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影一出現,吼聲也跟著震動不已,這聲吼叫似猛虎似飛禽,聽起來十分的震撼,哪怕只是虛影,可就像是真正一頭太古兇獸出現在了面前。

陳七夜看著虛影之中,在裡面彷彿有一頭很厲害的妖獸虛影,正緩緩出現了,氣息都已經散發了出來。

陳七夜能夠肯定,這妖獸虛影,是因為小白才出現的,因為他隱隱能夠感覺到,這股氣息與小白的很像,就彷彿是同一個存在般,當然,這頭妖獸虛影,比起小白來說,要強大的多。

可以說是變強之後的小白。

小白自己也被震驚到了,抬頭看著面前的虛影,那頭龐大的兇獸,就隱藏在了這虛影之中,可偏偏不管它怎麼努力,也看不清這虛影背後的兇獸,總感覺像是蒙著一層東西。

讓它無法看穿。

“凝神,不要分心!”陳七夜輕喝道。

小白連忙收回心神,不敢再分心,可內心深處,卻始終對那虛影之中的兇獸,抱著一股好奇,想要知道是什麼。

因為那股氣息,它也感覺到了,和自己的十分相似。

難道是自己的祖先?

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祖先也是妖族了!

畢竟這出現的,可都是妖之一族,尋常妖獸,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這虛影就像是一塊妖族榜,輪番出現著各種妖族,當然,若是修煉得不夠,是不會出現什麼強大的妖族。

傳聞之中,若是將這化形大法真的掌握完全,那麼,這虛影就會出現各種妖族的身影,掌握得越成熟,出現的妖族身影就越多。

可以說,出現的妖族多少,以及強弱,也代表了對化形大法完全了。

到了那個時候,甚至會有本源的祖先,降臨到體內,幫助化形,當然這一切都是傳說,就連陳七夜也不曾知道真假。

因為這種事,對於任何一個妖族來說,都是自身的秘密,不會輕易透露給別人,不然的話,就是暴露自己。

沒有誰會這麼傻,將自身的秘密,就這麼暴露給外人知道。

畢竟稍有不慎,這就是導致自己丟掉性命的關鍵。

白兔這邊就平靜得多,並未出現什麼,畢竟它本就是普通的動物,後來得到陳七夜賜予的造化,才得以成為了妖獸,如今修煉化形大法,這對它來說,幾乎已經是一條逆天的路。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陳七夜觀察了一下,發現兩隻妖獸,都順利跨過了之前沒有跨過的門檻,也就是說,它們先前的問題,都沒有再出現,算是暫時解決了眼前的難題。

兩隻妖獸停下。

陳七夜說道:“今後修煉記住,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不要動用妖丹的力量,這樣不用妖丹修煉化形大法,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個絕佳的鍛鍊機會。”

事實上,關於動不動用妖丹修煉化形大法,也是陳七夜先前想到的,兩隻妖獸修煉化形大法出了問題,才讓他去思考化形大法存在的意義。

畢竟妖族將這化形大法,用作子嗣後代的磨鍊功法,絕對是有其意義,否則的話,妖族也不會將其當成重要的不傳之秘。

“記住了,主人,我們不會再輕易動用妖丹的力量。”

兩隻妖獸點頭答應。

畢竟先前的事,讓它們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其他的事情,它們或許不會如此擔心,可事關化形大法,它們不敢大意。

“嗯,你們就先繼續留在這裡,道場的靈氣足夠,對你們修煉來說,是個好地方,若是去了外界,反而沒辦法。”陳七夜說道。

兩隻妖獸點頭,對陳七夜的話,它們也贊同。

目前來說,沒有比南山道場,更加適合它們修煉化形大法的地方了,尤其修煉化形大法,實在是需要太多靈氣了。

化形大法,原本就是需要吸收靈氣,用作壯大己身,只有壯大己身,才能夠積攢足夠的底蘊,開啟體內秘藏,用來突破自身的桎梏,也就能夠成功化形。

陳七夜離開了南山道場,沒有再多說,修煉化形大法的事,不用陳七夜監督,兩隻妖獸自然會努力。

離開南山道場後,陳七夜沒有回去,焦玉煙在裝扮新家,他不想去打破對方的驚喜,因此離開了南山道場,他去找了劉家父子。

這兩個人,陳七夜許久都沒找了,一是沒必要,二是也沒什麼事。

當初的花卉生意,就是陳七夜隨意為之,雙方各自分工,實際上是陳七夜做了甩手掌櫃,劉家父子每個月將收益給他。

直到後來,陳七夜也就不再管了,劉家父子每個月都會將錢匯過來,陳七夜從不去查,也不在意。

這次來找劉家父子,陳七夜是為了其他的事。

“陳先生,您怎麼來了?”

劉檢還是在先前花鳥市場的自家花種店鋪,哪怕如今的他,算得上青州市的上流圈子,財產自不必不說,起碼不用再待在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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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人家念舊,這是他當初把自家房子賣了,才換來的地方,算是有特殊的意義,所以哪怕是現在,他沒事還會來這裡坐坐。

“來找你有點事。”陳七夜說道。

“陳先生請說。”劉檢忙說道。

對於陳七夜,劉檢一直都心存感激,沒有他的話,自己到現在恐怕還是個培育花卉的老東西罷了,沒人看得起自己,也沒人關注到自己。

不像是現在,他如今在花卉界,可謂是泰斗級的人物,哪怕是隨口說一句關於花卉的事,也會引起眾多人的注意。

和以前相比,不知有多大的不同。

陳七夜看著劉檢,笑著說道:“不用緊張,也別客氣,沒什麼大事,就是個小事。”

“好,陳先生請說。”

“從今以後,花卉的生意,都是你們劉家父子的,就不用再給我分賬了,從今以後,我和花卉生意沒有關係了。”

陳七夜緩緩說道。

劉檢聞言,愣了一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過了片刻,他才說道:“陳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對,還是我那兒子,又做了什麼錯事?”

劉檢還以為,又是劉明做了什麼,畢竟自己的兒子做過這種事。

陳七夜搖頭,笑道:“沒有,他沒有做什麼,只是我自己這麼決定的。”

先前陳七夜就斷過一次塵緣,看似是斷了,可實際上卻還是藕斷絲連,並未斷乾淨。

這一次,就當是真正斷了這塵緣與因果吧。

“這是為什麼?陳先生,花卉生意的事情,您可以和之前一樣不用管,分賬的事,還和以前一樣就好,您看怎麼樣?”

劉檢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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