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無論官員還是百姓。

大家都在擔心,青王爺走後,青王府的這位新主人會不會按照從前的方式去管理。

一旦更改管理模式,會不會觸犯到自己的利益?

這些都存在不一樣的可能性。

“上官兄,你在擔心無忌的安全?”何叔度笑著問道。

“這個......”上官震很無奈。

“你放心,無忌不會有事的。”何叔度微微一笑:“我已經派人傳出訊息去了,無忌是我的義子,相信他們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那就有勞何老弟了。”上官震無奈地嘆息道。

雖然他在鏢局這個領域之中有身份有地位,但在何叔度面前,這些人似乎沒有什麼說服力。

因為他們不是同一個領域,你想用身份壓人,幾乎不可能。

在無所謂的事情上會給你面子,但在很多實質性的問題上,從來都不會有人因為身份而買賬。

畢竟,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利益世界。

“我既然答應要收無忌為義子,自然不會讓他處於危險之中。”何叔度眉頭微微一皺:“我相信他們不會跟我撕破臉皮的。”

一陣沉默。

其實,何叔度也說不準這件事情結果到底如何。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似乎處於一種極度的劣勢之中。

何叔度無法表達自己的心情,他卻需要利用上官震。

何叔度現在身邊沒有合適的人手,哪怕跑腿的都沒有。

如果拋開上官震以及虎威鏢局這些人,總不能讓烏木空以及盧道天這種人物去給自己打雜吧?

這樣下去,早晚會被他們怨恨,甚至算計。

何叔度不會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他們,然後讓他們因為怨恨而鋌而走險。

現在,何叔度需要安撫住他們的情緒,讓他們主動給自己幫忙,而且不僅僅是體力上的幫助,還有智慧上的輔助。

有些人,明面上投靠你,雖然你的吩咐他也聽從,但這都是被動的屈服。

他們不是真心實意的給你做事。

如果真的替你賣命,那就要付出智慧上的勞動。

很多時候,在一定程度上會發生很多意外情況。

何叔度就是要避免這種意外。

雖然意外也無法避免,但最起碼不能在小事情上出現大意外。

何叔度只能利用上官震。

除了上官震手下的這些人,上官震此人的身份也可以成為自己利用的最好焦點。

因為上官震的這種身份屬性,可以為自己平添幾分氣勢。

而且也可以幫助自己提升一些號召力,從而讓更多的人投靠在自己的麾下。

現在,何叔度就是要以南江城為契機,將整個南江城全部佔據下來。

他為什麼要第一時間趕到這裡,而且還要在王慶到來之前先將這裡給佔據下來。

最大的原因便是這裡的城防軍。

在南江城,還有五千人馬的城防軍。

這才是何叔度的重中之重。

原本他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在王慶走後,經過吳福的一番開導,似乎一切都清晰明了起來。

自己組織人馬多麼費勁,還不如直接吃現成的。

現在王慶正在收編青王府的二十萬大軍。

這南江城,似乎還顧不上。

所以,何叔度要先發制人,先行一步將這裡佔據,等王慶有了時間和精力之後? 這裡早就是何叔度的地盤了。

那個時候他再想要人? 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南江城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但是,越來越多的江湖人已經開始人人自危。

他們很清楚? 這件事情背後存在的某種危機。

吳福已經先行一步來到南江城。

死心不改!

吳福熱衷於權力。

這是吳福的弱點,也是他的劣勢。

當一個人希望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慾望的時候,他就會陷入到一個誤區。

看似是他在利用別人來不擇手段? 其實自己也被利用了。

何叔度就是在利用吳福的弱點。

當然? 何叔度不需要去找吳福,他現在也不需要刻意的與吳福聯絡。

吳福已經提前半個月來到南江城。

相信他在半個月的時間裡,不可能無所事事。

時間是個好東西,它可以令人沉淪? 同樣也會讓人欲罷不能。

何叔度相信吳福的手段。

一行人再次來到南江城。

似乎,何叔度對南江城有一種執念。

從哪裡倒下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何叔度放不下這種執念。

這裡似乎是一個不祥之地。

何叔度希望去征服這個地方。

男人? 心中總存在一種信念,那就是征服。

無論女人還是金錢。

都是征服的目標。

沒錯? 女人需要征服,金錢同樣需要征服。

那些想要掙錢的人? 一輩子都不可能掙到大錢。

只有那些想要征服金錢的人? 才能真正獲取金錢帶給自己的利益。

這就是一種執念? 還是一種慾望得到滿足時候的狀態。

“南江城的氣氛不對啊!”上官震突然開口道。

何叔度一愣。

自從他們來到南江城之後,似乎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但何叔度不敢確認,因為他對於這種氣氛的分析還不足以透徹。

上官震不同,他曾經也是一步一步走南闖北從鏢頭幹起來的。

從最初的鏢師,到現在的總鏢頭,雖然他的起點比別人要高,但終點同樣也比別人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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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震看人比別人要更準一些。

“何以見得?”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我嗅到了一種危機四伏的感覺。”上官震嚴肅地說道。

“危機四伏?”何叔度眉頭微微一皺:“還有呢?”

“還有一種感覺,每個人的神經都極度緊張,似乎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上官震凝重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何叔度冷靜地環顧四周。

“或許,真的有大事發生也說不定啊!”烏木空跟著說道。

“一座城池,不同於一座門派,不同於一個人。”上官震搖了搖頭:“一座城池的根基就在於不穩定性,因為這裡的人形形色色,不同的行業夾雜在一起,一定會產生不同的後果。”

何叔度點了點頭,上官震看得很透徹,說的也很清楚。

在某些方面,他的確能看得更為深邃和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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