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寺,號稱大明第一寺,存世已有幾百年之久,可以說他和清溪宗是如今這世上屹立最久的兩個勢力。

不過白馬寺的和尚向來不與人爭鬥,寺廟內的和尚離開寺廟,來到世上全都是為了普濟眾生。

在白馬寺僧人的手裡拯救過很多生命。

世上百姓對白馬寺的敬意也僅次於清溪宗,而且這也是因為清溪宗展現出來的實力要比白馬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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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關係,恐怕日後他們真被大明官府通緝了,逃到白馬寺裡,那官兵們真的不敢進廟抓人。

“不過寺裡的師傅會讓你們進門嗎?”江天年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馬寺對於犯了錯誤的僧人,懲罰是相當的嚴格。

小和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說道“放心吧!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相信寺裡的師兄一定不會那麼做的,師傅也不會責怪於我的。”

看著小和尚如此自信,江天年也不在多問,轉身回府了。

方本初和小和尚也連忙跟上。

朱琮此刻漫步在江陵城的街道上,不過他走的是巷子裡的小路,並沒有走熱鬧繁華的大街,因為他現在真的要好好的想一些事情。

鍾友走在朱琮的另一側,看著他認真思考的模樣,張了張嘴,想要問一下朱琮,江天年都和他談什麼了。但轉念一想,既然朱琮沒有主動跟自己說,自己還是知道的少一些為好。

鍾友閉口不言,腳步也慢了下來,從與朱琮並肩行走到現在落後了朱琮幾個身位,彷彿是要給朱琮足夠的空間去思考問題。

“鍾友啊。”差不多走了半個時辰,兩人就要回到住處的時候,朱琮叫了一聲鍾友。

“殿下有何吩咐?”鍾友立即走上前。

“你說父皇是要在我身上找到‘當得起’這三個字,我要是真的當不起呢?”

鍾友低著頭,聽到朱琮的話,眼眉微皺“這鍾友就不知道了,天威難測。”

“鍾友,你這話有點前後矛盾。”朱琮呵呵的笑了幾聲,僵硬的氣氛此時緩和了不少。

“殿下,大明立國不過百年,國家還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大明還要向前走,我想皇上是一定要找一個能夠擔的起這個責任的人。”

朱琮站定,心裡彷彿下了一個什麼決定。

“好!大明的未來就由我來開闢!”朱琮說了此番豪言壯語,哈哈大笑了向前大步走去。

朱琮的這番豪語,讓鍾友有些驚訝,在他以往的印象裡,朱琮是一個墨守常規,穩步前進的人。而此刻的他倒像是一個準備去開拓的冒險者。

這讓他不由得更加好奇江天年到底跟朱琮說了些什麼。

兩人回到了驛站,此時,一個人正在門口不斷的踱步,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此人看見回來的朱琮,臉色大喜,連忙跑上去,仔細的看了一番朱琮的渾身上下何處地方,如釋重負了一口氣。

“殿下,您讓卑職擔心死了!您下次若是再出去的話,請帶著卑職,不然若是您出了什麼好歹,卑職無法向皇上交代。”

“李護衛,讓你擔心了!孤今天就是出去隨便走走,結果逛著逛著就逛到現在。”朱琮輕聲解釋道“不過你放心,下次我出去一定叫你。”

李三友臉上依然是一副擔憂的神色“殿下,下次莫要如此胡鬧了。”

“知道了,知道了。”朱琮連忙說道。

三人走進了驛館內。

“殿下,我這就吩咐他們給您準備好晚飯。”

“不用不用。”朱琮擺了擺手,示意莫柯年不用這麼做了“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不用讓他們準備了。”

“卑職明白,敢問殿下還有什麼需要嗎?我這就差人去辦。”李三友低頭問道。

“不用了,在外面逛了一天,我現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朱琮伸了一個懶腰,面露疲憊的說道。

“那卑職告退!殿下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卑職。”

“去吧去吧。”朱琮擺擺手。

李三友立即離開了。

鍾友還是一直跟著朱琮來到了房間門口。

“鍾友,你也累了一天了,趕快去休息吧。”

“那臣告退。”鍾友行禮離開。

驛館的另一處院子,豐景行房間裡的燈仍然亮著,看來是屋內的人還沒有休息。

“噠噠……”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屋內傳來了豐景行的聲音。

一名護衛打扮的人走進了豐景行的房間。

屋內,豐景行正在處理一些公文。

雖然來到南郡還沒有幾天,也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看到來人是自己的護衛,豐景行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他問道“殿下回來了?”

“嗯,剛才在驛館門口看見了殿下,看樣子應該是在外面逗留了一整天。”

“可查到殿下他今天去哪裡了嗎?”豐景行小口啄了一下茶水。

“只知道今天早上殿下是衝著錦衣衛府衙去的,因為怕被錦衣衛看見,所以我們就沒敢跟著。”

“膽小。”豐景行用不溫不火的語氣說道。

護衛聞言立即嚇得跪在了地上,連忙說道“屬下辦事不利,請大人責罰。”

“算了算了。”豐景行隨意的說道“你們確實跟錦衣衛不在一個層面上,沒跟著也好!免得讓這些錦衣衛又把目光看向我這裡。”豐景行目前實在不想跟錦衣衛牽扯上太多。

“好了,你先下去吧。”豐景行示意護衛離開。

護衛不敢出一言,立即彎著腰離開了。

豐景行靠在了椅背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一旁的燭光將豐景行的影子映刻在了牆上。

“唉,真是累人啊。”豐景行說出此話的語氣非常的輕,但話語裡面擔負著的東西確實重如泰山。

豐景行拍了拍自己的臉,又開始伏案工作了起來。

另一邊,朱琮也沒有上床休息!也是一樣的坐在桌子前。

不過他手裡面並沒有需要處理的公文,他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一些事情。

夜漸漸的深了,燭火仍在燃燒。

這個夜,又多了一個明亮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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