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開葉靖北之後,我非常義氣的把他給到我的所有的一些銀行卡,我全部通通的用快遞的方式給他寄了過去,現在我手頭上的一個現金,真的連1000塊錢都不到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向lisa去借一些錢,而他剛好也要回家過年,我這個時候迫不得已指責,硬著頭皮,給她發了一條微資訊。

她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就問我:“不要跟我客氣,給你發多少紅包?”

說實在的,我對這種東西一點都不清楚,我也不知道這些錢應該怎麼出,我只是透過那些電梯廣告看到的那種價錢。

於是我是開口:“你轉4000紅包給我吧。”

Lisa很奇怪的就問我:“你怎麼需要這麼多的錢,而且你已經在學校申請了獎學金,補助還是全額的,至於開學的時間應該不到10天了,你應該不需要這麼多錢吧,你拿來做些什麼東西你可別騙我。”

我當然知道她對我是關心的,她並不是缺少這點錢,她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些什麼事情。

我只好找了一個藉口。

“嗯,我剛好趁開學期間的話,你需要動一個小小的手術,醫生這邊跟我說,估計保守的費用需要4000塊錢左右,所以話我只能向你借了。”

“什麼樣的一個手術?我從來沒聽說過你,你身體發生什麼了嗎?”

“沒有什麼,只是我的眼睛有些變化有點痛,有些內膜炎以後可能是平時戴著這個眼鏡戴的多了,而且有些發言,所以話儘量想早點動,過手術就會好起來。”

“噢,那這個事情應該不用特特別著急,你只要滴下眼藥水就行了,而且我覺得你應該還是等我回來時候再做吧,剛好有我在旁邊還可以多一把手去照顧你,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院裡面,我可是不放心的,再說了,你還有這個報銷的嗎?學校不是給我們的一個醫費報銷卡可以在公費報聊的呀,而且只需要20%的費用就可以了!”

Lisa是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女孩子,而且說著說著,我感覺到她突然好像警惕到些什麼東西,帶著一種很緊張的語言,連節奏的變化了。

“不行冷水月,你可別騙我,到底你要做什麼樣的手術,你必須得跟我說一個真實的一個情況,不然的話我現在立馬坐飛機,馬上去找你,我帶你去醫院,我到底看看你用了什麼樣的手術!”

我真的沒想到Lisa對我如此耿直,而且對我如此的心思這麼敏感,這讓我感到感動萬分,但是我還是不能讓她知道這些東西,因為我說話都變得有些支離破碎。

敏感的Lisa好像很快的就猜到了一個答案,她立馬失聲的問道。

“我知道了,冷水月,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懷孕了,結果你要去做手術對不對?這個錢和這個時間剛剛合適,是不是這樣你的眼睛根本就不需要去康復,4000塊錢根本做不來,至少要上萬塊錢,要麼就幾塊錢的眼藥水就解決了!”

我不知道跟lisa如何去解釋這個事情,我真的很難受,因為我走在自己好朋友的面前,我才可以如此的放縱著自己,我對這些東西我連迴避的一個餘地都如此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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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顧形象的潑婦罵街,一樣潑口大罵。

“我就知道了,絕對是這個葉靖北,這個壞傢伙真的很禽獸,怎麼這樣對待你,你已經這樣了,你還在讀書啊,你還是個學生呢,真的太過分了,這麼如此的去欺負你,這裡還有沒有天地良心啊,我真的差點就想報警了!”

我想這個事情如果公開公平的說,應該跟葉靖北的關係意義不大,因為葉靖北也一直很沉默的預設著我做這方面的避孕的措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避孕效果失敗而已,應該怪我沒有做好這些嚴防的措施而已。

我的運氣這麼差,就如同我的人生之中一般來說不會有好的運氣站在我這邊,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Lisa真的是我的人生的一個天使,他當天就趕住了5:00的飛機,直接飛回來了。

走到宿舍的時候立馬把我帶著出去,因為她堅持勸說著我,而且肯定的要求我絕對不能到那些黑店沒有執照的小門診去處理。

她已經向他的親戚和朋友打聽了一些關於私家醫院的一個事情,而且也有這方面的,很重要的關係,不會去洩露我的一個隱私。

冷水月很慎重解釋了對我說:“你現在不用過於擔心這些私家醫院的話呢,雖然沒有公立醫院這麼設施齊全,但是這些收費很高,只是針對那些需要服務的人,而且效果都很好,有幾個都是博士後,你就在這做手術,我覺得很安全的,沒有問題的。”

說心裡話,我對這樣的一種遭遇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我只是戰戰兢兢的,我感覺到我應該像電視裡面的那些女主角呀,應該可能會遭受一場撕心裂肺的痛苦。

