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算可敬的對手,我們也會留你們一個全屍。”
石劍看著面前的忍者緩緩說道。
“我們輸了,動手吧!”
幾個忍者都已經重傷,就算是想要施展忍術,也已經沒有能力了。
“後悔嗎?你們如果繼續施展忍術的話,輸的就是我們了。”
為首的忍者,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聽到石劍的話,笑了起來。
“那樣又能如何?起碼這樣我們堂堂正正戰了一場,是我們技不如人。”
石劍點頭道:“不錯,成王敗寇,一向如此。”
石劍說完,對趙海山等人說道:“動手吧!”
殺人不過頭點地。
話音落下,幾個島國忍者就死了,石劍等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松了口氣,全都癱坐在了地上,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
“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夠活下來。”石劍有氣無力的說道。
其他人都是點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之前的事,讓他們感覺已經要死了,沒想到,最後峰迴路轉,贏的是他們。
即便是這樣,為了贏這些忍者,他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死的幾個人先不說,他們這樣,也已經離死不遠了。
這樣的傷勢,就算能夠回到營地,也恐怕很難治好,除非是奇蹟。
畢竟在這種地方,傷勢到了這種地步,沒有醫生的專業治療,想要靠意志力挺下去,太難太難了。
他們能撐到現在,還是因為他們之前的訓練,讓其體質十分的好,加上在營地裡吃得也很不錯。
對於常人來說,營地裡那樣的伙食,可能太普通了。
但他們這種在華夏邊境裡生活,連野草都能吃的人,能吃到肉已經非常不錯了。
“好了,休息夠了,我們也回去吧,再待下去,萬一再來什麼人,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不管傷勢多麼重,現在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回到營地裡,起碼有個容身之所,至於能不能活下去,那就看命了。
待在這裡,大家都會有危險。
“你們說的人是指我嗎?”
當聽到這個聲音,眾人全都精神一震,紛紛朝四周看去。
這個聲音……是真的嗎?
“陳先生,你回來了嗎?”
張三激動的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發現。
“張隊長,你這聲音可真夠大的。”
下一刻,陳七夜站在眾人面前笑著說道。
其他人看到真的是陳七夜,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行,他們沒想到,竟然還能再看到陳七夜,在華夏邊境這種地方,若是分別,下次再見面,幾乎是不可能了。
見他們都要站起來,陳七夜連忙制止,讓他們坐著休息。
看了一眼死去的幾人,陳七夜微微沉默,他先前沒有出手,是因為死的那幾個人,已經傷勢到了極點,就算是他,若是想救的話,也要付出一番代價。
畢竟本就是死人,怎麼可能說救活就能夠辦到。
對於自己的能力,陳七夜不是不想展現,只不過擔心怕害了張三等人。
“唉,逝者已矣,諸位節哀。”
戒空走了過來,盤腿坐下,開始唸經超度。
其他人見來了個和尚,猜測或許是陳七夜的朋友,沒有說什麼,當聽到對方的佛經後,一個個都感覺心神無比寧靜,就像是靈魂得到了安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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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覺得,就連身上的傷痛,也沒有那麼嚴重了。
等了一會,戒空才停下唸經,說道:“陳施主,那貧僧就告辭了,日後有緣再見。”
超度完畢後,戒空也沒有多留,對陳七夜,還有其他人都作了一個禮,然後就離開了。
陳七夜走到眾人面前,拿出了一枚丹藥,弄了點水,將丹藥弄碎,然後讓幾人分著喝下。
若是每個服用一枚完整的元氣丹,像他們這種情況,恐怕根本就承受不了藥效,吃完就死了。
虛不受補,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當石劍等人喝完之後,紛紛感覺身體的傷,竟然沒那麼嚴重了,就像只是受了點輕傷,完全就不是先前那種重傷,甚至性命垂危的感覺。
石劍等人,對陳七夜這種神奇厲害的手段,已經免疫了,沒覺得太驚訝,起碼沒有表現出來,可是張三等人,見自己身上的傷勢,竟然瞬間好了那麼多,一個個都激動得不行。
“陳先生,你這也太厲害了!剛才那是什麼水,這也太神奇了!”
張三原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可現在竟然能夠直接站起來了,不由得讓他覺得興奮和驚歎。
畢竟他常年在華夏邊境,受傷的次數也不少,甚至都很清楚,什麼程度的傷,在這種地方就必死無疑。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的傷勢,大部分人都沒得救,活下來的人不多,可現在……他們全都毫無性命之憂。
“你們辛苦了。”
陳七夜搖頭,對他來說,這些不算什麼,可卻救了這麼多人的命。
看了一眼張三的胳膊,陳七夜在屍體堆裡找了找,將他的斷臂找到拿到手。
“陳先生,我們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我不過丟了條胳膊,這幾個兄弟卻連命都沒了。”張三的臉上充滿了傷感。
這麼多年,他們一起在這個破地方相依為命,早就不是手足勝似手足了。
“先把他們葬了吧。”
陳七夜說完,和其他幾個傷勢比較輕的,將眼前的屍體都葬了。
回到營地,陳七夜把洗乾淨的斷臂,拿到了張三的面前。
“陳先生,你這是?”
“叫我陳七夜就行,你的斷臂或許還能接上。”
尋常的斷臂,只要時間不超過太久,細胞神經沒有完全失去活力,是能夠接上的,但那種情況,一般都是斷臂冷藏起來,然後再經過治療接上,這種機率並不大,尤其是整條胳膊,哪怕是著名醫院,也不一定有這個能力。
若是手指頭,或許機會更大。
張三聞言,笑了笑,說道:“這種事就不要安慰我了,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接得上呢?”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陳七夜沒有多說,將斷臂對著已經清理好的傷口。
張三聞言,點了點頭,換做誰,都不願意變成只有一條手臂的殘疾人,尤其在華夏邊境這種地方,失去了一條手臂,那很有可能就等於失去了作戰的能力,那時候他不是殘廢,而是個廢人了。
張三不想拖累兄弟們,也不想當個廢人。
陳七夜將斷臂固定好之後,拿來一碗黑乎乎的藥膏,開始塗在傷口處。
“這是什麼?”張三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叫斷續膏,有它的話,你的斷臂就能夠接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