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將刑烈體內的那股狂暴的力量進行周天引導,使之流經全身百骸。效果是十分之明顯的,這倒讓楊烈暗自松了口氣,不然還真說不定要給刑烈陪葬呢。

“你先下去休息吧!換我來!”火舞走了過來,語氣柔和了許多。

這不是廢話嘛...

你看,楊烈額頭上滿是汗珠,精神有些不振,正不停地搖晃著腦袋,迫使自己清醒一點呢,沒辦法,誰讓他求生欲太強了,這樣一引導,就是引導大半天呢,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完全是求生欲在支撐著他,他才沒有倒下去。

這不,聽到火舞如此一說,楊烈終於是松了口氣,這不松還好,緊繃的神經剛一鬆懈,整個人便是無力的癱倒在地,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楊烈直接就昏睡過去了。

最難搞的都讓刑天和楊烈兩人弄完了,火舞自然是輕鬆了許多。

至於張源那幾個老家夥,哪裡會理會刑烈和楊烈他們此刻的身體狀況啊,全都死死盯著儀器儀表上面的那些個數據分析,緊接著又對其他的一些數據報表進行著對比,總結著實驗。

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這些搞研究的,誰說不是呢,這幾天時間來,他們就沒合過眼。

惹不起惹不起!

待刑烈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火舞便是停手了,跟著又扶起地面上躺的跟死豬一樣的楊烈,將他背到了楊烈的房間裡。

全程,張源那幾個老家夥連看都不看一眼,只關心他們的實驗資料。

…………

“嘶~”

楊烈剛醒過來,不動還好,一動感覺全身都痠痛得很,就跟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咳咳...”房間裡濃濃的煙霧直接就嗆了楊烈一口,“喂,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趁我熟睡的時候打了我一頓?”

火舞轉過頭看著楊烈,吞吐一口雲霧,又別過頭去,“誰讓你重得跟死豬一樣,拖都拖不走!”

沒和火舞糾纏,楊烈跟著又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楊烈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明顯是睡的時間太長的緣故。

火舞淡淡的說道:“三天!”

“三天?”楊烈頓時驚坐而起,那酸爽,“他醒了沒有?”

火舞搖了搖腦袋,又轉而看向了楊烈,久久未語。

“你...你想幹嘛?”楊烈抱緊了被子,“你別過來...”

“懶得理你!”火舞起身走出了房間。

“嘶~”

楊烈又動了動身體,心道,丫的,該不會真讓人給打了吧?

…………

又過了三天,楊烈基本上已經能夠活蹦亂跳了,但身體還是有些痠痛,這可能是用力過度的後遺症吧,需要點時間才能完全的恢復。

“他還沒有醒嗎?”楊烈走進了實驗室,將手裡拿著的大包小包的包子、油條以及豆漿放在了桌子上,“來!都別忙乎了。先吃早

餐吧。”

好吧,尷尬,根本就沒人理他...

“喂,你們不用睡覺我理解,但不吃東西這就有點過分了吧?”很多時候,楊烈對於這些個固執的老家夥還真是有夠頭疼的,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注意休息,不怕猝死嗝屁啊?

“哦,你來了啊?”張源這才扭過頭,用他那大大的熊貓眼看著楊烈。

“……”楊烈好生無語,這些個都是什麼人啊。“先吃點東西吧!”

“也好,剛好肚子有點餓了。”張源看都沒看,伸手就拿過楊烈手裡還剩下一半的油條,跟著就放進嘴裡了。

“……”

…………

“表弟!”火舞突然一聲表弟,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沒再和張源搭理,楊烈快步走向刑烈那邊。

“住手……”

“不要……”

“快逃……”

“老大……”

刑烈的眼睛依舊是閉得死死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嘴裡不停地呼喚著,楊烈卻是知道,他一定是夢到了當日之景。

“沒事的,已經過去了,放輕鬆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火舞握住了刑烈的手,柔聲安撫著。

“殺……”

“影殺...傭兵聯盟...我與你不共戴天……”

