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恩指出了陣眼的位置後,薛海去了海恩說的陣眼那裡,小心翼翼的把用手裡的木頭寶劍在地上畫著什麼!

而對於海恩和薛海的行為,謝林曼已經徹底看傻了,先是把吊死鬼帶到了這裡,然後又是一百零九個外賣小哥,現在,那個外賣小哥竟然做起了詭異的事情,以及海恩和這個外賣小哥那些簡短而詭異的對話。

在薛海畫陣符的時候,海恩就在旁邊靜靜地看著,薛海用了十多分鍾才把陣符畫好,當然,謝林曼和格倫是看不到那個陣符的。

之後的時間裡,謝林曼沒有再問海恩任何問題,而薛海則是坐在馬路牙子上玩起了手機,海恩把手裡的半截磚放在了薛海畫好的陣符裡,然後就面對立交橋盤腿而坐!

眼看時間到了九點半,海恩接到了四喜的資訊,只有一句話:酒會已經結束,再有十五分鍾就到!

在這句話下面是一張照片,照片拍的是一輛車的車尾,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牌照看的很清楚!

海恩拿著手機招呼薛海,薛海過去的時候,謝林曼和格倫也跟了過去!

海恩把那個圖片發給了薛海,薛海看了看時間,然後把那張圖片發到了風壇的微信群裡然後發了一句:前面現在就斷道,後面放過這輛車斷道。

謝林曼看著薛海發出那句話,他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真沒想到,一群送外賣的居然敢這麼做,他立即對薛海和海恩說:“干擾交通秩序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你們不能這麼做!”

薛海表情古怪的看了謝林曼一眼,然後看向海恩,他還沒說話,海恩突然“哼哼哼”的陰笑了幾聲,然後看著謝林曼開口道:“老謝,事到如今,你說我違法也好,說我犯罪也罷,有些話,是該跟你說明白了!”

說話間,海恩雙腿一繃勁就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就和謝林曼臉對臉了。

謝林曼臉上立馬掛上了不安的神色,同時還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海恩此時面無表情,語氣冷漠的說:“老謝,事已至此,我就跟你直說了吧!其實當初項大爺把你推給我的時候,我是打算隨便找個破屋嚇唬嚇唬你,然後把你送走就完事了。可是,那天晚上,你跟我聊了一夜,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也知道了你不是個隨便就能打發的主,所以,我去找了項大爺!”

海恩說到這,謝林曼插嘴說到:“這個事,你之前說過了!”

海恩抽出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然後一口煙就噴在了謝林曼的臉上,謝林曼猝不及防的被海恩噴了一口煙,他頓時就感覺眼睛火燒火燎的。

謝林曼揉著眼睛剛要表示不滿,只聽海恩繼續說道:“聽我說完,帶你去吊死鬼那,說起來就是機緣到了,但是,如果你當時不阻攔我,我直接把那吊死鬼滅了,怎麼會有後面這些事!”

謝林曼聽海恩這麼一說,臉上的不安變成了不悅,而且,剛才海恩那口煙也讓他很不愉快,他語氣不善的說:“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成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也許就像你說的,你心裡就把我當洋大爺了,你對我的觀點也頗有微詞,但是,我依然堅持我的觀點,只有真正瞭解了事情的真相,才能找出解決方法,難道這有錯嗎!”

說到這,謝林曼愣了一下,因為他居然看到了吊死鬼。

海恩這時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你知道報應嗎?”

謝林曼沒有細想,而是據理力爭的說:“就算有報應,我相信只要心中充滿正義,一定會有好報的!”

恩撇嘴一笑說:“老謝,你太理想主義了,你根本不清楚,如果咱們不知道吊死鬼的事,我滅了它,後面不管有什麼報應,稀裡糊塗的一定能闖過去,可是!現在,不把這件事辦的妥妥當當的,一旦報應來了,不管是你還是我,都躲不開。”

謝林曼立馬反駁道:“你這種理論不成立,如果按你這麼說,我和很多靈體接觸過,也知道了它們的故事,那我豈不是早就受到報應了!”

海恩冷哼一聲說:“那我問你,你知道了它們的事以後,你又是怎麼做的?”

海恩這話一出口,謝林曼立馬就沉默了,海恩這個問題問的很尖刻,謝林曼雖然研究了一輩子的靈體,可是,當他知道了那些靈體的故事後,他就把那些靈體交給了教會,也就是說,其實他的行為很不負責!

而就在這時,立交橋上一輛汽車開了過來,薛海一看那車,對海恩說:“先別跟他掰扯了,來了!”

海恩“嗯”了一聲去了陣眼,當車下了立交橋,海恩右手捏起一個類似蘭花指的手勢,一指地上的半截磚說:“陣起!”

地上的半截磚突然冒出一股紅煙,那股煙並沒有飄飛消散,而是在升起一米多高後,開始翻湧,而隨著紅煙翻滾在紅煙裡出現了一個虛淡的紅色人影。

與此同時,謝林曼就看到,四面八方升起很多道紅色光柱,那些紅光目測遠的離他們有一公里,近的也就五六十米,交錯林立,場面甚是壯觀。

車裡的人卻彷彿沒看到這個景象,車奔著他們開了過來並沒有減速,而就在那輛車經過他們身邊時,海恩說了一句:“還想走!”