是的,電視上的那種鏡頭描寫這方面的時候都顯得非常的痛苦,咬牙裂齒,呲牙咧嘴的那種連大汗淋漓,以後怒目圓瞪,總而言之,反正最後效果都是這樣。

後來我又搜尋了下百度關於這方面的一個危害,反正總而言之都是女人遭了一身的罪,這一個如同在閻王殿走了一圈,據說是人生之中僅次於生孩子的痛苦也已經到達了極高的級別。

我懵懵懂懂的,我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幸好有Lisa在我的旁邊,她已經幫我約好了手術的一個時間,而且還特別陪伴,我在醫院的下面花園走了幾圈非常溫和的安慰著我。

“冷水月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跟醫生那邊已經溝通好了,而且說這個是全麻的,不會有什麼痛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等你睡一覺醒來之後就好了,我已經讓保姆那邊給你燉好了老鴨雞湯,以後在開學的這10天的時間內,你天天就餓了,在沙發上休息,天天喝著老鴨湯,儘快的把身體恢復起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不知道這個事情,我覺得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未知的,我不怕痛,但是我怕會在這過程中會發生一些意外,而且這對於新生孩子來說我真的很抱歉,我內心充滿了愧疚。

我萬萬沒想到,等我去在醫院的時候,我全身不停的發抖,我臉色蒼白心好,有麗薩陪伴著我,但是我們兩個人也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醫院裡面也會再次遇到歐陽冰冰和韓柳。

當我遠遠的看到韓柳的時候,我感覺到他臉色並不是很紅潤,也是帶著一種很蒼白,有些憔悴,有些迷茫我不清楚,但是我感覺到他大病一場。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為了陪伴著歐陽冰冰過來的,也許可能就為肚子裡面的孩子做一個場景吧,是的,我知道歐陽冰冰已經懷孕了,很快韓柳就會作為一個父親了。

那麼我們的世界就更加漸行漸遠,再也沒有辦法再融合起來。

總而言之,我整個人都是傻傻乎乎的,我無法對他再說出一個字,我再也沒有辦法再去面對著他,其實不管是我的一種鴕鳥的一種想法也好,或者說是我原來的造林也罷。

反正今生今世我真的不想再見到韓柳了,因為我覺得我不配,我汙染了他。

青春年少的那種愛情,其實真的就如同一首古詩一樣成為過去了,而現在的東西我們是一個成年人,我們面對的是那種除了浪漫之外更多是不堪的一種現實,你必須在此而為之而努力,而為之奮鬥,和為這個堅持著。

嗯,尤其在今天,我沒想到在醫院的這樣的一種場合再次遇到他,我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在這種特殊場合裡面,或者老天爺已經在暗暗的提醒告訴我。

我和他那種年少失戀的愛情,雖然曾經屬於彼此,雖然曾經轟轟烈烈,但是早就已經過往雲煙,除卻巫山不是雲?

罷了罷了,就這樣擦肩而過吧。

當我從另一條走廊打算離開的時候,打算就此而錯過的時候,卻沒料到歐陽冰冰卻叫住了我。

說心裡話的,我也不想跟歐陽冰冰有任何一個交談,一點點的交流都沒有,這讓我感到很疲倦,很需要,Lisa很聰明,她直接扶著我的手,橫跨在我們兩個人的中間。

我對歐陽冰冰客氣的笑笑:“我跟Lisa來這裡去看看眼科疾病。”

但是同為女人是何等的敏感,何等的敏銳,我感覺到歐陽冰冰注視著我的肚子,帶著一種又有所思的眼光,看著我,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女人的一個強大和一種直覺和一種無邊無際的想象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其實已經猜到了我可能會懷孕的,只是她可能沒猜到這個肚子裡面的孩子到底會不會屬於韓柳?

我不在乎這樣的個想法了,我只覺得此生今後我們永遠的應該不會有任何關聯。

我跟他們兩個人告別之後,我就直接上了2樓,當我做完了一個B超檢查,醫生已經告訴了我,我的胎兒在我的肚子裡面已經安家落戶,而且很健康很小,就像一顆小蝌蚪一樣。

而且並且告訴我的話,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動手術,但是呢,最好建議在一週之內後預約安排,這樣對我的身體恢復健康會更好。

但是Lisa這邊憂心忡忡的對著醫生說:“百度一下能不能提前一下,因為我們10天之後就要上學了,一過一個星期之後才動手術,那麼身體的恢復時間只有三天的時間不到,到時候很麻煩的。”

但是那個女醫生依然非常的堅持看著我慢條斯理的說:“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必須對我的每一個醫患都負責一個安全的一個職責,那麼一個星期之後是最好的一個時間,因為胚胎在肚子裡面還很小,如果現在貿然動手術的話,可能不是很乾淨,到時候也許會留下後遺症,所以話我透過專業的一個醫學給出了建議。”

那還怎麼說呢,我們都不可能去違背自然規律吧?