刑烈反手抓住了火舞的手,勁很大,指甲深深嵌入了火舞的肉中,火舞額頭疼出汗珠來。

楊烈剛準備上前拉開刑烈的手,卻被火舞制止。

火舞淚流滿面的哭道:“這麼多年來,他一定經歷了很多難以想象的痛苦。與這些相比,我受這點痛,根本就微不足道。”

火舞如此這般的真情流露,楊烈已經確信了,她真是刑烈的表姐。

似是聽到了火舞的話語,刑烈整個人輕鬆了許多,雙手不再使著勁兒,臉色也恢復了平靜。

“我們走吧。再讓他多休息一下吧!”楊烈拉起了已經哭成淚人的火舞。

火舞剛準備起身離開,刑烈卻是突然坐起身來,“咳咳...”重重的吐了口氣氣,隨即睜開了眼睛,他的眸中滿是迷離之色,好奇的打量了四周一眼,又將目光停留在了楊烈和火舞身上。

此時,刑烈的腦袋就跟剛炸裂開了一樣,一片混沌,迷糊,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了。

“你醒啦!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火舞擦去眼睛的淚珠,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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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烈木訥的看向了火舞,眼神瞬間恢復了一絲的清明,脫口而出,“不凡!”

“呃!”

刑烈抱頭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無數的的記憶瘋狂湧入他的腦海中。

火舞心下一驚,剛準備伸手去碰刑烈,卻被楊烈一把拽離,“他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我們已經幫不上忙了。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

“不凡!”

刑烈仰天悲吼一聲,兩行淚滑落他的臉頰,他全都想起來了。

血海深仇,歷歷在目!

“這是哪裡?”刑烈擦去了眼角的淚痕,又轉而看向了楊烈兩人。

他不想,也不願任何人看見他的眼淚。

“這裡是...”

楊烈話還沒說完,火舞就撲到了刑烈身上,失聲痛哭起來。

刑烈哪經歷過這種場面啊,臉頰唰的通紅無比。

“額...這位小姐...嗯...那個...”說實話,刑烈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呢,被一個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人抱著,還真是有些不自然呢。

楊烈使勁撓著腦袋,這他也不敢插嘴啊。

“咳咳...”刑烈當即乾咳幾下,火舞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當即鬆開了刑烈。

一開口,就差點兒讓刑烈栽倒在地,她說:“表弟!這些年來,你過得還好嗎?”

表弟?什麼表弟?她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不好意思啊,小姐,你可能是認錯人了!”刑烈說道。

“不可能!你後背是不是有一塊像火焰一樣的印記?”火舞連忙問道。

刑烈回答道:“你怎麼知道?”隨即又想起來,自己在這裡不知道躺了多久了,指不定全身都被看光了呢。

“你看是不是這個?”火舞轉過身去,將上衣往上掀起,後背上露出了一個火焰般的印記。

當看見那個火焰印記之後,刑烈直接就愣住了,果真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樣。

“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刑烈說道。

誰知道這不是火舞弄出來蒙自己的。

“其實,火舞是我的假名,我的真名叫冷宮燕!”火舞如此說道。

楊烈微微挑了挑眉頭,他還真沒聽火舞提起過這事,雖然吧,姓火有些奇怪,可是難道不可以嗎?

“冷宮?”刑烈隨即疑惑起來了,他母親不行冷宮啊,而且,貌似這個姓氏聽都沒聽過啊。

刑烈說道:“那個,小姐,你真的是認錯人了。我母親姓陳。並不是所謂的複姓冷宮。”

火舞說道:“那是因為我們冷宮家族被滅門了。小姑她隱姓埋名也很正常。”

說到這裡,火舞的眼睛頓時就紅了。

雖然吧,火舞的表情很到位,可僅憑這三言兩語的,刑烈很難相信啊。

見刑烈一臉的不相信,火舞又道:“我知道,這件事你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楊烈有些看不下去了,當即插上一句:“這有什麼難的,你讓他給他母親打個電話問一下就知道了。”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你別說你媽死了。”

“你媽才死了!”刑烈瞪了了楊烈一眼。

現在楊烈基本上已經信了,丫的,這脾氣,這語氣,現在要說他們兩個沒有關係,楊烈倒是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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