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生打斷吳立軍的話,“你等等,你不是說她是個姑娘嗎?她到底多大了?”

“今年二十四啊,五年前橫空出現也是掌握了一片小地方,但是很快就開始蠶食旁邊的勢力,如今金山角她勢力排名不能說是前三,但是卻沒人敢去惹她,因為她的手下簡直就是一群狂信徒,把她當神一樣供奉了。”吳立軍感慨道,“哪兒像我那些人,一遇到事兒,就反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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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立軍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勢力越來越大自然有人眼紅,而且自己又算是一個外來人,怎麼和傑西那女人比?

“才二十四?”楚長生也驚訝了,和自己同歲啊,看看人家已經有這麼大勢力了。

“她還有個外號叫蠍子,說道這裡我給你講個笑話,以前我們那邊有個勢力的頭目就是叫蠍子,結果這個人死的不明不白,很多人傳言就是傑西的狂信徒把蠍子給弄死了,因為這個稱號如今只屬於她一個人。

楚長生聽的咋舌,這傢伙的確是夠霸道了。

“這麼一個人是不是讓泰方很頭疼?”楚長生問。

吳立軍點點頭,“不只是泰方頭疼,最頭疼的是米方,因為她的貨很大一部分走的是南美,不過這只是一個幌子,因為那邊的貨大多還是去了米國,這你總懂了吧?”

“可是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嗎?”楚長生問。

“好處肯定是沒有的,但是據說,她看米國不爽,是因為她的父母就是被米國派來的特工殺死的。”吳立軍說著擺擺手,“當然這都是傳言,具體是不是真的,還真的不知道。”

“你見過她?”楚長生問。

吳立軍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見過她戴面具的樣子,不過卻沒見過本人,不過身材很是不錯。”

楚長生翻了翻白眼,合著這傢伙和人談生意還有心情看這個。

“說說看,怎麼對付傑西?”楚長生問。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帶你們去,說是生意上的問題,就可以了,不過……”吳立軍有些猶豫。

“說吧,不過什麼?”楚長生問。

吳立軍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有你和少門主,還有什麼地方是不能去的?”

“行了,少拍馬屁了,說點兒實際的,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楚長生再次舉起酒杯。

知道的越多才越有底,萬一陰溝裡翻船,倒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傑西的旁邊似乎有國內的人,而且還是高手……”吳立軍忽然壓低聲音說,似乎生怕隔壁有人偷聽似的。

“國內的高手?”楚長生也是一愣,怎麼又和國內扯上關係了?

吳立軍點點頭,“我和傑西總共見過三次面,這三次面都挺順利的,但是讓我詫異的是那個人一直都跟著傑西旁邊。你也知道我從國內偷到一本書,練過兩下子,所以我覺得我的感覺不會錯,因為每次和傑西見面,給我壓力的絕對不死傑西本人,而是那個人,就像我遇到你的時候,就是那種危險的感覺。”

“男的女的?長相什麼樣的?”

楚長生問

吳立軍沉思道,“年齡應該和傑西差不多,看皮膚的話,應該很年輕,不過他同樣是戴著面具,所以我並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他說過話?要不你怎麼肯定是國內的人呢?”楚長生問。

“太明顯了,因為傑西和他說話的時候,用的可是漢話。”吳立軍急忙說。

“用的漢話?”楚長生也是一愣,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用說了,絕對是國內的人無疑了,不然他們莫不成還會因為避嫌專門用國外的語言不成?

“萬事還是小心點兒好,你要是想起其他的記得告訴我,明天出發之前,咱們儘量多一些資訊,這樣對我們有利。”楚長生說著話扭頭看向身後,因為門把手擰動的聲音吸引了他。

房門大開,阮春一臉醉態的走了進來,看到楚長生急忙打招呼,“楚大夫,怎麼樣?玩兒的盡興嗎?”

“楚典典他們呢?”楚長生問。

“伺候的好著呢,您就放心吧。他們去樓上了,我這不就回來了嗎?”阮春笑道。

“來坐下談點兒事兒,你知道傑西嗎?”楚長生問。

“傑西?哪個傑西?”阮春表情有些訝異,在他印象裡,他認識的傑西不少,但是說讓他頭疼的恐怕就只有一個人了。

“金山角的傑西,娘少傑西。”吳立軍說。

本來要坐下的阮春渾身一個激靈,竟然保持了一個蹲馬步的姿勢,“怎麼了?你們不會是想要找她的麻煩吧?我可告訴你們,那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你先坐下,咱們細細談。”楚長生說著也給阮春倒了一杯酒。

