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展讓青州市瞬間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花展舉辦地在青州的生態公園舉行,除了五位裁判外,就是參展的人員和前來觀看的人了。

“陳先生,您只打算用這一株太陽花參展嗎?”劉檢問道。

“嗯,一株足矣。”陳七夜點頭。

“老闆,一株是不是有點冒險?根據花展規定,每個人都能帶三種不同的花,或是三種相同的品種。”苟利有些擔心。

對陳七夜的花,苟利是一點不懷疑的。

可陳七夜的決定,在他看來實在有些草率,一株花參展,中間會有許多變故,加上這次花展對許多人來說,無疑是花藝界的奧運會,大家都做了百分之百的準備。

幾乎所有人都帶了三株,大部分的還帶了三株不同品種的花,這麼做也是有技巧的,對於劉檢和苟利這種行家來說,他們也會這麼做。

三株不同品種的花,能夠讓裁判更好的評判,選擇性也更多,若是其中一株的打分不太理想,還有可能用另外兩株花拉回來。

可要是一株的話,雖說裁判會用三株的總分來權衡,但根據以往的情況來看,撐死了只能打到三分之二的分數。

這已經是非常高的分數了。

這麼一來,一株花參展,其實劣勢非常明顯。

“不用,我這一株就夠了。”

見陳七夜堅持,劉檢和苟利苦笑,也不再說什麼,原本他們還想著,就算是用一株,也可以用品種比較罕見的花,可陳七夜偏偏選了太陽花。

這種花在他們專業人士眼中,也就比起野花好上一點。

用這種花參展,實在是……

不過他們也不好多說,畢竟陳七夜把生意全權交給他們打理,從未插手過,只這一件事的話,他們只能是跟著陳七夜一起冒險。

在兩人眼中,這場花展已經輸了一半了。

“放心,就算輸了,問題也不會太大,你賣一賣你的老臉,到時候找幾個對頭去你花店參觀其他花,保證他們無話可說,嘿嘿!”

作為生意人,苟利的腦子比劉檢精明多了。

劉檢苦笑著搖頭,在他看來,最好的花卉,沒有在花展展示,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們負責參展,我就在臺下了。”

把花交給劉檢,陳七夜就坐到了看臺。

每個參展人員都有三個前排坐檯的位置,劉檢又是花藝界的老行家,看臺位置被安排在了第一排,算是最好的位置了。

視野毫無阻礙,能夠清楚的看到看臺上的情況。

“爸爸!”念念坐在看臺,手裡拿著棒棒糖,看到陳七夜回來很是高興。

“念念坐好,我們一起看花展。”陳七夜走過去,坐在了念念旁邊。

“你也喜歡花?”焦玉煙有些詫異,她從來沒看過陳七夜對花感興趣,唯一的一次,是之前在南山上,那裡有一片花園。

焦玉煙覺得那片花園應該是花錢移栽的,要是以前,焦玉煙不會這麼想,那麼多好看的花卉,哪怕是外行人也明白,需要花不少錢。

陳七夜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

不過現在,焦玉煙已經明白,陳七夜不差錢。

焦玉煙沒有去問,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陳七夜想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說,更何況,對方哪怕如此,也並沒有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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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焦玉煙來說,這樣就足夠了。

“還好。”陳七夜說道,“你不是說想開個花店,這次就帶你來看看,真要想好了,那就開個花店吧。”

焦玉煙一愣,她沒想到,陳七夜竟還記得這件事。

之前她只是心血來潮,有開花店的打算,可她也知道,自己並不太適合做生意,開花店可能會一直賠錢。

就在這時,臺上的一個年輕主持人,念了一段開場白,接著又找了幾個有資歷的花藝界前輩上臺,和幾個裁判一起致辭。

花展就開始了。

“開始嘍開始嘍!”念念高興的拍手。

小孩子對新鮮事情,總是充滿了熱情,尤其是能看到這麼多漂亮的花,念念更是高興得很。

花展的參展方式很普通,採用的是分組晉級的淘汰制,三人一組,一人晉級。

這種機率很小,所以晉級的那一組,手中花卉必須要十分不錯,否則的話,就會很危險。

因為第一輪晉級的花卉,在第二輪裡,就會變成四人一組,一人晉級。

到了第三輪,就是五人一組,一人晉級。

這樣的機制下,哪怕這次參展的人不算少,也就三輪的樣子。

“嗯,這株蘭花馨香高雅,花瓣勻稱不繁雜,花肩微張,經裁判組一致評審,決定給這株蘭花打九分。”

裁判們一宣佈,臺下許多人都譁然了!

前來觀看花展的人,並不全都是懂花卉的,可若是三株花卉的話,每株花卉滿分是十分,三株加起來是三十分。

這株蘭花得九分!

足以說明這蘭花的珍貴了。

讓他們詫異的是,這株蘭花的主人,另外兩株花卉得分也不低,分別是八分和七分。

三十分的總成績,拿到了二十四分,這不過是第二輪,這種成績,幾乎是第二輪的榜首地位了!

為避免有人取巧,因此三輪的評判重點都不同,這也很考驗參展花卉的好壞,必須要全面優良,才有機會進入第三輪。

因為每一輪考核的標準不同,這也就導致,若是有些人第二輪第三輪的考核方面十分的強項,可第一輪考核的標準卻很劣勢,那麼,不管你面對那第二輪,第三輪有多大的優勢,你第一輪就會被淘汰!

這可是非常殘酷的一種方法。

“任老先生的花卉成績,總分是二十四分!”

裁判宣佈道。

得到了裁判的準確宣佈,一瞬間,看臺下的都轟動了。

“什麼?這就是江東省的花卉怪才‘任河’嗎?”

“真的是他?那就不奇怪了,任河在江東省的花卉界,幾乎沒有敵手,以往的幾次花展,只要他出現,不拿第二就是第一,其他人只能是靠邊站。”

“看來,任河對這次比賽是志在必得了,用蘭花來比賽,可不是個好的選擇,風險很大,不過現在看來,對方是胸有成竹。”

說話的明顯是一位內行人。

“蘭花嬌貴,品相也很難培植,想要培植出一株好看的蘭花,必須要從選種開始,就十分慎重,花卉初長成時,還要對蘭花不斷的修枝,保證品相的不走型。”

“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和時間。”

對方這麼一解釋,其他人才明白過來,一株蘭花的培植,需要多少的心血。

看臺上,任河淡淡一笑,穿著唐裝的他,臉上的神情顯得很是得意。

“是他?!”

就在這時,坐在第二排的劉明,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

“你幹嘛?不要衝動!”一旁的苟冬青見狀,連忙拉住了劉明,生怕他一衝動,會衝上看臺。

“怎麼,你們有什麼仇?”

陳七夜問道。

從劉明的聲音之中,他就能聽出對方的恨意,若不是什麼仇,一般人不會這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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