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蕭凡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研究著範老的病情,然後也不斷的給他檢測身體上的各種指標,但是各項指標都顯示範老應該已經快醒過來了。

所以說呢,這自從蕭凡給範老檢查完身體之後,他的心底裡面事實上是非常的開心的。

因為他一直以來所關心的人終於是要清醒過來了。

可是,這接下來的幾天,事情卻是並沒有按照他所預想的來發展。

但是範老好像並沒有什麼醒過來的跡象,一直是昏迷的一個狀態,每天還是傭人喂水餵飯。

尤其是範老現在昏迷更不能缺乏營養,所以很多時候都很麻煩,要請一些高階護工,但是蘇然也信不過其他的人。

索性範老的山莊有很多能人,這種事情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的,不用擔心其他的東西。這些天大家倒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

因為這些日子大家一看範老的病情也是相對來說比較穩定的了,而且知道蕭凡已經有很多方法能夠真的救醒來範老了,這樣的話他們也不用再擔心其他的了。

況且他們在查的一些事情也都多多少少有了一些眉目,如果現在範老醒過來的話,那真是皆大歡喜,如果醒不過來的話,他們也能夠把事情查清楚的,所以也不用再擔心其他的了。

蕭凡這些天一直在思索的一個問題,就是按照他的治療情況來看範老應該快醒過來了,但是範老卻一直還是像從前一樣昏迷不醒究竟是為什麼呢?

隨後蕭凡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他覺得範老很可能真的已經醒過來了,只是自己不願意醒過來面對眾人,那麼他就一定是有東西瞞著大家,不想讓大家知道。

所以範老是一定知道真相的,想到這裡,蕭凡覺得自己的猜測大約是對的,因為按照他的治療來看,他對自己的病人有一個很好的掌控度。

如果真的是該醒過來的話,基本上都會醒過來,但是到範老這裡卻出了特例,況且這些天範老的身體各項資料一直都在好轉,所以範老不醒過來,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那就是他自己不願意醒過來,那麼他是不想面對什麼呢,是不想把真相告訴大家還是在為一些人可以隱瞞一些事情呢?這些都是為了什麼的,蕭凡也在暗中派人查了很多事情。

很多事情都有很多的疑點,所以範老究竟是在為什麼人打掩護,這個毒是怎麼中的,究竟是別人陷害的還是範老一直都是作為這件事情的知情者呢?

蕭凡此時此刻有很多的疑慮,但是都需要讓範老來解答,他也不能硬逼著範老醒來,於是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法則。

他也知道範老以前是個老頑童,所以這件事情不醒過來,多半也是不想面對蕭凡的逼問,但是有什麼事情是蕭凡不能知道的呢。

而且還不想告訴自己最親近的人,他也知道蘇然一定會因為他的病情而著急,就算為了蘇然,他也不應該一直這樣裝病下去,或者是一直不醒過來。

所以蕭凡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特別大的隱情,要麼就是讓範老難以啟齒,要麼就是他為了保護誰,所以不願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不管是哪一種原因,蕭凡都覺得一定要讓範老醒過來,這樣的話才能夠讓真相被大家所知道的,再也不用再繼續擔心下去了。

所以這一天蕭凡想著反正也是身體各項資料都沒問題了,只剩下一些餘毒還沒有清理掉,也該讓範老醒過來了。

至於很多事情也應該有個了結了,而且大家這些日子都非常的忙碌,而且很勞累,所以蕭凡也不想看到他繼續這樣下去了,也很心疼大家。

範老可能是不知道外界的情況,一直以為自己這麼昏迷不醒,大家都還挺放心的,所以蕭凡現在迫不得已必須要讓範老醒過來了。

這天他讓照顧範老的護工先下去,他需要給範老做一些檢查,護工不疑有他於是就先出去了。

然後蕭凡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範老,其實範老一直都是武功高強的人,而且也有自己的一個特殊的一些能力,所以如果他真的是裝作昏迷不醒的話,那麼很容易讓人堅信不疑。

覺得範老就是真的昏迷不醒,但是蕭凡不是普通人,他用了透視眼看了一下範老,覺得範老是真的醒過來了,只是在裝而已。

雖然蕭凡一般輕易地不會用自己的透視眼,但是此時此刻他必須要確保範老是真的醒過來了,是在裝他才能夠下手。

不然的話,如果範老不是裝的還是真的昏迷不醒,那麼他做很多事情可能會傷害到範老,所以這件事情他還是覺得謹慎一些好。

用了透視眼看過之後他發現範老已經醒過來了,只是潛意識裡不願意面對很多事實,想要一直這麼逃避下去,能拖一天是一天。

想著等到他們自己查清楚也可以,所以蕭凡覺得還是不要再拖了,有些事情拖的時間越久,可能就會越讓時間發酵下去。

所以他就想了一個辦法,蕭凡比較擅長醫術,尤其也很擅長一些針灸的醫術,所以他打算利用針灸的方法讓範老醒過來。

如果真的戳到範老的痛處的話,那麼他一定會醒過來的,所以蕭凡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他讓周圍伺候範老的人全都先出去了。

然後自己就開始拿出自己的銀針,他的銀針都是特製的,如果想要用什麼用處,每一根銀針都會有自己特定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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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每一根銀針都有她不同的用處,蕭凡對於這些事情也是規劃的井井有條的。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

蕭凡笑了笑,想著範老有什麼事情可能現在不得不說了,然後蕭凡就開始對範老進行針灸,每一個地方都是按照最痛處來的。

起初範老還是像往常一樣昏迷不醒,但是越到後來,蕭凡觀察範老,發現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漬,明顯是在強忍著。

於是蕭凡拔出了最後一根針,坐在床邊跟範老說:“行了別裝了,起來吧,有什麼事情說清楚,我不想再讓你繼續忍受這種痛苦了。

如果你想的話,我還可以繼續往你身上扎針。”範老依舊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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