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乃是邪派第一高手,而我又聽聞了一位散修第一高手,不知道你們兩位第一高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第一?”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散修第一高手?”席伯侯一愣:“活閻王閻焱?”

“侯爺知道他?”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席伯侯大馬金刀地點頭道。

“你們是朋友?”何叔度繼續好奇地看著席伯侯。

“目前,還不是。”席伯侯認真地說道。

“那你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何叔度不屑地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席伯侯當即擺手解釋:“你應該清楚,江湖中人皆是朋友,只要你有足夠的誠意,如同咱們兩個這般,不就成了朋友。”

看著席伯侯手舞足蹈的解釋,何叔度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到何叔度神情不屑,席伯侯同樣也點了點頭,然後嚴肅地說道:“當然了,如果讓我遇到他,我也可以跟他印證一下,畢竟你才是我的朋友,他還不是我的朋友。”

席伯侯也算分得清楚,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朋友的敵人,自然也就是敵人。

“看來,你也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啊!”何叔度調侃道。

“你這樣去問他,他也會這樣說。”席伯侯不滿地辯解道。

“那可未必。”江離當即反駁道:“閻焱可是一個極為自信的人,你一個小小的邪派人物,也能與散修相提並論?”

席伯侯眼睛一亮,隨即凝視著何叔度:“於遊,你最好管住你女人的嘴,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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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我的女人。”何叔度當即搖了搖頭:“你最好想辦法讓她閉嘴,我也有點煩了。”

“忠言逆耳你們難道都不懂?”江離不屑地說道。

“哼!”席伯侯冷哼一聲:“我早晚就讓你們知道,閻焱也會成為本侯的手下敗將。”

“這樣最好。”何叔度輕輕拍了拍手:“等下一次見到閻焱,侯爺你先動手,讓我看看他的武功路數。”

“你這樣也妄稱江湖高手?”江離不屑地說道:“你們也算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在背後算計一名散修?”

“誰讓他名氣那麼大的!”何叔度不屑地說道:“第一高手啊,這可是一個唯一的名號呢!”

“閻焱的確是一個可怕對手。”太陰天也跟著補充道:“如果有可能,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與其為敵。”

“可惜,我已經成功錯過了這個機會。”何叔度無奈地說道。

“你也別氣餒!”席伯侯反而安慰道:“這件事情我會幫你的。”

“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了。”江離無奈地說道:“你們想兩個人聯手對付一個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武功強大呢!”何叔度笑了笑。

何叔度等人反客為主,似乎已經將太陰天和太黃天給淡忘。

反觀兩位主人,反而被冷落在一邊。

何叔度這一次來的目的只完成了一半。

席伯侯找到了,但太陽天卻沒有見到。

何叔度在萬葬嶺怒吼一聲,自然也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既然太陰天肯定太陽天不在密宗山門之內,那也就意味著太陽天不想見他。

不過,此時見不見太陽天已經不重要了。

何叔度已經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結果。

這個太陽天,一定不是登峰造極境高手。

若是他有這份魄力,他一定會與何叔度見一面。

只可惜,他沒有這份勇氣,從而令何叔度肯定此人的實力不夠,他並沒有把握徹底鎮壓自己。

“其實,我是來解釋泫城之事的。”何叔度緩緩地說道。

“泫城?”太陰天一愣。

“你這個老家夥,一點都不老實。”何叔度搖頭一笑:“難道你敢跟我說你不知道泫城之事?”

“我也聽到了一些傳聞,最近幾日都在閉關,未曾接到任何傳信。”太陰天尷尬地一笑。

“天朝都護府的大軍接管了泫城。”何叔度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太陰天好奇地問道:“原本的城主府管理的不是很好嘛?”

“你是想說你們密宗管理的很好吧?”何叔度不屑地蔑視道。

“密宗的宗旨只為傳道,至於城池的管理,自然交給本地的城主府,密宗不會過多干涉的。”太陰天謹慎地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何叔度順水推舟般說道:“我原以為你會對泫城發難,這才親自登門拜訪,希望你能給個面子。”

“不會。”太陰天當即搖頭:“密宗只是一個江湖門派,並未有稱霸的野心。”

何叔度點了點頭:“看來,我這一次的確是多此一舉了。”

“看來,該來的麻煩,你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江離也嘆息一聲。

“如果不來,我是不是就可以擺脫亂葬的糾纏?”何叔度不解地問道。

“天道註定的事情,你還想躲過去?”江離冷笑一聲:“即便你不來密宗,你總有一天也會遇到閻焱。”

“你能不能幫我找到山駝老人,讓他給我說說情,就說我是失手殺死亂葬領主的,讓他不要跟我計較了。”何叔度嚴肅地說道。

“山駝老人見到閻焱恐怕也得繞著走。”江離白了何叔度一眼。

“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席伯侯朗聲笑道。

“你當然不害怕,你回到密宗就等於回家了。”何叔度駁斥道:“但我呢?我只是一個外人,那麼多人對我虎視眈眈,你說我該怎麼辦?”

席伯侯一愣,這句話倒是真的。

因為之前的確是太陰天先行招攬席伯侯,現在席伯侯反而跟何叔度混在一起。

再看二者的關係,如出一轍,比之當初席伯侯在密宗的時候快樂了許多。

從而太陰天也感覺到自己當初錯過了一次最佳與席伯侯交朋友的機會。

其實,與這些邪派人物交朋友,一定會萬分小心翼翼。

只可惜,太陰天千算萬算的防備著,反而不如何叔度直接敞開心扉將席伯侯的心給牢牢鎖住。

這件事情令太陰天很被動。

自己這邊率先收攬的席伯侯,突然跑到了何叔度這一邊,好像自己深愛多年的情人,突然投入別人的懷抱一般。

十分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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