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直男提幹的事穩了以後,海恩去了陸科長他女兒所在的病房,兩天不見,這人此時已經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陸科長的女兒此時躺在床上,精神萎靡,雙目已經空洞無神,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本來就身形消瘦的她,此時看上去,就如同一具幹皮子骷髏一樣。

陸科長的老婆這時候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女兒抹眼淚呢,一看海恩跟著陸科長進了屋,她連忙站起來摸了摸眼角的淚水。

海恩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聲說道:“不要大聲說話,這時候她受不得驚嚇。”

走到病床前,海恩看著了無生氣的女孩,心裡這個解恨呀…

如果不是陸科長兩口子在旁邊看著,海恩絕對掏出手機給這女孩拍張照片發給薛海,讓他也解解氣。

看到海恩在床邊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也不動手,陸科長的老婆開口小聲說道:“大夫,您需要什麼,我讓我們家老陸去準備!”

海恩抬手搖了搖說:“什麼也不用。”然後他回頭對陸科長說:“事先說明一件事,一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們不要慌亂。”

看那兩口子點頭答應了,海恩又對鄭直男說:“你給我看住他們倆,他們倆要是搗亂,你可給我攔住了!”

鄭直男一拍胸口說:“師兄放心,這事你就交給我吧!”

海恩又看了看那個女孩,然後回頭對鄭直男說:“你手銬呢?把他們銬到門口去,我不放心。”

陸科長一聽要銬上,他連忙說:“高人,你放心,你治病的過程我看過,我們不搗亂!”

海恩卻示意鄭直男把他們倆銬上,然後他說道:“你們不懂,你女兒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沒看人都快不行了嗎?治你女兒的方法不一樣!”

那兩口子也沒反抗,任由鄭直男把他們銬上了,畢竟女孩的樣子已經由不得他們猶豫了…

眼看那兩口子被鄭直男銬在了門把手上,海恩還是不放心,他又過去檢查了一下門把手的牢固程度,然後又叮囑了一遍:“不管一會發生了什麼,你們倆就給我在這待著。”

說實話,陸科長這一頓飯吃下來,他對於海恩那是深信不疑了,畢竟,杜副院長那可是活脫脫的例子。

去了趟鬼市把杜副院長的病根都挖出來了,而且,陸科長這心裡也明白,海恩這個人邪是邪了點,但是,他女兒這病恐怕還就得海恩治。

所以,他是從心裡沒二話,可是他老婆不知道啊,眼看這都銬上了,她就覺得這心裡不踏實。

而比起陸科長他老婆,鄭直男又不一樣了,兩年前的事都不提了,就這段時間他跟著海恩經歷的這些事,哪一件有個善果,丟魂的,打官司的,發瘋的,見面就動刀的,這些稀罕事都讓他碰上了。

尤其是這一次,平心而論,海恩拿活人養蛆這事都給鄭直男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而眼下,海恩居然讓他把這老兩口子銬起來,鄭直男這心裡就打上鼓了,雖然他不知道海恩要幹嘛,但是,他明白,既然這麼幹,那就準沒好事。

眼看海恩轉身要去床邊,鄭直男開口問道:“就說,師兄,你這個治療方法能透露一下嘛!”

海恩停住了腳步轉回身看著鄭直男說:“一會你不就看見了嗎!”

鄭直男摘下腦子撓了撓頭皮然後說:“師兄,關鍵是你吧…你幹事太讓人摸不著邊際,你還是說說吧!”

海恩沒搭理鄭直男,而是看著陸科長問道:“我就問你一句,你信得過我嗎?”

陸科長連忙點頭說:“高人,我是孩子的父親,有事我主了,您趕快動手治病吧!”

得到了陸科長的口頭委託,海恩斜眼看著鄭直男撇著嘴角“切”了一聲說:“看見了嗎!人家本主都

沒二話,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鄭直男被海恩說的是啞口無言,又說回來,他覺得,陸科長這就是把自家閨女往火坑裡推,鄭直男不由得暗笑:“這到底是不是親爹啊?”

