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如果街上有三個披麻戴孝的哭喪臉,手裡拿著哭喪棒,引魂幡,靈柩牌位和三個黑人壯漢對峙,而且中間還有六隻獅子。

當你遇到這樣的情況,你會怎麼做,拍影片發朋友圈,還是拍影片發短影片平臺,還是乾脆來一場現場直播。

相信,所有遇到這種事的人都會這麼做,就算不這樣做,你一定會圍觀吧。

可是,大屏幕上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的,白家三兄弟和羅麥三兄弟的對峙,沒有一個人圍觀,路上的行人車輛都彷彿看不到這一幕。

他們連側目都沒有,更談不上駐足觀看了。

而鄭直男看出問題的時候,馬戲團的人也看出問題了,史密斯走了過來指著大屏幕問道:“各位,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不過,他得到的只是海恩一句:“別什麼都打聽,打聽到心裡也是病。”…

威名遠揚的蜀道白家三兄弟,是個道門中人都知道。

當然除了鄭直男,畢竟,他入門實在是太晚了,到現在,他連他們六壇的門人弟子都還沒認全呢。

不過鄭直男的待遇可不像史密斯,他問了華學秋同樣的問題,華學秋就對海恩說:“反正你也沒事,就當個解說唄。”

海恩點頭應下,然後說出了這白家三兄弟的門道。

白家的法門就是祖傳的湘西趕屍術,而白家去蜀道這件事那可是老黃歷了。

自古就有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一說,所以,在蜀道的群山萬壑之中,也不乏趕屍匠的身影。

而白家的手藝,更是以一手‘生人避讓’的本事名揚道門,而這‘生人避讓’也就是大屏幕這時正發生的一幕。

其實,說道趕屍,在過去趕屍人不止趕屍,還趕活人。

那些窮兇極惡的江洋大盜若是需要押解遠行,道路平坦可以打囚車裝木籠,但是在那步履維艱的險山惡水之地,就只能靠雙腳去走。

而這種情況,一旦犯人藉助地勢逃脫,再想尋覓簡直是難比登天,所以,蜀道上押解犯人就用上了道門中人。

而白家這一手生人避讓,活人行路,更是百無一失。

這麼說著,海恩手指大屏幕說:“你們沒看到白家大哥手舉引魂幡,每一晃口中也說一句“生人避讓”,那真是聞者皆驚,就是看到也假裝沒看到,這就是白家術法中的至高境界。”

韓彬看著大屏幕皺著眉說:“師兄,話說,就他這一身重孝,手裡還拿個幡,就這動作再加一句生人避讓,這活脫就是一個神經病啊!而且,他長得也太難看了,是個正常人都得躲他遠遠的吧!”

鄭直男看著大屏幕說:“不對,那些人的反應不是自然反應,絕對是被控制了,你看路人的眼神。”

而就在這時,大屏幕裡又發生了變故,白家老二掄起哭喪棒往前一個點跳,跳到獅子身前,橫著一掃哭喪棒,六隻獅子居然晃了幾晃就栽倒在地。

這個變故來的太突然,在場的道門中人不由得齊聲喊到:“漂亮!”

而對方馬戲團的人則是發出了一片驚呼,他們不理解,那根棍子明明離著那些獅子還有十幾釐米,那些獅子居然就摔倒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更加讓馬戲團的人無法理解。

眼見著白家老二一哭喪棒掃倒了六隻獅子,老三

一個點跳就來到倒在地上的獅子身前。

只見白老三咬破手指,在牌位背面畫了一個符字,然後拿著那牌位在獅子鼻子前一點,那六隻獅子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緊接著,白老三手一指羅麥三兄弟,那些獅子突然就撲向了羅麥三兄弟。

於是毫無懸念的,白家三兄弟以一手家傳的趕屍手藝,控住了獅子拿下了羅麥三兄弟…

第二位出場的是那個空中舞者克裡斯蒂娜,而她這還沒動身,二小越眾而出,雙手叉腰大喊一聲:“小妮子,你給我撒開鴨子跑,我讓你先跑五分鐘。”

二小這麼說,那是有充分的自信的,這女人的伸手他已經見過了,他敢說讓克裡斯蒂娜先跑五分鐘,那就說明他的速度絕對是這女人的兩倍。

可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克裡斯蒂娜居然和史密斯耳語幾句後,史密斯就過來告訴眾人,克裡斯蒂娜認輸了。

對此,本陣眾人頓時就議論了起來,而這一點海恩倒是理解,他告訴了眾人二小那天晚上對鄧布利多曾用過一指奪魂。

想來,一定是那克裡斯蒂娜忌憚二小這恐怖的一指。

不過這也說明一個問題,這幫老外看來並不知道,二小這一招雖然霸道,但是其實這一招的距離非常有限,即使是二小這樣的過凡的大能,恐怕距離也不會超過二十米。

不過那都不重要,這就直接說明,這幫外國人已經害怕二小了。

第三場就是鄧布利多了,而這一次華學秋派出的是一位喇嘛僧。

對於這個松吉仁諾海恩早就有所耳聞,但是一直未曾見過面,今天一見,這喇嘛果然如傳言一樣,長得是儀表堂堂。

而鄭直男看著松吉仁諾露著一個肩膀,不由得緊了緊領口說:“大師傅,你不冷嗎?”

