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使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卻是走到了楚長生的面前,正視著他的眼晴道:“那麼,朕要開始了哦。”

“倒也不必。”楚長生似乎也覺得自己的玩笑似乎開得有些過火了:“反正這一局本來就不公平,要不然還是直接開始下ー局吧。”

“我說過。”能天使沒等楚長生說完話,卻是直接上前一步,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緩緩地坐在了楚長生的腿上:“我是不會違背遊戲規則的,你準備好了嗎?”

在緊緊起的短褲之下,那快要溢位來的輪廓,不斷擠壓著楚長生的雙。柔軟的感覺,彷彿要讓楚長生的身體深陷其中。

雖然說是為了執行遊戲規則,不過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對於能天使來說,已經幾要到達極限了。

如果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讓能天使的行為變得大膽了許多,她是絕對不會對男生做出這種動作的。

然而,此時感到羞澀的人,可完全不只是能天使自己,被能天使坐腿殺的楚長生,此時更是連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大腿上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即使隔著兩人褲子的布料,但最細微的摩擦與移動,都能夠完美地傳達到兩人的皮膚之上。

“我……我真的要來了哦。”能天使用雙手按住了楚長生的肩膀,這勉強讓自己不至於從他的腿上掉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了。”

事到如今,作為個男人,楚長生自然也不可能認慫,只好強硬地吞了口口水,直視著能天使的雙眼道:“快點來吧,早死早超生。”

“什麼叫“早死早超生啊!”能天使一聽,卻是立刻露出了生氣的表情,腮幫子也可愛的鼓了起來:“難道和我能天使接吻,對你來說,就是這麼痛苦的事情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楚長生無奈地嘆了口氣:“換句話來的話…長痛不如短痛?”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此時的能天使,似乎已經完全弄錯了事情的重點“可惡,和我接吻,難道就讓你覺得這麼委屈嗎?”

“還真是麻煩啊…”楚長生皺了皺眉頭,也許是因為能天使的坐腿殺讓他一時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又或者是剛オ喝下的幾杯酒,也已經在他的肚子裡產生了作用,只見他直接伸出了一隻手,按在了能天使的後腦之上。

能天使還沒有反應發生了什麼事,卻忽然覺得腦袋後面傳來了一陣無法抗拒的力量,緊接著,便是眼前一黑,嘴唇之上,也傳來了一陣柔軟的感覺。

濃烈的酒味、水果的甜味,還有其他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混雜在了一起,隨著唾液,一起緩緩地沁入了能天使的口腔之中。

那些混合在一起的液體,比酒釀本身,似乎更容易讓人產生迷醉的感覺,雖然,這並非是能天使的初吻,不過無論如何,和女孩子接吻與和男人接吻,果然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並非是如圖和風細雨一般的吻,楚長生的吻,簡直就如圖狂風暴雨,雖然在座的其他三個人,在昏暗的環境下,幾乎完全看不見能天使與周接觸的具體情況,但是只要能天使自己知道,自己的嘴巴裡,此時在經歷著一場怎麼樣的鏖戰。

即使是能天使這種對事情不太理解的女生,此時也清楚地知道,剛楚長生所說的“早死早超生”、“長痛不如短痛”之類的話,根本全都是謊言。

因為,現在的楚長生,明明很享受正在發生的一切。

如同一直鋒利無比的利劍,直接刺穿了本來就假裝在防守的盾牌,而劍的劍客,此時正在那溫暖的房間之中,肆意妄為地攪動著,完全不在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否願意接受這個魯莽的入侵者。難道,不只是蜻蜓點水一樣,象徵性地親一下嗎?

楚長生的報復可是,和自己貼在一起的男人,此時已經將他嘴巴裡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嘴巴裡了吧?

這和能天使預想中的懲罰遊戲,完全不是一碼事!

自己這個國王,本來應該是如同昏君一般,命令德克薩斯接受自己的玩弄,可是現在,國王自己卻被捆上了鎖,反而被另一個平民完全不給面子般的欺負著。

而楚長生自己,此時的意識,也已經有些不清楚了起來,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此時,兩個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的女孩子,就坐在他的對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另一個女孩子接吻的畫面。

但是,這種強烈的惡作劇般的心思,反而讓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種更加激動的感覺。

楚長生現在所做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在報復弒君者和德克薩斯剛才的那個吻一般,他似乎正在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他對剛才那一吻的不雖然,楚長生似乎已經忘記了,提出那一吻的。

本身就是楚長生也許是因為怕按疼能天使的腦袋,楚長生的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緊地握住了能天使頭頂的光環,以便讓能天使的身體,能夠保持一個更省力的姿勢。

對於所有擁有著虔誠信仰的薩科塔人,大概沒有誰會想到,那個長在自己腦袋上的光環,居然還擁有這種令人說不出口的用處。

不過,能天使可沒有房子這麼溫柔,她的雙手,此時已經狠地陷進了楚長生那一雙雪白柔軟的耳朵之中,即使能天使沒有留指甲,但強烈的拉還是讓楚長生覺得耳朵上傳來了一陣令人興奮的痛楚。