掃平了鄭直男這個障礙,海恩轉身走到床邊,圍著病床轉了三圈,然後他停下腳步,拿起另一張病床上的枕頭就墊在了女孩的胸口上。

海恩左手放在枕頭上,右手攥拳上下比劃了半天。

突然他掄起拳頭就砸在自己左手手背上,鄭直男和那老兩口子就聽到“嗵!咔嚓。”

那聲“嗵”是海恩右手砸下後,女孩胸腔發出的聲音,而“咔嚓”則是床板發出的聲音,顯然,海恩這一下已經把那張病床的床板給砸壞了。

旁觀的三個人當時就傻了,這一下那床都扛不住,何況躺在床上的人…

果不其然,這時,那女孩雙眼一翻,嘴裡就湧出一股血沫子。

陸科長他老婆一看自己女兒都吐血了,立馬嚎叫道:“你幹嘛…殺人啦!”

鄭直男終於知道海恩為什麼一再囑託他了,他連忙安撫道:“你得…”

而鄭直男剛說出兩個字,陸科長已經把他老婆抱住,右手抓著他老婆的後腦勺,把他老婆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說:“親愛的,你得相信高人,你別看了,他這是給咱女兒治病呢!”

陸科長他老婆掙扎著哭嚎道:“他個收破爛的會治個屁,歡歡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他拼啦!”

於是兩男一女在門口就亂成了一鍋粥,海恩卻完全不理會那邊的亂況,他看著女孩嘴裡的血沫子,點了點頭。

只一下就把女孩肺裡的毒氣逼出來了,比想象中順利,然後海恩就開始扒女孩的衣服。

門口那邊,陸科長和鄭直男正在安慰陸科長他老婆,突然他老婆一個大嘴巴就抽在了陸科長的臉上,然後他老婆對著陸科長說:“你中邪了,那收破爛的耍流氓呢!”

被陸科長他老婆這麼一說,兩個男人轉頭一看,女孩上衣已經被脫下來了,內衣也脫了,此時海恩正在退女孩的褲子…

這下陸科長可不幹了,他張嘴就罵街啊!但是,因為被手銬銬著,他沒法過去阻攔。

鄭直男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他死也不相信,海恩會搞出這樣的事情,可是,眼前的一幕卻是海恩正在耍流氓…

這就看出鄭直男的人性了,他兩步就到了海恩身後,伸手就是一個擒拿,而他還沒抓住海恩的胳膊,海恩居然一側身,然後手一抬,一張鎮魂符就貼在了鄭直男臉上。

把鄭直男定住後,海恩回身一臉無奈的說:“我讓你攔住他們倆別搗亂,你怎麼帶頭搗亂啊,雖然還不是人命關天,可是你說你這麼幹,你讓蔡六爺怎麼能放心把本事傳給你!”

然後海恩繞過鄭直男,一手一張鎮魂符走到門口,躲過兩口子伸過來打他的手,將兩張鎮魂符貼在了那兩口子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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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海恩嘆了口氣說:“我不想這麼幹,你們倆是圈外的人,用鎮魂符鎮你們倆實在是浪費…”

鄭直男被海恩訓斥了那兩句,這時已經明白過來了,海恩雖然扒了那女孩的衣服,但是他絕對不會有歪心思,如果有,他早就用這張符了。

而且,鄭直男也不認為,海恩會對一個如此形象的人產生興趣,這女孩此時就如同一具幹皮子骷髏,如果對這種人有性趣,海恩這口味得多重啊!

而聽了海恩這時的話,鄭直男才明白,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定住這倆人,海恩並不是厚道不想用強,而是捨不得那兩張符。

這時,他又聽海恩說道:“事已至此,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毒入五臟各有不同,你們閨女中的這是屍氣之毒,這毒先入肺,我剛才那一下就是把她肺裡的毒氣逼出來。”

然後他走到床

前,抬手揭了鄭直男臉上的符,沒等鄭直男開口解釋,海恩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要你何用,一邊待著去!”