阮晨急忙擺手,“不用和我這麼客氣,我自己來就行,有什麼事兒您就直說吧。”

“是這樣的,巴松那老家夥想讓我接個生意,將傑西活捉或者是殺死,一億泰銖。”楚長生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

不過阮春可沒有注意這個,而是瞪大眼睛看著楚長生,良久松了口氣,似乎回過味來,“要是別人這活兒還真接不了,巴松這老狐狸……”

阮春對於巴松的評價讓楚長生感覺這臉上火辣辣的,就算他真的不聰明,也明白自己這是被巴松給利用了,可是這件事兒讓阮春和吳立軍來說,似乎又是非自己莫屬了。

“不過,如今傑西的地盤可不小啊,幾乎泰方境內的勢力都歸她管,而且這個人神出鬼沒,見過她的人可不多,一般都是手下去執行任務的。”阮春皺眉說道。

“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他知道。”楚長生伸手指了指吳立軍。

吳立軍點點頭,“人,我可以找到,但是說實話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把握。”

阮春一聽笑了,“哈哈,只要能夠找到人,哪怕什麼?讓少門主帶著楚大夫,那進去不就是橫掃嗎?你吳立軍的寨子防備可是出了名的嚴密,可是在楚大夫和少門主的手下,還不是像紙糊的嗎?你說是不是楚大夫?”

楚長生更是一頭黑線,不過他也知道了,阮春知道的恐怕比吳立軍少的多,倒是沒有必要再問了

接下來阮春講了一些傑西的故事,這些故事無外乎傳出來的幾次戰鬥,傑西那邊幾乎都是用壓倒性的勝利來結束的。

而讓楚長生詫異的是,這幾次戰鬥下來,那邊幾乎就沒有什麼損失,這可就有點兒匪夷所思了。

“那這個人之前的事情就沒人知道嗎?”楚長生問。

阮春和吳立軍同時搖頭,“她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之前的履歷可以說是一片空白,不過據說她應該就是本地人,而且父母死於米軍。”

“米軍?有大概時間嗎?”楚長生又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死於米軍和泰軍聯合的那次軍演,大約是二十年前,那次消滅了金三角最大的毒梟之一。她的父母應該就是當地的村民,或者說是毒梟的手下吧?不過這些事兒誰願意打聽啊?和自己又沒什麼關係。”阮春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人你們覺得是好人嗎?”楚長生想了好一會兒忽然問道。

他這個問題自然不是心血來潮,巴松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萬一傑西是好人呢?那自己這活兒可就不接了。

阮春和吳立軍同時搖頭,吳立軍說,“毒梟沒有什麼好人,我也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好人,而且她的毒品可是全世界無差別提供的。”

“也銷往國內?”楚長生一愣。

“當然啦,只要有錢誰從她那兒拿貨都可以。”阮春也跟著說,“我們都知道你心腸好,不過傑西這個人絕對不算好人,雖然說你把她幹掉還有下一個傑西,但是傑西本人絕對不是好人,而且她一死,最近的交易可能會變得緊張,對於外界來講也不能算是一件壞事兒。”

楚長生看著阮春有些期待的眼神,心裡已經明白了,恐怕這傑西一倒黴,阮春絕對是有好處的。

“那你們覺得一億泰銖?是不是少了點兒?”楚長生想了想問。

“要是讓別人去幹這件事兒,當然一億泰銖是不夠的,因為哪怕是一個百人隊伍進去,能有多少人活著回來,都是個未知數,所以這個價錢應該是挺低的,不過你的話嘛,還是比較划算的。”

楚長生撇撇嘴,“那我要是和巴松提高價碼你們看多少合適?”

阮春眼珠子轉了轉問,“巴松除了給你一億泰銖還有沒有其他條件?”

“沒了,一億泰銖,他只要人,其他的讓我自己看著辦,他還說能從那兒得到任何東西都是我的本事,包括錢。”楚長生說。

“那倒是不重要了,這五年來想必他們的家底豐盛的很,一億泰銖不過是毛毛雨罷了。”阮春嘿嘿一笑,“我覺得這事兒可行。”

“世界上絕對沒有白撿的便宜,我覺得還是再考慮考慮再說,或者說先推脫一下,咱們再多蒐集一下資料。”吳立軍此時腦袋冷靜下來,提意見道。

“別人去,當然和送死沒什麼區別,但是咱們的團隊,可不是一般的團隊,用你們的話怎麼說來著?對,所向披靡。”阮春有些激動的揮舞著手裡的酒杯,不小心酒都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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