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休息一下。”

地面上兩軍交戰的身影隨處可見,但由木人的查克拉消耗已過雖然她只要負責釋放火通,定位與操控全包在了楚長生的身上連續釋放查克拉對她的精神力和體力的負擔同樣不小,只好停了來。

“嗯,就快要到前線了,你要小心點。”

楚長生對由木人的要求不置可否,如果不是為了轉移聯軍的注意他本就不願意浪費精神來清理白絕複製體,樂得收手。

而白絕引起的混亂在嗎人加入後就漸漸平息,聯軍清理完白絕制體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紙鳶如巡視領地的雄鷹一般,翱翔在戰區的上空,雖然紙鳶上再落下鋪天蓋地的火焰箭雨,但還是吸引了地面上大量的注意。

山中亥一之前對全軍發出的通報中就已經提及了人柱力的到,忍者們都已知道用紙鳶當做代步工具的人是誰,在目送紙鳶衝前線後就更加拼命衝殺起來,他們也想要趕往前線去與強敵戰鬥。

藥師兜在中部戰區投入的轉身者依然不多,上忍實力的轉身者一半,影級的強者一個也沒看見。

就在中部戰區最前端的邊緣,楚長生忽然探著腦袋朝著地面看了。

一個全身覆蓋了厚厚一層岩石鎧甲,如人形坦克一般的轉生者聯軍隊伍中橫衝直撞,所過之處入仰馬翻,粗壯的手臂隨便一掃能掀飛一大片忍者,以碾壓的姿態肆意屠殺聯軍忍者,囂張至極。

“老熟人啊!”

楚長生不禁有些恍惚,認出了這位轉生者,就是當年在水之國秋崖把他逼入絕境的浩二,也是從那一刻開始,導致他陷入了一系跌巖起伏的境地之中。

然而就在紙鳶朝著地面俯衝下去的時候,一道道黑色的漩渦在面上憑空出現,與浩二平行穿過交戰區。

黑色漩渦出現的那一條直線上,所有白絕複製體都詭異的倒了去,而這些倒下的白絕喉嚨處,都有一道一寸長的平整豁口,顯是被利器貫穿所致。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有一道黑色漩渦剛好出現在浩二的身邊。

一柄筆直的刀刃從漩渦裡伸出,直接刺穿了被岩石鎧甲覆蓋的。

在場的所有忍者都震驚地看著那柄散發著森然氣息的刀刃,他可是攻擊了半個小時連一點碎屑都沒有打下來啊浩二生前死於鬼刀,死後依然止與鬼刀,這就是宿命。

就在他們反應過來從過去封印浩二的時候,紙鳶在俯衝到他們上二十米處又突然轉折向上拉昇,衝出了中部戰區最前線的戰。

此時的紙鳶上,多了個一襲白衣,滿頭瀑布般銀色長髮隨風飄的靚麗身影,動靜之間美如畫。

由木人也不得不讚歎這個宛如從畫中走出的美麗女孩,她想不乙女這麼靜雅的性子在戰鬥中卻有著如此讓人防不勝防凌厲攻擊段。

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乙女手中的那柄直刀,在望向楚長生的眼神中出了一絲妒意,這混蛋可真大方。

“你這時空間忍術快抵得上瞬身術了,

就是你自己的動作慢了。”楚長生一臉驚歎地看了乙女半響後說道。

乙女此刻雖然很疲憊,臉上還了些汙漬,但目光依然平靜無點點頭道:“我的極限。”其實你進步還是挺大的。

楚長生了一聲,笑道:“尤其是說話的字數上。”

說完後楚長生忽然瞪大了眼晴,他居然看到乙女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弧度。

她這是在笑!?

乙女沒在意楚長生的調笑,她很清楚自己的變化,她在加入聯軍上戰場的這段時間裡接觸到了形形色色的忍者,有樂觀、有堅毅、有消極、也有暴躁。

尤其是被底層忍者那種面對危險,原本怯懦的他們依然敢捨命為戰友擋刀,或者在體戰期間不顧傷口崩裂也要開懷大笑炫耀著自己戰績的真摯情感所感染。

接觸的人越多,對她的心性也影響的越深,慢慢從一個殺人機器變得更有人情味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雖然基於由木人的功勞、黑土她們都漸漸接受了楚長生身邊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事實,但她看到楚長生這麼町著乙女還是不爽,嬌喝一聲就扶著乙女的肩膀坐了下來。

“坐下來休息一下,別理這個流氓。”由木人一邊給乙文擦掉臉上的汙漬一邊部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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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生不屑地吐槽道:“摸都摸過了,看一眼又怎麼著?”

