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下韓彬以後,海恩和韓彬離開了網咖,找了一個清淨所在,在那裡,韓彬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毫無保留的講給了海恩。

事情要從張振東父親二婚開始說起,世人都知道,後媽一般對原配的孩子都不好,這種事也發生在了張振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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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張振東這個後媽過門後,張振東不管做什麼她都寵著,當時年幼的張振東並不懂這些,反而覺得這位後媽人是真好。

對於他來說,錢,不是問題,學習,那都不是事,遊戲廳網咖,那就是他的根據地。

好幾次,因為逃課被老師叫家長,都是這位後媽去的,而幾次之後,老師就再也不管他了。

於是,張振東的學業也就漸漸荒廢了,直到有一天,他父親帶著一個律師回家,當著他們一家人的面,定下了那份財產分配協議。

張振東在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父親眼裡那個不成器的廢材之後,他才知道,他已經被糖衣炮彈毀了。

為了挽回自己在父親心裡的形象,張振東主動找父親要求去他公司上班,可是,他這幾年的行為再加上後媽的枕邊風,張父對於這個兒子已經徹底放棄希望了!

而且,張振東由於這幾年結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所以,他父親對他除了不器重以外,還有一份不信任。

張父把張振東安排到了自己公司一個部門的經理那裡做助理,名義上是讓張振東和人家學管理,但是,他真實的意思就是讓這個經理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他不生事就行!

而這也就在他們父子之間埋下了一棵怨恨的種子…

在公司幹了兩年,張振東沒有透過努力改變父親的看法,相反,連公司裡的人都開始給他穿小鞋,而歸根結底,這一切的源頭還要說到張振東那位後媽…

這個女人心機之深哪是當時的張振東可以對抗的呀,這個女人是各種手段用盡,把張振東搞得是臭名昭著,焦頭爛額!

終於,在一次公司會議上,張父當著公司管理層的面罵了張振東,而張振東最後實在忍不住,於是兩父子大吵了一架。

也就是從那時起,張振東就起了殺心,而當他有了一個念頭之後,他就去找了一個朋友,在那個人的引薦下,張振東結識了一位旁門左道的高人。

說到這,韓彬看著海恩問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個高人是誰?”

海恩則是一搖頭說:“我已經說了,我不會再參與這個事,就是明白明白,這一溜十三遭的,我得知道值不值得!”

韓彬點了下頭,繼續講述:

張振東的父親和他後媽都是被這個高人設計搞死的,至於報酬,這個外人就不知道了,而張振東之所以搞死了自

己的親生父親和後媽,卻沒有弄死年少無知的張永超,其實並不是他心有仁念。

試想,一個弒父之人,哪還有人性可講,他之所以留下張永超其目的有三個:

第一:只要有這個小東西,那麼,他就有避嫌的說辭,對他來說,這就是脫罪的道具。

第二:他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說起來都拜他後媽所賜,所以,他要把他後媽對他所做的一切都用到張永超身上。

第三:正是當初張父立的那份協議,讓張振東有了一個更完美的復仇方式,那就是,他要讓張永超在觸手可及的時候徹底失去。

當然,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眼看就到了張振東報復的時候了,但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就出了張永超打黃萌這個事,而且,這下還把海恩給牽連上了。

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程浩看到的那個關於索命文牒的帖子,是張振東安排人發的,而韓彬則是暗示加引導,使程浩看到了那個帖子。

窘迫的程浩果然就上了路,用假索命文牒誆了呂老闆。

之後韓彬利用呂老闆讓楊文蕊刁難了海恩…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分散海恩的注意力,而這裡面還有一件事是張振東沒想到的,那就是,海恩和鄭直男認識,當然,這對張振東來說是個意外收穫。

正因為這樣,所以,張振東才佈置了這樣一個局,他把海恩和鄭直男綁在了一起,而這樣一來,這件事就有了道門中人和警方的參與,而這樣一來,張振東就可以把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

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海恩是後背發涼,他到不是驚訝張振東的套路,而是震驚那個在張振東背後出謀劃策的高人。

楊文蕊的事和張永超的事理論上是同時發生的,也就是說,這個局在之前很久就做下了,那個高人早就知道海恩會卷進來,這樣一看,海恩不寒而慄,這人竟然能預知未來。

說起來,占卜之術海恩也算精通,但是,能做到預知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這就細思極恐了…

等韓彬走後,海恩立馬就給鄭直男打了電話,電話一通,海恩就對鄭直男說:“有時間嗎?”

在一家咖啡廳裡,海恩將韓彬告訴他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訴給了鄭直男,鄭直男聽完下巴都掉下來了,等海恩說完,鄭直男目瞪口呆的看著海恩說:“你等一下,我先琢磨琢磨…。”

過了半天,鄭直男才又開口說道:“那麼也就是說,張振東僱兇殺人這事是坐實了…”

海恩微笑著對鄭直男說:“你想幹嘛?”

鄭直男掏出手機就要撥號,他對海恩說:“我現在就申請逮捕令,先把那個龜孫子抓起來,太不是人了…”

海恩一把奪過鄭直男的手機說:“可是,你不是已經保證過了嗎,這事你再不參與了!”

鄭直男不解的看向海恩,不一會他就聲嚴厲色的對海恩說:“你這是要我包庇罪犯嗎?”

海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就不想想,這事一旦立案抓捕,會牽扯多少人?尤其是那個能預知未來的高人,你都沒想一下嗎,這事,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說到這,海恩把手機還給了鄭直男,然後海恩又說:“如果這人能抓,當年你們馮隊為什麼不抓,另外,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這事可能還會牽扯到後面的六壇總會,如果你去抓人,這是不是某些人期望看到的。”

說到這,海恩端起面前的咖啡,不過他皺了皺眉又放下了,然後他繼續對鄭直男說:“從一開始,我們就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幾天操得心受得罪,你還沒長記性嗎,為什麼韓彬這麼痛快的就把這事告訴我了?你想過嗎?”

海恩一番話把鄭直男說的徹底沉默了,過了半天他指了指海恩面前的咖啡說:“挺貴的,喝呀!”

海恩看著那杯咖啡說:“你來吧,我受不了這個。”說完他把那杯咖啡推到了鄭直男面前!

鄭直男端起那杯咖啡說:“行,那一會我請你喝酒去,咱們不醉不歸…”說完將那杯咖啡一飲而盡說:“看來,這事!到此為止!”

晚上,鄭直男帶著海恩去了他們家附近的一家小飯館,點了幾個菜,上了兩瓶白酒,還把小王叫來作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小王問海恩:“老鄭!你跟我說過好幾回,海哥兩年前救過你一命,到底是咋回事,給我說說唄。”

這時海恩酒已經喝到四六勁上了,他對鄭直男說:“那事我都說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你想多了!”

鄭直男則是打著酒嗝說:“那不行,你可以這麼說,我可不能這麼想,畢竟要是沒有你出手,我現在估計墳頭草都二尺高了!”

小王在旁邊越聽越好奇,於是就追問道:“你們別打啞謎了行不,給我說說…”

海恩點了一根煙說:“要說你說,我肯定不提那事!”

鄭直男拿著酒瓶子給小王倒著酒說:“行,那我就給你說說!”

然後鄭直男看向窗外喃喃說到:“那是我第一次遇到追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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