而楚長生的另一只手,也開始鬼使神差地朝著奇怪的地位探了過去。

只聽一聲可愛的聲音過後,能天使卻是直接按著楚長生的肩膀,將自己的臉給抽了回來,此時,她嘴巴上細的彩,已經因為剛才激烈的戰鬥而變得一塌糊塗,暈開了一片。

“你在摸……”

能天使滿臉通紅地說出了半句話,但是那句“哪裡”兩個字卻還是被她硬生生地憋進了嘴巴裡:“好了,命令已經完成了!”

說罷,能天使卻是毫不留戀地從楚長生的腿上蹦了下來,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坐在了沙發之上,彷彿剛オ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

楚長生當然不會無聊到去拆穿能天使的“謊言”,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雙腿上,剛才被能天使坐過的地方,此時已經變成了溼漉漉的一片“我說,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這場國王遊戲,似乎已經開始朝著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了起來,為了不造成更麻煩的事情發生,楚長生當然希望能夠將它儘快結束掉。

“可是……”誰知,一直沒說話的弒君者,卻是淡淡道:“好像有我沒有當過國王了呢。”

的確,除了弒君者以外,楚長生、可頌、德克薩斯和能天使,都已經過了一次國王,雖然每個人的命令,似乎都沒有按照國王本身的遺願進行。

但是,如果一場國王遊戲裡,只有自己

沒當過國王,無論怎麼想,都是一件令人不爽的事情。

“繼續吧!”身為上一任國王的能天使,動作迅速地洗好了牌:“無論能不能成為國王,這都是最後一局!”

“好…好吧。”楚長生無奈地嘆了口氣,以他對弒君者的瞭解,如果局不玩下去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很快,撲克牌便發到了每一個人的手中,能天使看了看手中的撲克牌無奈道:“果然,皇帝還是要輪流坐啊。”看來,這一把的國王,井非是能天使。

“我……”試君者剛想開口,卻只見一位店長打扮的男人,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五個人的座位旁邊。

“抱歉啊,本人是鄙店的店長…”店長露出了有些抱歉的表情:雖然我也不想打擾幾位客人的雅興,不過,本店已經打烊了,所以果不其然,也許是因為幾個人玩國王遊戲玩得太忘乎所以的原因,所以在不經意之間,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人,此時居然都已經走光了,整個夜酒館之中,此時只剩下了楚長生一桌人。

“怎麼這樣啊!”醉醺醺的能天使揮舞著兩個小拳頭,不滿道:“店長大叔,再讓我們玩完這一局好不好?”

這個嘛!

不得不說,撒嬌的能天使,給人一種格外可愛的感覺,店長一時居然真的產生了一絲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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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誰知弒君者卻是率先站了起來,微笑道:“還是打擾這家店的生意比較好,再說,你們也已經都喝很多酒了。”

說到這裡,弒君者扭頭對店長說道:“店長先生,這幾位客人似乎都已經有點喝多了,就由我負責送他們去賓館吧。”

“額?”店長微微一愣,但是能送走這幾位影響打烊的客人,對於他說,自然是一件好事,於是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那就麻煩你了。”

不過,看著五個人離去的背影,店長卻是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地自自語道:“奇怪…我們店有這麼英俊的員工嗎?怎麼我從來都不知道。”

此時,倫蒂尼姆的街道之上,已經幾乎看不見任何行人,除了弒君者外,其他四個人,似平都或多或少地喝了一些酒。

雖然在酒館中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表現,可如今走在街道之上,被夜晚的冷風一吹,楚長生四人,卻是都不禁一陣發暈,酒量最差的德克薩斯,甚至直接倒了下去。

“沒事吧?”勉強保持清醒的楚長生連忙扶住了德克薩斯,一臉關切地說道:“喉,既然酒量不好的話,就不要喝這麼多嘛,放…放開我。”

誰知,一向穩重的德克薩斯,居然直接甩開了楚長生的手,眼神有些迷離道:“你不是很喜歡抱能天使………去抱她好了。”

“就算你這麼說,可是……”

楚長生無奈的指了指不遠處,只見能天使此時,居然正抱著路旁的一根電線杆,一邊不斷摩擦,一邊說著醉話:“德克薩斯,快來我懷裡。”

還好,此時路上幾乎沒有別的行人,否則企物流的臉,恐怕龍門一直丟到維多利亞來了。

終於,在經歷了一番折騰之後,弒君者總算大著醉醺的四個人回到了麗茲大酒店。

“你們早點休息吧。”

在德克薩斯三人的房間門口,換扶著楚長生的弒君者正準備將門給關上!“桌上給你們準備了醒酒藥,記得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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