對於這個事情來說,我真的覺得很懊悔,那麼我覺得很匆忙,如果一個星期之後再動手順滑,這個時間可能來不及了,因為雖然說是10天之後才開始待個一個星期之後我必須要回到學校去參加一些課前的準備,而且還要參加一些課前的舞蹈,這個時間上也蠻大的衝突。

而且我到時候也必須因為身體的原因,很有可能要請假,那麼像在學校這種地方,很多的八卦新聞很快的都傳來傳去的,我也蠻擔心的,我的情況會不會給學校造成的一個影響,讓同學們察覺得到。

我不得不防這種事情,我必須很謹慎,很謹慎。

Lisa倒是很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說。

“冷水月你不用太過擔心了,剛開學的時候應該功課各方面也不會特別忙碌的到不了,到時候我們就在學校的旁邊租一間短期的房子,一個月的一個房租,到時候呢我們就搬到宿舍裡面去住,那麼等一個月之後我們再回到學校,其實也沒有太大問題啊,而且我們學校好多的女生都是這樣的。”

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在很多情況下,Lisa真的是個面面俱到,為我排憂解難,我很感激。

我們拿了B超的診斷單之後,就走出了醫院。

但是讓我嚇傻了,因為我在街對面的梧桐樹下,我看到了韓柳,他就一個人站在那裡,遠遠的望著我,我感覺我跟他之間已經隔得越來越遠了,我受不了他的目光,我覺得我會脆弱下來的,我會蹲下來嚎啕大哭。

我和他之間就隔著一條馬路,川流不息的車流量,在我們中間刷刷而過,我始終感覺到我與他之間已經隔著一條男女跨越的,紅到我們真的沒有緣分在一起,為什麼還要彼此的兩兩相望呢?

我記得那英有一首歌曾經很流行,叫做相忘於江湖,相見不如懷念。

我的韓柳,你為什麼還出現在我心裡?我是你的毒,你離開我吧。

Lisa也看到了,韓柳的存在對著我說著:“冷水月,你應該好好的跟韓柳聊聊,沒有事情的凡事都有一個瞭解,按照你的心願去做就行了,我先回宿舍,我在宿舍等你。”

其實Lisa根本就不知道我跟韓柳之間什麼樣的關係,也許在她認為我們不過就是單純的初戀的這種關係而已,也許也認為是韓柳在那幾天搭救了我。

是指lisa非常的熱烈的期盼著我跟韓柳能久別重逢之後能破鏡重圓,以後重新再展開另外一段羅曼蒂克的婚禮。

她甚至已經想出了如何挑撥離間他跟歐陽冰冰的關係,最終都是為了滿足我跟韓柳的在一起。

但是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Lisa她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我跟韓柳之間已經永遠都沒有可能了,我們之間跨越著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我們是永遠的沒有未來的。

如果連未來都不可惜了,為什麼還要去再見面呢?為什麼還要彼此增加彼此的一種傷害和折磨呢?

我真的不想跟韓柳再次見面了,我不想讓自己深陷到那種望不到盡頭的崑崙之中,但是韓柳他站在街的那一頭,而就如同站在我的天涯的盡頭,我要用盡了洪荒的生命,我才能走進他。

也許我在這條路上已經沒有勇氣了,也許要走到天涯盡頭,要用我三生三世。

我的心就如同一個匕首,尖銳到我的心臟裡面帶著一種孜孜的疼痛,甚至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我總是在面對他的時候,我在一種情感與理智之間相互的不停的碰撞和徘徊。

最終情感戰勝了我。

我的韓柳,你就是我心口的那一片毒瘤,我拔也拔不掉,春風吹又生。

真的,我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還能說些什麼東西,我走到了他的身邊,我只跟在他的身後,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後面就如同很多年以前我們放學時候的那種默契,戴著一定的距離,又保持著一定的節奏。

對呀,我們就是這樣的。

走到人群比較安靜的地方,恰好在一個公園樹,也是在一個大的梧桐樹下,最後他轉身看著我,原來我們已經走到了一家的餐館面前。

“口渴不渴,要不要喝點冰粉據說這個味道很不錯,是一家老店,已經做了幾十年的,一直堅持老配方。”

我對很多東西已經沒有胃口了,因為我只想找一個地方跟他好好的談談,做一個最後的告別。

他還是給我點了一份套餐,我們坐在草地上去吃著漫不經心的東,一句西一句的的,漫無邊際的聊著天,我記得很多年前那個大年三十也是一個少年請我吃了一餐午飯,那個時光那麼美好,誰會想到若干年之後,以這樣的方式重現?

那時候我剛剛成了一個孤兒,那時候我多麼的敏感,對很多東西都帶著一種試探,帶著一種猜測。

所以命運的波折早已經在拐角處已經給我鋪好和設定好未來的路數。

“有時候我一直想找你好好的去聊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給到我們的時間太少了,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跟你說。”

韓柳的聲音比我想象中要平靜了很多,要成熟了很多,也穩重了很多,我有些好奇的側著臉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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