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鴿寶兒看來,女人最後都是靠不住的。

甚至,鴿寶兒將男人都視為玩物。

有時候想想,男人若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的確挺可悲的,因為他會變得瘋狂之餘,為了她不顧一切。

“你也覺得陰陽客不是於遊?”鴿寶兒好奇地問道。

“在沒有確認之前,我不認為他便是於遊。”謝難堅定地說道。

“那你覺得他會是惡徒何叔度嗎?”鴿寶兒繼續追問道。

“不知道。”謝難眉頭微微一皺:“但,此人一定很危險。”

當一個男人喜愛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對於這個女人口中提及的任何男子都抱有敵意,尤其是何叔度。

因為謝難能感受到鴿寶兒提及何叔度時候的期待。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期待的時候,她會無形之中從言談舉止中表現出來,哪怕只有一個眼神,在情敵眼中,也能一覽無遺。

這世間,最讓人頭疼的事情就是一個“情”字。

男女之間的情,讓人若無其事、無法琢磨、無病呻吟、於事無補。

說不清、道不明。

尤其在情敵眼中,會將男女之間的愛情無限放大,不知所措,無所遁形。

此時此刻,謝難正是這樣糾結的心情。

“幫我找到他,我要親自跟他見一面!”鴿寶兒突然嚴肅地說道。

“這......”謝難有些為難地掃視一眼:“這很危險。”

鴿寶兒眉頭一皺:“我知道,但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謝難搖了搖頭:“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沒有必要冒險。”

謝難很清楚鴿寶兒想要做什麼。

不管對方是何叔度或者於遊,鴿寶兒都要跟這個陰陽臉見面。

如果是於遊,鴿寶兒就會說服於遊不要攙和她與袁飛之間的爭鬥,哪怕讓他坐山觀虎鬥,漁翁得利。

如果是何叔度,她同樣願意去睡服他,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值得託付,即使鴿寶兒很清楚,這輩子何叔度都不可能喜歡她。

“你不必再說了!”鴿寶兒眼睛一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質疑我的話!”

謝難一愣,隨即恭敬的躬身:“是!我馬上就去找他。”

謝難臉色凝重的離開了院落,徒留下鴿寶兒一個人。

一個人所站的位置不同,她所考慮的事情就會不同。

有些東西,你達不到那個層次,永遠無法理解站在那個位置上的人的心情。

鴿寶兒正是如此。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種鬼話,還是去騙騙鬼更合適,不能再拿來騙人了。

山就是山,需要你攀爬的時候不要總想著用馬車。

彎就是彎,難道到了橋頭就能變直?

可笑啊!

當一個人經歷過許許多多的大起大落之後,她更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而不是一句看似勸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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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鴿寶兒不能再輸了,她也輸不起了。

一旦輸了,那也就意味著輸掉了一切。

一個女人,一個快要四十歲的女人,還能有幾次翻身的機會?

上一次跌倒,她用了接近五年的時間才爬起來。

這一次爬起來不容易,如果再跌倒了,她這輩子可能都會生活在無盡的深淵當中,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算是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無論陰陽客是何叔度還是於遊,她都要選擇聯手。

何叔度找了家簡單的客棧住了下來。

在這裡,他並沒有選擇招搖過市,只是簡單的露了一面。

何叔度相信,這一露面足以讓鴿寶兒找到他,如果鴿寶兒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他也就沒有繼續跟她繼續合作的必要了。

“小叔到底在哪兒?”

“你到底能不能找到他?”

“如果你沒時間幫我找,只要你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我自己去找他也可以?”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找不到他了?”

“你說話到底算不算話,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

葉小西自打住進客棧之後就沒有停息過,她甚至都沒有去過何叔度單獨為她訂的房間,而是賴在何叔度的房間裡不走了。

無奈之下,魔焰只能去了葉小西的房間,徒留下何叔度與葉小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何叔度的頭都感覺被葉小西給唸叨大了,以前的時候他也沒覺得葉小西如此依賴自己,沒想到她在背後竟然做了這麼多,而且這種思念的心情,令何叔度有些自慚形穢,相比較自己對她的思念之情,自己都感覺羞愧了。

“如果你連這點耐心都沒有,那還是別找了。”何叔度只能冷冷地說道。

“你騙我,你根本從來都是在騙我,你就沒想幫我找到他!”葉小西著惱地吼道。

“我騙你又能如何?”何叔度神情嚴肅:“就你這種人,騙你十次、百次、千次都不嫌多。”

“你!!!”葉小西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過了,在這一路上,無法發生什麼,你都要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何叔度冷酷地說道。

“憑什麼!?”葉小西尖叫道。

“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何叔度一聲怒吼:“我這是在命令你!”

葉小西神情一怔,被何叔度突如其來的一聲怒斥震懾住,可她卻很快從震驚中醒來,因為她聽到了一個不同的聲音。

有些東西,在情緒中可以不自覺的真情流露。

何叔度剛剛訓斥葉小西的樣子同樣不是偽裝,何叔度從未將現在的自己視為何叔度本人,他就是一個陰陽臉。

可因為葉小西的任性,她絲毫不顧及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與形勢,天真的與陰陽臉來到了一個房間,在沒有任何把握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它自己主動陷入困局,這是何叔度最無法容忍的事情。

可是,當他真的發怒的那一刻,他暴露了自己的聲音。

葉小西分明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在訓斥她,彷彿回到了從前的那個時間。

似乎是同樣的場景,只是變成了不同樣的人。

“你怎麼會.......”葉小西喃喃自語。

“你什麼你!”何叔度霎時間一聲冷哼:“我只希望你能記住,很多時候並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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