哪怕曾經有國內的人來過,他也拒絕了,一來自然就是憤青思想作祟,二來自然也是怕沾染上國內的事情,引火燒身。

所以他最恨的就是國內這些走私團伙,一時間只覺得熱血上湧,一把抓起槍對著牆角的幾個人就是一梭子子彈。

幾個人在子彈的貫穿中,身體不停顫抖,哪怕是槍聲停止其中一個人的身體仍然在抽搐著。

楚長生並沒有阻攔,因為他明白幾個人的罪孽有這樣的下場已經算是便宜他們了,畢竟他們幾年來運送回去的東西不知道毀滅了多少家庭,哪怕他們只是其中的一環。

可是沒有他們後面的環節又怎麼運轉的起來?

“楚大夫,對不起,我……”吳立軍放下手裡的槍,表情有些愧疚,明明自己說好了跟著楚長生的,可是剛才他真的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

“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不過這裡的確是亂的很,都這樣了,竟然沒有人來阻攔。”楚長生不由苦笑,一件事兒足以說明這裡的治安了。

“警察可不會來管,不過明天早上下去的時候多給點兒錢吧,這也是規矩,不然這裡的旅館以後可就沒人敢開了。”吳立軍說。

楚長生點點頭,看著滿屋子的血腥,“那現在能不能換個房間?”

“我下去溝通一下。”吳立軍說完下了樓。

不一會兒吳立軍就帶著四五個人上來了,楚長生直接開啟箱子 ,拿出一疊錢交給前臺接待的那個人,看來這個人就是這些人的頭目了。

那人冷靜的接過錢,就開始吩咐手下人做事,幾個人似乎也習慣了,對於房間裡的一切都沒有顯得驚訝,而是熟練的將人往麻袋裡裝,還有人開始清理地上的血跡。

“幾位隨我來。”老闆詫異的看了楚長生一眼,

他不明白楚長生的好奇是從哪兒來的。

楚長生拎著箱子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相對乾淨的多,牆上的牆紙是新貼的,似乎還沒有乾透。

“房子昨天剛修理了一下,不介意的話就住這間吧。”那人說完就離開了,根本就沒給楚長生重新選擇的機會。

楚長生笑著搖搖頭,看著吳立軍,“他們這是見怪不怪了?”

吳立軍也笑了,“不只是我一個人知道傑西在哪兒,我剛才倒是打聽了,似乎最近這邊凌亂的很,大多人都是衝著傑西來的,怕是巴松那老狐狸早就有所準備,不只是咱們打傑西的主意啊。”

“看來傑西也是香饃饃,不然怎麼這麼多人惦記她呢?”楚長生也不由笑,可是 心裡卻有些緊張。

楚長生剛躺下不久,再次傳來敲門聲,不過這次卻是楚典典。

“怎麼了?”楚長生問。

楚典典一副不耐煩的口吻,卻是不停的用眼神給楚長生暗示,“行了,別睡了,老闆叫咱們過去。”

楚長生一愣,急忙和韋金妗去吳立軍的房間。

房間裡已經多了兩個人,看上去像是本地人,坐在沙發上的捲毛很年輕,不過眼神卻很銳利,看了楚長生和韋金妗一眼,然後目光落在楚長生手裡的箱子上。

楚長生心裡咯噔一下,心道難道是唐米那邊接頭的人來找茬兒了?

“吳老板,這是又準備拿一些貨嗎?”捲毛的目光重新回到吳立軍身上。

吳立軍板著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當然是老規矩,我和傑西也有過協議,只要我買他多少貨,她就會少 往國內輸送多少貨,你應該沒有忘了吧?”

捲毛撇撇嘴,站了起來,“當然不會忘,好了,既然你的人都到齊了,那咱們就出發吧,明天早上的話大概也能到了。”

“時間不用這麼著急吧?大晚上的恐怕休息不好。”吳立軍皺眉說,“以前不都是分兩天的嗎?那樣大家也都能好好休息?”

捲毛不耐煩的看了吳立軍一眼,“

最近風頭有點兒緊,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的,怎麼?你吳將軍不想接這個單了嗎?”

“我還真的不想接這個單,要不是傑西再三強調,我還真的不想來,看現在的情況,恐怕是娘少傑西已經找到了更合適的人,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用去了,你說對不對?”

捲毛的腳步停了下來,眼神危險的看著吳立軍,“吳將軍,你別忘了這是在哪兒?”

“那你的意思是要開戰了?”吳立軍反唇相譏。

楚長生就不明白了,既然要去抓傑西,怎麼吳立軍總是唱對臺戲呢?既然對方都來接人了,你就不能痛快的去嗎?到現在了怎麼又開始犯渾了呢?

捲毛神情一滯,盯著吳立軍,良久才開口道,“我只是個跑腿的,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接的話,那你就和老大將講好了,我說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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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毛嘴上說的強硬,可是腳步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看著吳立軍。

吳立軍冷哼一聲,就開始撥電話,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對面傳來熱鬧的聲音,像是有很多人在舉行晚會。

“怎麼了?到了嗎?”傑西的聲音從對面傳來,有些喘,像是剛剛在做什麼劇烈運動。

“我們在會曬,你的手下讓我們現在出發。”吳立軍簡單明瞭的說明了自己這邊的情況,靜靜的聽著對面的反應。

門口已經有一輛越野車在等候,六個人上了車,捲毛帶來的人開始開車,而吳立軍 也並沒有開口問,傑西具體在什麼位置。

韋金妗打著哈欠,楚長生用手扶著她的腦袋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不一會兒,韋金妗的身體變得柔軟,顯然是睡著了。

楚長生看著窗外,月亮還沒有出來,只能看到車燈前面不停閃耀下,快速錯落的樹木。路變得泥濘起來,坑坑窪窪,楚長生低頭看了一眼韋金妗,她似乎根本就感受不到這一切 仍然睡的香甜。

楚長生也閉上眼睛假寐,而楚典典 更是過分,已經溜到了車座下面,嘴裡還有口水,顯然是真的累了,只有吳立軍強打精神一刻也不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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