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掐著手指眯著眼睛算了一會兒,慕晚安對他這副模樣表示深深的懷疑,他們真的會算命嗎?

過後那人睜開眼睛:“兩天之後。”

“那就把旁邊那間木屋收拾出來當我和這美人的新房。”野人首領看嚮慕晚安,目光裡透露著赤果果的貪慾。

慕晚安生生承受著目光,就像是被人當人剝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受人指點一般,完全沒有能力反抗。她也知道即使要反抗也不是眼下。這群野人以這片森林為家,其熟悉程度可想而知,這裡面的危險對他們來說只是家常便飯,可對於慕晚安一群人來說卻是充滿了未知。

更何況這些野人身強體壯,強來自然是行不通的,得另找辦法,慕晚安咬著牙想著,又被人強行拉下去了。

那些人最後把她安頓在了首領旁邊那個木屋裡,屋裡只有一張木桌和一張木板床,透過屋裡的窗戶倒是正好可以把外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被抓來的男子已經被分配了工作,有的在劈柴,有的在挖洞架鍋......

所有工作的人都被野人們密切監視著,慕晚安看著如此景象,知道想逃出生天只怕是難上加難。目光一轉又看見人群裡忙碌的陳旭,往日的ECO風采不再,他變成了一個低著頭任打任罵的苦力,挑著泥巴往回池水兩邊的跑,稍有不得力便是一大棍子打下來,慕晚安咬著牙心裡說不出的味道。

正這時,隔了兩三間房的另一處木屋裡突然傳出了女子的尖叫聲,慕晚安心下一個激靈,混身血液都像倒走了一般麻木了一瞬,所有人的動作都為之一頓。只聽到那屋子裡相繼傳來好幾個女子的尖叫聲,先是排斥最後是求饒......

不過她們的尖叫顯然並沒有什麼效果,屋外面的野人們排起了長隊,一個個用他們本土的語言談笑風生,那滿臉的淫,欲多色可以想見屋裡的慘狀。慕晚安生生被嚇退了好幾步,最後跌坐在木板床邊上,她是不是該幸運被野人首領挑中,至少還可以緩上兩天想辦法。

可若是這兩天之內都想不辦法,那是不是意味著那屋裡的尖叫遲早也會變成她的痛苦......

“夜宸......”她不自覺流下眼淚,滿臉都是委屈傷心,她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肩在木板床上頭蜷縮成一團,“夜宸,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啊。”

饒是她也算是心理強大的女子了,活了兩世的人,按說真實歲數雖也不是特別大,但至少也是比在場的所有人都經歷得多。可這樣粗暴野蠻的事情還是讓她心裡崩潰無比。

正這時,門吱嘎一聲開了,她驚怔的抬起頭來不及擦臉上的淚花,不過讓她下放下防備的是好在進來的是那個懷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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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安驚疑不定的看著她挺著大肚子走進來,看著她把一碗湯米水放在桌上,冷淡的對上自己的目光:“先吃點東西吧。”

慕晚安仍舊警惕地看著她,並沒有行動,她倒是在桌邊坐下了:“我只是奉命給你送吃食來,待不了多久就必須要回去的,所以你最好聽話乖乖吃了東西,不然等待你的將是兩個結果。一是你接下來的一整天都得餓肚子;二是你不聽話那些野人將要用他們的方式教你聽話。”

說話間,女子的目光越過慕晚安瞧向窗外,那頭尖叫聲還在此起彼伏。慕晚安混身一個激靈,她看向女子:“你......你到底是......”

見慕晚安回過神來,女子端正了神色,眼中隱隱有著幾分激動:“我長話短說,且只說一遍,你聽清楚了。”

慕晚安怔怔地看著她,她走到慕晚安面前:“我原是一個自由探險家,結果跟你們一樣是被抓到這兒來的,當時被抓過來只有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又沒有武器完全無法跟這群野人相抗衡,除了妥協別無他法。”

慕晚安眼睛睜大看著她,只聽她繼續道:“好在那個首領當時還沒有其他女人,所以我倒是免了受眾人欺凌,但是在這個鬼地方跟一個野人做根本不是夫妻的夫妻,我已是心如死灰難受至極,我無數次的想過自殺,可是被發現後都是一頓毒打,他們折磨人的方式你是絕對不想看見的,所以當務之下還是先順從吧。”

慕晚安流著淚搖頭,她哪裡肯。難道要跟這位探險家一樣規距的成為那野人首領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不成,不,這太絕望了,太絕望了。

女子的眼中也多了幾分落寞:“我為了逃出去也試過很多方法,一開始的莽行除了被發現外根本沒有作用,所以後來我也學乖了暗地裡收集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說著她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來塞給慕晚安:“我無法弄到武器,但是這森林之內植物眾多,各種各樣的,有毒的沒毒的,甚至有一些那首領也不能識得,好在以前我學過不少這方面的知識,知道哪些有毒可以用,有些不可以用,你把這個瓶子收好,這裡面是我好不容易精心提煉出來的植物毒油,這兩日好好的觀察地形方位,等到兩日後他來跟你......的時候,你就趁機把這東西灑他臉上,記住得是臉上,最好是眼睛,他中了毒一時起不來,我們才好趁機逃跑。”

慕晚安不自覺的握緊那瓶子,又看著她:“你,你為什麼幫我,既然你有這個為什麼不自己逃呢?”

女子苦笑一下在木板床上坐下,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又看看慕晚安,慕晚安這才反應過來,她一個女人挺這麼大肚子即使有毒油在身又哪裡跑得快呢,首領中了毒但其他人又沒事,自然還是要被抓回來的。

“我原本提煉油好了這毒油便一直在尋找一個逃跑的機會,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跟我開玩笑。”她撫著肚子一臉的無奈痛苦,“在這時候居然懷孕了,初初知道有孕的時候我用盡了所有辦法想要把這個孩子弄掉,可是,可是......”

大概大家都是淪落於此,同病相憐吧。慕晚安對她的遭遇感同身受,同情至極。即使是才認識也像是熟悉得很,她伸手抱了抱那女子以示安慰,這個鬼地方根本沒有方便的打胎藥或是裝置,若用力過猛又反而要害了自己性命,確實是件難事。更何況有個詞叫做,骨肉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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