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養蟲,或者養蠱人真正的想法,而楚典典不是一個專業的養蠱人,他最擅長的是毒,所以他要是站在一個養蠱人的立場上,他絕對不會認為自己能比多幕更強。

當然他自然有自己的手段來對付多幕的蟲子就是了,而且他的確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幾個毒蟲養的更好,要是順便把多幕的筆記什麼的搶過來那就更好了。

看不懂?那不要緊,那不是有李文在嗎?大不了讓李文幫忙翻譯唄。

當然此時楚典典可沒有心思去細想這些細節,他正專心致志梳理著各種蟲子回饋回來的資訊,以便於他找出多幕的位置或者是逃離的方向。

忽然有蟲子發出了警告的聲音,楚典典聽到頓時一喜向著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當楚典典看到對面大樹上爬滿蟲子的時候,楚長生和韋金妗也跟了上來,三個人看著前面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只感覺頭皮發麻,不知道原來的大樹有多粗,但是此時蟲子密密麻麻的爬滿大樹,足足要三四個人才能合抱。

當不只是樹幹上爬滿了蟲子,而且樹枝上,樹葉上掛著的蟲子都把樹枝壓彎了,就在幾個人在不遠處觀察著對面的時候,一根樹枝終於不堪重負,咔嚓一聲折斷,隨後落在地上。

可是那落在地上的聲音卻讓楚典典也不敢向前,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聲音,似乎在警告著靠近的人他們的危險。

韋金妗膽子足夠大,吃蟲子也可以一把一把的往嘴裡丟,但是此時看著面前巨大的可能夠是蟲子組成的大樹也不由的感覺到了懼怕。

楚典典身上掛著的幾個蟲子,此時也不再一動不動,甚至有一隻還在焦躁的爬來爬去,楚典典皺眉將他抓住,似乎是安撫了一下,將他重新放到肩頭,可是隨即蟲子又開始來回亂竄。

“有把握嗎?”楚長生問。

楚典典搖了搖頭,“這些蟲子可不是一般的蟲子,全是毒蟲,如果單獨拿出來任何一隻,哪怕是十隻我身上的蟲子都可以將他們秒殺,但是這數量太多了,而且能夠控制這麼多毒蟲,母蟲的實力一定非常強悍,我這裡的蟲子恐怕聯合起來才有一戰之力。”

韋金妗的話讓楚典典和楚長生不由眼前一亮,不管多幕在不在這附近,但是這些蟲子肯定是他控制的,只要滅了這些蟲子,多幕恐怕也就藏不住了。

“可是咱們如今也沒有汽油啊。”楚典典瞬間又沮喪起來。

“但是我們有手雷啊。”韋金妗說著看向楚長生的手。

楚長生攤開兩手一陣苦笑,“宋清松他們本來就沒帶幾顆,都用完了。”

“你們稍等,還有一個。”說著韋金妗扭頭就跑,不一會兒韋金妗手裡就拿著一個手雷跑了回來,看著那手雷上沾滿泥土的樣子,楚長生忽然想到了這顆手雷到底是那一顆,最近不由抽搐了一下。

“難道不能用了嗎?”韋金妗看到楚長生的表情有些異樣,好奇的問。

“應該可以用,我看看。”楚長生接過手雷檢查了一下,保險還完好,“不過這麼一顆恐怕也不夠吧?而且要

是這一顆手雷丟過去把蟲群炸驚了,咱們會不會有危險?”

“先不要管那麼多了,你那兒還有多少酒精膏?”韋金妗此時想到電影中的情節就開心的不得了,急忙詢問楚典典。

楚典典很快就把身上剩下的酒精膏全部都拿了下來,量雖然少了點兒,但是也足夠讓那棵樹的一半燃燒起來了。

“試試看吧,能炸死燒死多少算多少,至於有沒有危險,這個可就不好說了。”楚典典也沒有十足把握,不過這麼一顆手雷丟過去,再加上這麼多的酒精膏,估計能造一片大火出來。

韋金妗將酒精膏一塊塊拆開,甩漿糊一樣的向著遠處的大樹上甩,很快就弄白了一大片,不過那邊的蟲子似乎得到了什麼命令,饒是這樣也沒有過來攻擊他們,而是仍然簇擁在樹的上上下下,似乎在等待著迎接楚長生等人的怒火。

很快韋金妗就把所有的酒精膏全部都甩到了大樹上,而楚長生此時也拉開了手雷的保險,向著蟲群丟了過去。

轟,手雷炸開,瞬間帶起一片火光。

樹下的楚長生等人看不到樹頂藏著的多幕,多幕自然也不可能看到楚長生等人,不過他卻是知道楚典典已經到了附近,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進攻,因為他知道楚典典自然會先出手,要是能用這些蟲子將楚典典等人直接嚇退,那自然再好不過。

要是不能的話,那也只能等楚典典發動攻擊的時候,讓自己的毒蟲給楚典典一個教訓了,可是他正在納悶為什麼楚典典等人為什麼還沒有發動攻擊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下面的大樹猛的震顫了一下,然後一股熱浪險些將他從樹上掀翻下去。