松吉仁諾立馬雙手合十行禮回道:“這位先生,寒冷乃是上天賜予我們的恩澤,正因為有了寒冷和炎熱,人們才會體會到春暖花開和秋高氣爽。”

鄭直男本來是想找件棉衣給這喇嘛僧穿,結果聽他這麼一說,鄭直男懵了,他看向華學秋說:“前輩,我是不是也該向他學學啊!”

華學秋呵呵一笑說:“小子,你要不怕感冒,你就跟他學!”

鄭直男又看了看松吉仁諾說:“他怎麼不怕感冒呢!”

海恩介面說道:“你跟人家能比嗎?人家是佛體,你比得了嗎!”

鄭直男這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詞,他追問到:“師兄,佛體是什麼,已經成佛了嗎?”

海恩都無語了,他回道:“我也就是耳聞這位松吉仁諾是佛體,具體什麼是佛體,我也不知道,”

說到這,海恩看著松吉仁諾說:“不過,看著他這悲天憫人的樣,哎呦,還真是,真能感覺到那麼一絲絲的佛氣。”

鄭直男更迷惑了,為什麼是一絲絲的佛氣呢?…

此時松吉仁諾看著鄧布利多那一把白胡子,這位喇嘛居然露出了不忍之情。

海恩一看,忙問華學秋:“老前輩,你打算這一場輸嗎?”

華學秋微微一笑說:“誰勝誰負,還是等結束再說吧。”

他們倆說話的時候,松吉仁諾走到對方陣營前,他行了一禮後對著鄧布利多說:“老人家,相遇即是緣分,我這裡有一張唐卡,願您平安吉祥。”

這是從賭鬥雙方碰面開始,最和諧的一幕,鄧布利多收下那張唐卡後,他掏出一塊懷錶送給了松吉仁諾。

當松吉仁諾回到本陣,鄧布利多往廣場外面走去,在經過松吉仁諾面前時,海恩終於看清了那張唐卡。

那是一張如假包換的人皮唐卡,海恩轉頭就問華學秋道:“前輩,你打算弄出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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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學秋則是回道:“解說是你,你看著辦。”

海恩趕忙去了史密斯身邊說:“死個人你們介意嗎?”

史密斯瞪大了眼睛看著海恩說:“你要幹什麼?”

海恩忙說:“那麼,我只能跟你說,那老頭隨時犧牲,你最好馬上打個120,細節我沒時間給你解釋。”

而就在這時,松吉仁諾開口詠誦起了密宗經文。

他的聲音雄渾有力,極具穿透力,每一個字入耳,在場眾人就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電擊了一樣。

此時,鄧布利多才剛走出廣場沒多遠,突然,他捂住胸口,表情痛苦而驚愕的回頭看向廣場。

眾人都不用看大屏幕了,眼見著鄧布利多七孔流血緩緩的癱倒在了地上。

史密斯一見這情況,趕緊掏出手機撥電話求救。

而在等待救護車的時候,史密斯來到海恩他們這邊提出希望松吉仁諾救治一下鄧布利多,沒想到,松吉仁諾一臉虔誠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先生,我只管葬送,不管救人!”

眾人聽了這些話不由心裡一寒,這喇嘛,真如傳言所說是個面慈心狠的主。

救護車趕到時,鄧布利多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經過醫生檢查說是大面積區域性毛細血管破裂。

在醫生往救護車上搬鄧布利多的時候,海恩走到史密斯身邊說:“哎呀,我覺得吧,你最好還是把那個唐卡還給那個喇嘛吧!他這張唐卡,那不是誰都能帶的!”

結果,這一場以鄧布利多生死不明而宣告結束,而到了這時海恩才明白松吉仁諾那句“祝您平安吉祥”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起來,海恩都有點心驚,這和尚的手段雖然並不算高明,但是這殺傷力有點離譜啊。

接下來的一場是通靈者莉莉安,原本計劃是由海恩對戰這個歐洲通靈少女,但是,由於現在海恩已經被華學秋踢掉了,所以,對陣莉莉安的人就變成了追命人程浩。

莉莉安此時已經不是那天演出時那身公主裙,而是換成了一身巫師袍,尤其是那頂高尖帽,標準的女巫扮相。

只不過,她手裡拿的既不是武器也不是法器,而是一把掃帚。

說實話,在場的道門中人其實對於西方魔法師這一套並不太清楚,尤其是二小這樣的二般人,他一看莉莉安手裡的掃帚呵呵一笑說:“這個小妮子是準備加入清潔隊嗎?這還自帶工具啊。”

可是,還沒等韓彬和給他解釋那把掃帚的奧妙,莉莉安就用實際行動讓二小癟詞了。

只見莉莉安拍了拍手裡的掃帚,然後往前一順,一偏腿就騎了上去,然後,莉莉安就騎著掃帚飛走了。

鄭直男看到這一幕就問程浩道:“要不要槍借給你用用!”

程浩看著在天上慢慢悠悠飛走的莉莉安說了一句:“看不起誰呢?我想把她打下來還用槍啊。”

眼看莉莉安飛出來廣場,程浩邁步也往廣場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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