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楚長生愣了一愣,卻是一把抓住了弒君者的肩膀,直接把她反按在床上。

“禽獸……和禽獸不如,我想我還是知道要選哪一個的。”

與玫蘭莎不同,楚長生與弒君者的關係,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建起來,只不過這兩個人,一個人性格傲嬌,一個人情商欠費,所以才會直沒有什麼進展。

如果不是被玫蘭莎“刺激”到的話,也許連弒君者自己,都不知道自什麼時候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

楚長生畢竟也是個發育正常的男人,而不是後宮的男主角,哪怕女孩騎在自己臉上也沒有半點反應。

魯珀族本來就是慾望和野性都異常旺盛的種族,老實說,光是聞道弒君者身上散發出的資訊的味道,就已經足以讓楚長生難以壓制住身體裡狂躁的荷爾蒙,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激烈的情況。

在本能面前,一切的理智,都顯得如此脆弱,如同用撲克牌搭起來的高塔,輕輕地一個噴嚏,就會讓它立刻崩塌破敗。

“可惡…”楚長生急切不堪地想要解開身上的衣服,可是拉鍊卻死死地卡住,任由楚長生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其褪下:“這個拉鍊怎麼這麼難解開啊!”

“笨蛋!”

弒君者輕輕一笑,卻是緩緩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楚長生的衣服,忽然,楚長生只覺得身上一輕,只見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怎麼樣都無法解開的衣服,此時卻是已經直接被弒君者拿在了手中。

“天啊……”楚長生露出了讚歎的表情:“原來瞬間移動還可以這麼使用嗎?弒君者,真有你的啊!”

“喂喂!”弒君者的小臉蛋兒微微一紅:“不要說的我好像很喜歡用這種能力做這種事,好不好!”

“如果我是白毛蠢狗的話……楚長生在弒君者的耳旁小聲呢喃著。

“那你馬上…不就要被狗了嗎?”

“下…下流!”因為過於害羞的原因,弒君者連發出聲音的聲調,都產生了改變:“你這傢伙……

也不要臉了吧!”

“要臉的話…”楚長生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我就不會在這裡了,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佔領著主導地位的弒君者,反而被楚長生壓制住了一樣。

“等…等一下!”然而,弒君者似乎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輕輕地抽了抽鼻子,臉紅道:“我要先去洗個澡……我身上,現在都是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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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楚長生完全沒有想要放弒君者走的意思,直接按住了的手腕,舌頭輕盈地掃過了弒君者光滑的腋下。

那是一種少女的香味,與微微發鹹的液,以及淡淡的酒香,混合在一起產生的奇異味道。

冰涼溼滑的感覺,讓弒君者的身體,也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你逃不了的…”楚長生用魯珀族特有的尖牙,輕輕地撕咬著弒君者的耳垂:“弒君者。”

此時的弒君者,似乎完全忘記了,其實只要利用瞬間移動的能力,她全可以輕輕鬆鬆的逃出楚長生的魔爪。不過,她並沒有選擇逃走。

“不要叫我弒君者,叫我的名字……”在快要失去最後一絲的神智之時,弒君者用幾乎難以聽見的聲音說道柳德米拉。”

窗外,皎潔的月光,化作了一泓春水,緩緩流進了無盡的夜色之中。那是倫蒂尼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夜晚。

斯卡蒂面對著深邃的大海,吟唱著不知名的歌謠。臨光在窗前,對著盾牌呢喃著騎士禱告。

玫蘭莎睡在目前戴麗爾的懷中,猶如一隻真正的小貓咪一般。能天使終於如願以償地和德克薩斯睡在了同一張床上,但是她中,出現的卻並非是彼此的臉龐。

當然,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個夜晚,卻註定是不同尋常的。

翌日。

“哈欠!”

在一陣悠長的哈欠聲之中,楚長生這緩緩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很快,他便不禁皺著眉頭,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腰部,即使

楚長生身體異於常人,可耐不住昨天晚上的戰鬥,實在是過於激烈了。為了應付弒君者,楚長生至少用了七次以上的“榮耀祝福”來增強自己的狀態,不過還好,因為當初選擇了“柔道家”這個職業,所以無論多麼不可思議的姿勢,楚長生也都能應付得來。

想到這裡,楚長生卻是下意識地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的紅髮少女,不得不說,弒君者的睡顏,可愛得簡直像只乖巧的小狗崽兒一般。

誰能夠想到,這麼人畜無害的一張臉的主人,昨晚到底有多麼狂野呢。

唔!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覺到了楚長生的目光,弒君者的眼皮下面一陣輕微的滾動後,卻是直接睜開了雙眼。

四目相對。

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雖然楚長生和弒君者的關係,早就已經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朋友,可是在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兩人對待對方的態度,也難免會產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在公司的團建聚餐後,原本關係不錯,因為都喝了太多的酒,迷迷糊糊之中開了房間。

第二天起來面對對方的感覺一樣。

“早…早啊。”

楚長生如果機械一般,輕輕地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不知道哪根腦筋搭錯弦,順口說道:“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

“不好。”弒君者挑了挑眉毛,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烏薩斯,死了!”

而在弒君者坐起來的時候,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單,也因為承受不了弒君者那光滑的皮膚,直接滑落了下來。美景無限,盡收眼底。

“不準看!”弒君者一愣,卻是連忙用被單裡住了身體,滿臉通紅道“把臉轉過去!”

“什麼鬼啊……”楚長生無奈地將腦袋轉了過去,碎碎念道:“昨天晚上明明連不該看的東西都看過了。”

“你說什麼…”弒君者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殺意。

“沒什麼!沒什麼!”楚長生連忙說道:“你現在就起床嗎?柳德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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