鄭直男搞了一個裡外不是人,他低著頭去了牆角。

海恩退著女孩的褲子說道:“我現在要在她身上畫穩固魂魄的符文符字,這麼做是為了保證一會治療時穩妥,不畫這個符字,我怕她魂魄不穩,還沒治療完她就一命歸西了。”

然後海恩冷哼一聲說道:“我再說句不該說的,你們家閨女也老大不小的了,連個內褲都不穿,說別人耍流氓前,先想想,你們家閨女是不是個正經人吧!”

說完話,海恩往裡挪了一步,一抄手就給女孩翻了個身。

然後海恩兩手抓著女孩肩膀,就把她擺成了趴跪的姿勢。

海恩又給女孩矯正了一下姿勢,把女孩擺成跟個蛤蟆一樣的造型,然後海恩咬破右手食指與中指開始在女孩身上畫符字元文。

陸科長和他老婆雖然被黃符鎮住,不能動,但是,他們正好是面對病床,兩個人本來是氣的不行,但是一看海恩咬破手指,他們這氣就消了。

畢竟電影電視裡有不少這種鏡頭。

而海恩畫這個符字元文是有說道的,先在女孩眉心畫清明符文三道,守護女孩上丹田神宮本元。

胸口後背畫洗魂塑體符字,壓住中丹田三魂七魄之通往,護三尸神不破。

小腹處畫鼎陽符文一十二道,合道圓宮,保下丹田一口平和氣。

頭頂會陰點紅,使任督二脈上通天華,下接地氣。

四肢畫龍游紋,通靈筋,活百骸血脈。

符字元文畫完,海恩一張黑臉都變得焦黃焦黃的了,一看就是失血過多了,由於這畫符用的血這是用內功催出來的,所以,血流的有點多。

他掏出止血藥先給自己止了血,然後說了一句:“如果不是那頓飯,我估計這時我都站不住了。”

然後他掏出一張鎮魂符貼在了女孩臉上,又拿出三張符紙,抬手在女孩頭頂轉了三圈,轉完三圈,海恩迎空一甩,三張黃符無火自燃。

海恩抬左手一掐女孩下巴,將那三張燃燒的符紙就塞進了女孩嘴裡。

符紙入口的瞬間,那女孩空洞的眼神有了神采。

眼看女孩恢復了神智,海恩抓起床上的被子把女孩裹了起來,然後才走到陸科長兩口子面前揭了他們臉上的黃符。

這時海恩冷著臉問陸科長他老婆:“我耍流氓了嗎?”

陸科長他老婆這時也不哭了也不鬧了,她已經嚇傻了,這神神叨叨的事情,她哪見過,尤其是用手指上的血畫符字,看的她是心驚肉跳的。

這時陸科長就訓斥他老婆道:“都說是治病了,你看看你,又哭又鬧的,像什麼樣子!”海恩“哼”了一聲說:“別說她,你也一樣!”

然後,海恩讓鄭直男把手銬開啟,他則是去了另一張病床邊,從懷裡掏出膏藥和那一大包雜糧面。

海恩用酒把雜糧面攪拌均勻,然後告訴陸科長回頭找醫院的人,用針把屍斑處的皮膚刺破,然後先塗雜糧面,再糊膏藥。

三天換一次膏藥,五貼膏藥用完,後面就是多做善事多曬太陽。

陸科長不解的問道:“難道這病還會留下病根?”

海恩搖了搖頭說:“你閨女這是撞邪了,根本不是病,就沒有病根一說!”

陸科長他老婆就追問道:“這孩子不喜歡曬太陽怎麼辦?”

海恩斜眼瞟了那女孩一眼說:“她是被陰邪之物所傷,而且傷處在臉上,我看過了,她右眼已經串了陰氣,雖然對身體沒有影響,但是,她這只眼已經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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