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神機在西域經營多年,他才將炫富客棧穩固在今天這個位置。

其背後也有潛行者部落的影子。

畢竟很多勢力曾經打過炫富客棧的影子,可最終都被妙神機安排潛行者部落的高手給幹掉了。

三年,炫富客棧的老闆,足足三年時間沒有出現過了。

妙神機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可是,三年之後,她有回來了。

而且回來之後就發生了一系列的舉動,甚至連妙神機都感覺摸不著頭腦。

對於這位女主人,妙神機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因為他內心深處,對這位女主人有著深深的渴望。

若非這種愛情之上的執念,妙神機如何能堅持三年不離不棄呢?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當初妙神機留在這裡也是因為她。

只可惜,這些年她似乎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

妙神機也是不甘心。

即使他越來越老,對方卻依然容顏不改,美若天仙。

或許,妙神機從來都只是一廂情願的奢望罷了。

何叔度倒是很豪氣,這位女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為什麼能夠招攬到如此眾多的高手為她賣命。

他們就是來賣命的。

因為他們明知道面對的是潛行者部落,卻依然選擇留在這個地方。

“嗯!?”何叔度一愣。

瞬間,他的雙腿一蹬,馬踏飛燕一般升騰而起,直奔三樓而去。

或許只是一道鬼影,但何叔度卻鎖定了此人。

幾乎在一個瞬間,何叔度梯雲縱之下已經三轉來到三樓。

可是,這道身影卻消失不見。

三樓還有兩道身影,他們都驚訝何叔度的速度如此凌厲。

但是,被何叔度的眼神掃過,即使貴為大高手,他們也不得不微微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何叔度環顧整個三樓,他沒有去猛然追擊,因為剛剛只是掃過了一道眼神,晃過一道身影,哪怕只是一瞬間,他都失去了對方的身影。

此人的隱藏功夫絕對可以跟何叔度本身相媲美。

因為何叔度敢肯定對方還沒有離開,但若是何叔度稍有異動,他一定有辦法逃離。

因為何叔度需要一個接著一個的尋找,一定會給他逃走的契機。

可是,對方此時隱藏的也是悄無聲息,根本令人無法發覺。

連何叔度都發現不了的隱藏,愈發的能夠肯定,此人一定是他。

何叔度眼睛微微一眯,隨即笑了笑。

席伯侯正想要上去看一看的時候,何叔度竟然主動下來了。

“你好像發現了什麼?”席伯侯好奇地問道。

“我的確發現了什麼。”何叔度點了點頭:“不過,這應該是我的私事。”

“所以,不需要我們來管了?”席伯侯搖了搖頭。

“不,還得侯爺幫忙。”何叔度笑了笑。

“你的私事也需要外人幫忙?”席伯侯不解地問道。

“當然,我的私事與公事之間存在必然的聯絡,所以要是真正區分這二者的關係,可以形容為藕斷絲連。”何叔度篤定地說道。

“既然如此,你可以說了。”席伯侯緩緩地說道。

“我發現了一個人。”何叔度淡淡地說道。

席伯侯:“誰?”

何叔度:“血七!”

席伯侯一愣:“血手閣血七?”

何叔度點了點頭,剛剛他之所以如此激動,正是因為他看到了血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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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七算是何叔度的老朋友了,他算不得何叔度的敵人,但也不能稱之為實質性的的朋友。

在某種意義上,二者之間還存在一定的恩怨。

因為血七搶走了何叔度的女人。

江雪被血七劫持,而且一直沒有音訊。

何叔度不知道血七劫持江雪的目的,因為在劫持江雪之後,他並沒有提出任何的條件,甚至從未找何叔度傳遞過任何訊息。

何叔度找不到反擊或者營救江雪的合理方式。

只是,連何叔度自己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這種絕境當中,何叔度絕處逢生,他竟然遇到了血七。

雖然沒有確認對方的身份,但何叔度卻能從這雙眼神中尋覓到一絲絲的膽怯。

現在的血七,彷彿根本不敢與何叔度面對面交談。

或者,他內心深處有一種悸動,而是對何叔度深深地敬畏。

“血七不敢見我。”何叔度緩緩地說道。

席伯侯:“他為什麼不敢見你?”

何叔度:“因為他搶走了我的女人!”

席伯侯一愣:“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只有一個!”何叔度堅定地說道。

一個男人喜歡的女人可能會有很多,但真正在一起的,卻屈指可數。

總不能你喜歡誰就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吧?

這個條件似乎有些太過苛刻了。

更何況,人家女人也不一定會喜歡你。

喜歡是相互的,並非簡單的一廂情願。

何叔度雖然喜歡葉小西,但二人並沒有真正的在一起,所以不能算是成雙成對。

反倒是江雪,他們兩個人乃是實質性的在一起過。

所以,在這個天下,江雪可以宣稱自己是何叔度的女人。

當然,葉小西也可以,只要她沒有意見,何叔度是不會有意見的。

畢竟,男人一定不會嫌女人多。

男人的貪慾也是無止境的,對於權力、金錢以及女人,男人從來都不會拒絕。

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一種共性。

或者,這是男人根深蒂固的追求。

尤其是當階層劃分明顯,相互之間有一個對比,然後就形成了一種恨人有笑人無的趨勢。

何叔度搖了搖頭,在無形之中,總能感覺到一些障礙。

任何事情都不會變的遊刃有餘。

在無盡的阻礙之中成長,雖然多了一絲磨礪,增添了一些經驗,但也會讓人疲憊,從而產生放棄的意味。

“血七劫走了我的女人,卻沒有跟我談條件,所以我很擔心。”何叔度緩緩地說道。

席伯侯:“既然知道他在這裡,那就將其找出來不就行了。”

何叔度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

不過,何叔度第一時間並非尋找血七,而是靜靜地看著妙神機。

“你們客棧之中還有血手閣的殺手?”何叔度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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