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劍派中,華山派在陝西,恆山派在山西,兩者較近,再加上恆山派從來都是五嶽之末,對任何一派都構不成威脅,因此華山派與恆山派關係還算不錯。

儀清是恆山掌門定逸師太的二弟子,聽聞其有緊急事務求見,嶽不群也就沒問蘇衍意見,直接道:“且先帶她到青松院客廳,我稍後便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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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梁發應了聲,離開。

嶽不群這才道:“儀清此來不知為了何事。”

他這話表面是詢問華山派其他人的意見,但實際上卻是在問蘇衍。

蘇衍想到原劇情,覺得華山派雖然從左冷禪的並派陰謀中解脫了出來,但五嶽劍派其他三派恐怕還是走到了原來的劇情線上。

於是道:“怕是來向華山派求救的,你去見了她便知道。”

“那徒孫便去了。”

嶽不群起身,先是向玉佩作揖,然後對其他人點頭示意,便離開了正氣廳。

蘇衍神識實際上並沒有在玉佩上,而是附著在嶽不群紫府中。

只見嶽不群到了青松院正廳,儀清見到他便躬身施禮道:“儀清拜見嶽師伯。”

五嶽劍派名義上同氣連枝,彼此互稱師兄弟,儀清這麼叫是沒毛病的。

嶽不群則以摺扇虛拖道:“儀清師侄不必多禮,卻不知此來華山有何要事?”

儀清道:“前幾日,嵩山派左盟主來恆山,告知我師父,說魔教欲到福建奪取辟邪劍譜,需五嶽劍派出征福建。我師父推諉不得,便只能應了。

但她總覺得此行怕是有不小的危險,因此便派我來送給嶽師伯一封信,希望華山派能在路上照應我恆山派。”

說著,儀清從袖口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嶽不群。

定逸先是在信中說出聽聞華山派氣劍二宗重歸於好之事,並且恭賀,然後便講起了受左冷禪之命出征福建的事,表示了擔憂。

言辭表面是擔憂鬥不過魔教高手,卻也在暗示擔憂左冷禪有陰謀。

她知道現在華山派實力應該比以前強出一截,便想請華山派同行,好路上有個照應。

看完信,嶽不群皺眉不解道:“左盟主並未讓人請我華山派去啊?”

“啊?”儀清驚訝,也皺起了秀眉,疑惑道:“便是左盟主親自送信,先來我恆山,再到華山,那也該比我的腳程快呀?莫非是有事耽擱了?”

嶽不群沉吟著道:“若只是為了傳信,左盟主沒必要親自往各派跑一趟,讓嵩山陸師兄等人過來也是一樣的。

只怕是事情真如你師父所想,左盟主讓你們恆山派出征福建不是防止魔教奪取辟邪劍譜那麼簡單呀。”

儀清也是個聰慧的,聽出是左冷禪在圖謀恆山派,不由急道:“那可怎麼辦?”

嶽不群沉吟不語。

蘇衍知道,這是嶽不群又在等他的意見了。

想了想,蘇衍傳音道:“華山派諸多要務都還需要你這掌門人統領,你不可離開。

便讓令狐沖去吧,順帶讓他將辟邪劍譜取回,交給林平之,徹底瞭解林家之事。”

嶽不群覺得當著儀清的面與蘇衍交流多有不便,便對她含笑道:“儀清師侄且稍待,我去與門中幾位長老商議下此事。

不論怎樣,定逸師太既然信得過嶽某,嶽某便絕不會對此事不管的。”

儀清能怎樣?

也只能點頭。

嶽不群出了青松院,便道:“祖師爺,不論是左冷禪圖謀恆山派,還是魔教真的要奪取辟邪劍譜,此番福建之行恐怕都很危險,只讓衝兒一人去會不會不妥。”

別看原劇中嶽不群對令狐沖不怎樣,但現在卻是看重得很,甚至已經有意將嶽靈珊許配給令狐沖。

蘇衍道:“此番其實還是一個揭露左冷禪陰謀、打擊嵩山派的好機會,你若派出的人手實力太強,恐怕嵩山派的人未必敢動手。

另外,我會跟著令狐沖去福建,因此你大可不必擔心他的安危。”

嶽不群聽了疑惑,“祖師爺您···您不是只有神識,不能動手嗎?”

蘇衍神秘一笑,“誰說只有神識便不能動手了?”

說了這句,蘇衍卻不再多解釋了。

嶽不群很有些好奇,但也識趣地沒問。

他心想:祖師爺怕已經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他的手段豈是我這般凡夫俗子能想象得到的?

不過有祖師爺保證,令狐沖肯定是能安全返回華山了。

這麼想,嶽不群當即叫來令狐沖,到青松院當著儀清的面道:“你且先隨儀清去與恆山派定逸師太匯合,護送他們前往福建。

為師在華山等左盟主,若過幾日等不到,再派人去與你們匯合。”

“是,師父。”令狐沖乾脆地應了。

儀清看了令狐沖一眼,明顯是懷疑他是否有護送恆山派眾尼姑的能力。

令狐沖看出了儀清的眼神,笑道:“儀清師妹放心,便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來了,我也是可以擋他幾招的。”

“不得妄言。”嶽不群卻是訓斥了令狐沖一句,然後便對儀清道:“師侄放心,我這徒弟雖然言語輕狂了些,但一身武功已直追老夫了,當可護得你們周全。”

儀清聽了面色更古怪,心道:不都說華山派嶽不群號稱君子劍,是位謙謙君子麼?

怎麼今日見了,卻覺得他跟其弟子令狐沖一個比一個能吹牛?

莫非我上錯了山?見到了假的嶽不群?

這般懷疑儀清卻不好說出來,只能勉強笑了下,道:“那便勞煩令狐師兄了。”

“不勞煩,不勞煩。”令狐沖擺著手笑呵呵地道。

嶽不群見此便有叮囑,“你與恆山派匯合後,定要恪守規矩,彬彬有禮,知道嗎?”

“知道了。”令狐沖知道惹師父不快了,便趕緊恢復正形。

接著,令狐沖簡單的收拾了下報復,拎了把劍,便隨儀清一起下山了。

兩人在華山腳下鎮子中各選了一匹駿馬,快馬加鞭往渡口而去。

因為根據儀清所說,她從恆山出來的當日,定逸師太也帶著恆山派眾弟子南下了。

她們出恆山不久就乘船入黃河,再經由大運河南下,直至浙閩交界處才會改為陸行。

這條路算是南下福建最快的路線了,因此,哪怕令狐沖、儀清乘輕舟、快船一路急追,仍是等到了浙江南部上了岸,走到仙霞古道才追上定逸師太等人。

在一處路邊小店打聽到定逸師太等人剛走沒多久,令狐衝正待和儀清直追上去,卻讓蘇衍傳音阻止了。

“而今是恆山派眾人在明,敵人在暗,你若直接與她們匯合,便等於也處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怕是會被針對。

不如讓儀清追上去偷偷告知定逸師太你在暗中跟隨的訊息,如此一來,便是暗中的敵人發難,也不會將你算計在內,說不定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還是祖師爺思慮得周全。”

令狐沖一聽,覺得蘇衍說得很對,便按著辦了。

儀清聽了令狐沖的話,雖然擔心這是令狐沖置身之外的藉口,卻也不好說出來,只能應了,獨自一人去追定逸師太等人。

她腳程不慢,只半個小時就追上了定逸師太等人。

瞧見她一人追來,急爆性子的大師姐儀和便直問道:“儀清,華山派的人呢?你沒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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