由木人給乙女擦臉的手輕輕了ー下,兩女悄悄對視了一眼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分開,兩張俏麗的臉頻上同時爬上了一抹燦爛的紅。

只是背對著她們的楚長生看不到這道誘人的風景,一股凌厲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慢慢從紙鳶上站了起來看向了前線的戰區。

匯聚了大量實力強大的轉生者的前線,聯軍戰鬥的極為辛苦能夠站著的聯軍忍者身上多多少少都負了傷,到處都是相互攙扶的身影。

楚長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風姿耀眼的黑土,那柄醒目的黑色巨劍被她斜託在地上,而她的肩膀,此時正被一個男人接著。

楚長生眯起了眼晴,一字ー句道:“看我不剁了你的手!”

我愛羅帶的部隊在前方與影級轉生者的戰鬥陷入了僵局,如果是後方的戰區傳來了即將清除所有白絕複製體馬上趕來支援的消的話,他們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而導致潰敗。

如潮水般的白絕複製體面目猙療的撲了過來,黑土用力緊了緊柄,臉上ー片決然之色,早就做好了戰死沙場的準備。

“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對付。”扶著她肩膀的忍者關心的說道,止了她的動作。

“我還能戰鬥呢,你可別小看我。”黑土不為所動。

“不行,你消耗太大了,不休息的話你撐不到援軍趕來。”這位為巖隱村的忍者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憐愛,但態度很堅決。

這名忍者鬆開了黑土的肩膀,蹲下身雙手在地面上一按,隨著的一聲大喝,上百個白絕複製體兩邊的地面突然翻起兩塊高達二米的巨大土牆,瞬間把所有白絕複製體全部夾在了中間。

本來就疲意的巖隱村忍者釋放出這一忍術後喘了幾口粗氣,在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身手挺不錯的嘛。”黑土對他讚揚道。

這名巖隱村忍者自豪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把你的手拿開。”

這時,一道黑紅相間的身影剛好落在了之前合攏在一起,夾住大量白絕複製體的土牆上,居高臨下,冷著臉打斷了這名巖隱村者的話。

“你來了!”黑土哪能認不出站在土牆上的傢伙,臉上露出了驚的神色,可一想到剛剛楚長生的話,臉色又冷了下來,道:“你剛說什麼?”

他就是楚長生!

他叫我把手拿開?

那名巖隱村忍者看了眼與黑土相互換扶的手,眉頭皺了起來,然是個招人煩的傢伙啊。

他語氣不善道:“你管的太寬了吧,不要以為上面的人原諒了。”

“你就可以囂張了。”

楚長生的腳在土牆上輕輕一踏,二十米高的土境轟隆隆的入了面之中,冷漠道:“我再警告一句,馬上把手拿開。這就是操控物質形態的能力嗎,果然很強悍啊。”

那名巖隱村忍者眉頭跳了跳,臉色凝重地看著楚長生下平整的面,哼了一聲道:“不拿開又怎麼樣。”

楚長生慢慢朝著黑士他們走了過去:“那我就卸了你的手。

而在不遠處發現了這邊動靜的阿斯瑪一臉驚喜地跑了過來,剛聽到了楚長生幾人的對話,神情一愣,隨即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七好不容易加入了聯軍,他可不想看到楚長生因為這點小事再次與聯反目成仇。

心思縝密的他看了黑土一眼,隱約猜到了楚長生為什麼會有如此於是臉色複雜地勸道:“楚長生別衝動,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楚長生搖搖頭,沒有停下腳步,他怎麼能夠容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摟在懷裡。

阿斯瑪還要繼續勸說的時候,由木人和乙女也從紙鳶上跳了下看到這一幕後才明白楚長生為什麼會突然變臉,只不過,她此時驗色很古怪,似乎是在等著看好戲。

“你真的要這樣做?”黑土怒意湧上心頭,語氣也冷了下來。“我早就給你說過了,誰敢碰你一根頭髮我就垛了他。”

楚長生邁步的動作地一僵,眼角不出自主的抽了幾下,咽了咽水,這特麼是老丈人黃土阿!

由木人的美目已經彎成了月牙狀,恨不得找壺酒來暢飲一番。

乙文也突然明白了這一局面的來龍去脈,抿起紅潤的嘴唇,把偏向了一邊,不忍心再看。

而阿斯瑪則在無聲地嘆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雖然他有惱火楚長生到處活花惹草,但還是於心不忍啊。

空氣頓時凝固了,楚長生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色變得為尷尬。

好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波白絕大潮湧了過來,分散了在場眾人注意力。

來的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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