海恩話音未落,紅煙中的暗紅人影一晃身子,飛向了從他們身邊駛過的汽車,當那個人影穿過車頭,隱沒入汽車裡之後,汽車居然立馬就熄火了!

看著車裡趙小慧的老公一次次嘗試發動汽車卻無法成功,謝林曼轉頭問海恩:“這麼壯觀的場面,他們為什麼視而不見!”

海恩冷冷的看著汽車,沒有回話,倒是薛海對謝林曼說:“他們看不到!”

謝林曼看了看四面八方那直通天際的光柱,他疑惑的說:“他們看不到,那為什麼我能看到?”

薛海言簡意賅的回答謝林曼的問題:“因為海恩幫你開了陰眼!”

謝林曼聽了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多彩,他迷惑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海恩這時終於開口了,只聽他說:“每個道門都有自己開陰眼的法門,眼下情況,其他法門不合適,只能直接給你度氣,老謝,我從你這學了不少東西,這算是給你回報了,讓你也見識見識我們道門的陣法。”

這時,副駕駛的車門開啟了,趙小慧從車上下來,語氣冰冷的說:“是你!你回去告訴那個賤人,我給她二十萬不是怕了她,只是不想跟她浪費時間,別沒完沒了!”

海恩“呵呵”一聲,那笑聲充滿了不屑和玩味,只聽他說:“你給了她二十萬,她可是一毛錢都沒給我!”

謝林曼當然知道他們倆對話中的“她”指的是金二丫,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海恩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句話擺明了是在勒索對方。

謝林曼想開口問海恩要幹什麼,卻被薛海扒拉了一下,只聽薛海對他說:“別跟著瞎起鬨!”

而與此同時趙小慧嗤笑一聲,雙手環抱於胸前,斜著眼看著海恩說:“好吧,你說條件吧!”

海恩微微點了點頭說:“那我就開條件了!”

趙小慧很不耐煩的說道:“別廢話,快說,你想要多少錢!”

海恩突然語氣冰冷的說:“不是每個人都像蜜雪一樣,用錢就可以打發的,我可不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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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謝林曼立馬就消停了,而趙小慧則是非常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海恩抽出一根煙,在大拇指指甲上墩著煙,他沒有看趙小慧,而是看著自己手上的動作,臉色平淡的說:“我的目的,就是你得管你和你前夫的兒子。”

趙小慧一聽這話,偏過頭撇著嘴不屑的一笑說:“你管的可夠寬的,你誰呀!你有什麼資格管這事,我兒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話說到此,趙小慧的臉色突然就變了,謝林曼從趙小慧的表情變化就能看出,她一定是看到了吊死鬼!

而這時,海恩抬手把煙叼在嘴裡,但是並沒有點著,而是用左手從右手裡拿起了那根繩子的頭,然後他右手握住繩子,左手往外一拉,不可思議的一幕就出現了。

眼看著,那根繩子隨著海恩雙手分開,也越變越長,等海恩把手裡那段繩子拉出二尺多長以後,他把繩子盤成一個圈,然後,栓了一個打狗套。

然後,海恩才抬起頭對已經抖似篩糠的趙小慧說:“你兒子和我沒關係,但是,和它有關係。”

說著話,海恩就把那個繩套套在了趙小慧的脖子上,這時,車裡的男人推開車門下了車,聲音顫抖的對海恩說:“你幹什麼!”

海恩此時臉上一副陰狠的獰笑,他都沒說話,只是抬頭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就往後退了兩步。

海恩抬起右手一指那男人,然後,手腕向下一彎,手指指向了下方,他的意思明擺著就是讓那男人過來。

那男人也是個明白人,立馬繞過汽車來到海恩面前,到了海恩面前,他強裝鎮定的說:“哥們,有話好好說,你這麼幹!”

海恩沒等男人說完,語氣平淡的說:“要是說話有用,我還用大半夜帶著個鬼滿大街溜達,我有癮吶?還是有病呀?”

說這話時,海恩右手抓著繩子,左手順著繩子一寸一寸的把那個繩釦往上推,他話說完,那個繩子套也不松不緊的鎖在了趙小慧的脖子上。

海恩這才鬆開雙手說:“趙小慧,正如你看到的,這根上吊繩子已經套上你了,這個套只要套上,就沒那麼容易解下來,你前夫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個孩子,你要是管那孩子,你好他好…”

說這話時,海恩看了那男人一眼,然後繼續說:“大家都好,要是你不管那孩子,到底會發生什麼,估計就是我不說,你也能想的到!”

說到這,海恩又將目光落到那男人身上開口說道:“還有你,自己掂量著,你對她怎麼樣。”海恩這麼說著指了指趙小慧,然後他又一指那吊死鬼說:“它就對你怎麼樣,不信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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