當然這還不是結束,緊接著是蟲群騷亂的聲音,還有一股燒烤的味道傳進了多幕的鼻孔裡。

“這群混蛋。”多幕氣不打一處來,急忙讓母蟲安撫蟲群。

不過此時母蟲也顯得有些焦躁不安,身上紅色的倒刺根根豎起,竟然顯露出了極強的攻擊狀態。

多幕震驚了,低頭一看瞬間明白了,本來他還以為對方只是丟了一顆手雷,但是看著樹下,冒起來的濃濃黑煙他 算是明白了,對方竟然將整棵樹點著了。

“卑鄙。”多幕站在 樹頂上不由破口大罵。

楚長生三人在不遠處觀察著遠處的情況,在酒精膏的作用下,很快對面的蟲子燃燒起來,而且徹底亂了套,尤其是著了火的蟲子開始不受控制的亂竄,他們這麼一亂竄,將身上的火快速的傳染給其他蟲子,很快半棵樹都包圍在一片火海之中。

“我聽到好像有人在喊?”韋金妗抬頭看向火光的上方,因為是濃郁的綠樹,樹葉並沒有燃燒起來,所以他並不能看到樹頂的情況。

“難道他在樹上?”楚典典興奮的看著樹頂的方向,濃郁的樹枝中同樣沒看到人的影子。

不過下一刻楚長生三人就看到周圍迅速飛來各種各樣的蟲子,快速的向著大火撲去,那悍不畏死的模樣真正詮釋了什麼叫飛蛾撲火。

不過這些蟲子的靠近雖然撲滅了火勢,但是也引起了新一波的

征戰,那就是這些蟲子和那些毒蟲互相撕咬起來,讓楚長生和楚典典等人看的不由咋舌。

就在下面蟲子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樹上滑下一個老頭來。

老頭兒一邊咳嗽一邊落了地,然後用力甩了甩袖子,除了那些黑色的毒蟲外,其他蟲子則是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紛紛退去。

經過這麼一鬧滿樹的蟲子瞬間去了一半,而地上則是鋪了厚厚的一層蟲子的屍體。

楚典典眼前一亮,急忙拿起一點兒粉末,塗抹在 一隻蟲子的身上,然後這只蟲子快速的向著老頭兒飛去,只不過在裡老頭兒還有兩米遠的時候,老頭兒胳膊上一隻巴掌大小的紅色蟲子,忽然張開翅膀迎了上來一口就將楚典典派出去的蟲子一口吃進了肚子。

楚典典臉皮不由顫抖了一下,心都在滴血。

多幕此時的樣子有點兒狼狽,哇哇大叫著罵著楚長生和楚典典卑鄙小人,不守規矩,不按套路出牌。

奈何楚典典根本聽不懂,不過聽不懂歸聽不懂,但是那一臉憤怒的樣子,就是猜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於是楚典典雙手叉腰擺出一副潑婦的架勢對著多幕就是一頓祖宗十八代的問候。

顯然多幕也聽不懂楚典典的話,但是也知道對方在罵人,結果就是兩個語言不通的人開始了一輪口誅,而且還罵的不亦樂乎。

韋金妗眨巴著眼睛看看楚典典,再看看對面的多幕,然後很是好奇的問旁邊的楚長生,“對面的人在罵什麼?”

楚長生很誠實的搖了搖頭,“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楚典典也不知道對方在罵什麼?”

當透明的蟲子撲稜著翅膀一起一落的回來後,楚長生看的心都在滴血,遠處可能看不清楚,但是落在楚長生的手心裡,卻看到那蟲子本來有八條腿而此時已經剩下了三條,翅膀也受傷了,這正是他飛不起來的原因。

多幕的神情同樣不好看,楚典典的蟲子好歹活著回去了,可是他的那只蟲子可是掛了。

一咬牙多幕再次丟出一隻蟲子,楚典典不敢大意,直接又丟出一隻,這次卻是多幕的蟲子贏了,不過慘勝的蟲子卻沒那麼幸運,只不過走回去一半,就再也不動了,顯然是扛不住楚典典這邊蟲子的毒性,掛了。

“感覺和古代電影單挑一般啊。”韋金妗覺得很有意思不由開口說。

楚長生點點頭,他還以為雙方 派出蟲子大軍,廝殺到最後呢,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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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單挑,這是燒錢啊。”楚典典心疼的不得了,平時這樣的一隻蟲子用好了,一只能頂萬軍,殺人於無形啊,可是現在倒好,眨眼功夫就損失了兩隻,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看到多幕再次放出一隻蟲子,這次楚典典並沒有急著出手,而是等著那蟲子繼續靠近。

蟲子越來越近,看著那長相兇惡的蟲子臉都要變的無比清晰,楚長生和韋金妗都不由回退一步,不過那蟲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向著楚典典就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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