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林蒙這般,此時正試圖將自己的槍法融入到劍法之中,雖然武道招式的意境和連貫的勢有了,但沒有時間仔細推敲,招式運轉還是有些滯澀,但威能依舊不凡!

不過讓林蒙有些發愁的是,他千年前所創的那幾招適合動千山上劍勢和劍路的招式,主要都是用了山川大地,沉穩厚重的意境和勢頭,而創出的守式,像地龍狂卷那般的攻勢少之又少。

林蒙千年前的武道路子,雖然悟出了三種不同意境的槍法,但是主要走的還是以驚雷破為代表的,主打速度和力量為主的招式和路子,並非是動千山這般攻守兼備,厚重力大的路子。

在林蒙看來,速度既是閃躲靈動的防守,又是對力量攻擊的加強,雖說同樣有著和動千山這般一力破萬法的異曲同工之處,但二者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

這動千山沉穩如山,其內卻又蘊含著暴動的驚天之力,屬於那種靜中有動,即刻以靜制動,又能猛然爆發出驚天之威的那種劍勢。

林蒙現在第一次感覺到了難辦,自己千年前所走的路子,所熟悉的武技和經驗,並不能完全的發揮手中這把名劍的最大威能。

他開始思考著尋找新的方法,開始嘗試顧安民先前給他的那本,歷代動千山劍主,為這把劍所開創研究的專屬劍譜。

這本劍譜雖然以林蒙堪比聖人的眼力來看,有許多不足之處,在一直的專研之下,也曾嘗試過改進。

但林蒙不得不承認,這本劍譜雖然有許多的不足、缺點和破綻,但卻是他眼下所掌握的,一種最適合動千山,最能完全發揮其威能的武技了。

林蒙最先開始嘗試,那本劍譜之中的舞千山一招,雙手握著手中的寬闊重劍動千山,平揮之間,揮出道道層疊的山影,朝著風雨樓眾人砸去。

那一道道山影由真氣、劍氣和一股雄渾厚重的劍意和劍勢組成,每一座山影都有著能砸傷逍遙的偉力。

原本這一招只不過是揮出許多層疊的山影法相,配合著手中之劍進行攻擊罷了,在方式上一如尋常的招式一般。

不過林蒙卻是對這一招進行了些許改進,只見林蒙再次將動千山一挽,擺出一個劍勢來,隨後騰出一隻左手掐訣。

真氣一催之下,那砸出的道道山影此時變的靈動起來,盤繞在風雨樓眾人的頭頂,擺出一副陣型,外加著那動千山之上綻放出的淡黃色毫光。

讓追擊林蒙的風雨樓眾人此時全部如陷泥沼之中,身體行動困難,被那頭頂的山影不斷鎮壓而下,只能硬抗!

林蒙改進的這一招變招,竟是將動千山這把名劍本身所帶有的一種,類似領域一般的控制範圍放大的了!

原本那只能控制身前方圓一丈之內敵人的淡黃色毫光,此時竟可以透過那些被操控的山影所組成的陣列,將控制的範圍擴大到了身遭方圓十丈之遠!

這讓林蒙大喜過望,原本他只是一個嘗試罷了,根本不打算有多好的效果,眼下卻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尋常的法相,只能依附著招式去做出一些簡單的,撲擊、撞擊、纏繞等攻擊來,根本無法靈活的操縱,只能算得上是一種武技威力的增強方式罷了。

可林蒙卻是千年前,在他的師傅十絕老人的藏書閣裡,看到過一類的秘術和記載。在江湖上有一種數目極為稀少的人群,他們名為劍術師、刀術師或是槍術師。

他們即是術師又不是術師,他們在術師一道上沒有太過優秀完美的資質,無法在這一路上走的很遠。

但是他們另闢蹊徑,將咒術融入到了武技之中,雖說所用的招式不能和真正的咒術那般,大幅的借用天地之力。但卻能夠使原本笨拙的法相被操控的靈活,往往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們名為近戰術師,意為不同於尋常術師只是躲在遠處不與敵人近身搏鬥,他們不僅可以使用一些小咒術,更擅長將咒術的些許特殊融入到武技招式之中,讓他們近身戰鬥的實力更加強大!

林蒙正是在這裡得到了感悟啟發,不僅此時用出的舞千山之中,便是加入了這種劍術師對法相的操控之法進行了改良,結果真的是有著讓林蒙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僅如此,就連千年前,林蒙奠定伏龍槍仙之名的,最有名的那招伏龍翔天的變招—龍抬頭和龍王翻身,靈感同樣來源於這一類另闢蹊徑的近戰術師的法相操控之術給他的啟發。

在林蒙的這一招之下,那些天仙境的風雨樓殺手,有許多都被那重若千鈞的山影法相砸的骨斷筋折,失去了戰力,更是有幾位修為實力較弱的天仙境殺手當即就被砸死,成為了一攤血肉,屍骨無存。

就連那些有著逍遙境修為,在風雨樓這群殺手中實力層次最高的那幾人,都在這一招之下不好受,紛紛負傷吐血,或是傷了經脈內腑,或是傷了肉身筋骨。

尤其是那先前就被林蒙兩次三番所創傷的魔猿袁丹,此時再次受到重創,是傷上加傷,已然無法支撐。

他因為傷勢最重,此時無法再度支撐秘術的發動,成為那風雨樓使用秘術的幾人中,最先消失的一大戰力。

而他的秘術消散後,會給他帶來強烈的後遺症的反噬,這門秘術是一門燃血秘術,不同於林蒙所用的沒有多少後遺症反噬的增幅秘術。

這種秘術會給施術人在短時間內帶來強大的增幅和戰力爆發,但是在秘術的功效退去後,卻會帶來極強的後遺症的反噬。

此時的袁丹被那層疊的山影法相砸的體內臟腑破裂筋骨折斷,實力大幅受損,所用的秘術也即將退去,面臨強烈的反噬。

若是他在不退去,那必定會在秘術結束後陷入無力的虛弱和反噬的痛苦之中,到時候毫無反抗之力的他必然會喪命於此。

而袁丹也不是什麼蠢貨更不是什麼死士,他是風雨樓在西洲境內的副堂主,地位僅在那總堂主潘英衛之下,更是一個逍遙境的精英殺手。

雖然他被那丁然捆綁,不得不拼命戰鬥,付出不少的代價,可這並不代表他要和那些天仙境的殺手或是地遊境的炮灰一般,用自己的命去壓那勝利的與失敗的天平。

他已經做到了自身的極致,仁至義盡了,不管是使用秘術,還是身負重傷,他都盡了自己身為副堂主的指責,即使此時退去也不會遭受任何的事後清算或是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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