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大林那找到了答案,同時也堅定了信念,黃萌決定去找海恩,可是他剛要走卻被吳大林叫住了。

吳大林問他去哪找海恩,黃萌愣了,是啊,他要去哪找海恩呢?

吳大林讓黃萌給海恩打電話,黃萌磨磨唧唧半天,最後說了一句:“這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他不高興怎麼辦?”

吳大林瞥眼看著黃萌說:“你還知道大半夜啊,不差這一天了!”

黃萌當即眉頭就皺起來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林哥,沒時間了,晚上八點就要開播了。”

吳大林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說:“這樣吧,你先回去吧,早上七點半你去平家嘴那往市區去的路口等他吧。”

黃萌依照吳大林說的回了家,早上六點他就起來了,告訴二丫自己出去散散心,而在他出門時,二丫迷迷糊糊的跟他說了一句:“開車小心點。”

聽了這句話,黃萌心裡頓時就如沐春風。

帶著滿心的幸福感,黃萌就上路了,可是,只不過他到平家嘴的路口時,海恩已經到了市區,所以,黃萌等到了八點也沒見到海恩。

黃萌拿起手機想給海恩打電話,可是最後他還是放棄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電話就是打不出去。

開著車往回走,黃萌開始心煩意亂,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莫名的煩躁。

進了市區,看著路上的車流,黃萌突然想見自己的兩個兄弟了。

於是他去了超光速網咖,可是一問楊文蕊,那倆人居然已經好久沒有來過這家網咖了。

黃萌拿出手機,調出了聯系人,這一刻,他終於想起他為什麼不打電話了,聯系人裡只有金二丫以及現在的一些關係往來的號碼。

曾經那些人,他的朋友,他的師兄,他的親戚,所有過去的號碼全都刪除了,沒有了。

那一刻,他心裡突然就空空的,有點難受,有點想哭。

黃萌回到車裡,他扶著方向盤呆坐了很久,最後,他決定去找他的兩個兄弟。

於是,黃萌開車往北而去,在他開車經過Y市大學后街的時候,黃萌眼角的餘光就掃到兩個身影。

那倆人正在垃圾桶前拉拉扯扯,黃萌遲疑了一下,他就開車過了那個道口,但是,沒走出幾米黃萌就反應過來了,那倆人正是海恩和韓彬。

對於海恩和韓彬湊到一起,黃萌並不奇怪,因為晚上他已經從吳大林那知道了,現在韓彬也是海恩的師弟了。

黃萌趕緊調轉車頭回到那個路口一看。

此時海恩和韓彬依然站在垃圾桶那,黃萌趕緊開車過去,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見到海恩,海恩居然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黃萌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他需要海恩,所以,他耐著性子和海恩說話。

可是,海恩完全不拾他的話茬,黃萌幾次想轉身就走,可是,最後還是忍耐了下來,直到海恩和韓彬一唱一和的演起了雙簧…

黃萌真的受不了了,他確實需要海恩坐鎮,可是,這樣下去除了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

而海恩則是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黃萌說:“師弟,以後發達了就別跟我們來往了,對你沒好處。”

黃萌“嗯”了一聲然後他對海恩說道:“師兄,那你以後也要多多保重吧!”

說完話黃萌回到車那裡,上了車開車就離開了。

眼看黃萌走了,韓彬就對海恩說:“師兄,你又何必這麼絕情呢!我看那小子找你估計是有事。”

海恩一個耳刮子抽在韓彬後腦勺上,韓彬捂著腦袋抱怨到:“師兄,你幹嘛,我又哪錯了?”

海恩抽出一根煙點上抽了幾口說:“你這腦子還去想別人的事,你還忙的過來啊,接著說你的事!”

韓彬捂著後腦勺心裡的苦水都

決堤了,不過,他也明白了一個事,那就是,海恩不止學了一手天機門的傳承,他也傳下來不少非常不好的老規矩。

這種對下邊人的抬手就打,這絕對是舊社會遺留下來的糟粕。

韓彬滿眼的幽怨,都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了,他沒好氣的說:“師兄,你說事就說事,別抬手就打行嗎!”

海恩翻著眼想了想,然後抽了一口煙說:“也行,回頭我找個棍子,按我師傅教我時那麼來!”

韓彬是倒吸一口涼氣,拿棍子打…那活這麼大也是不容易啊,他突然有點同情海恩了,而且,他突然發現,耳刮子什麼的都不叫事。

畢竟,韓彬小時候在家也因為學本事,老挨他爸爸的打,比這個厲害多了,想當年,就因為韓彬一段靜心咒沒背上來,他爸爸拿皮帶抽了他三分鐘。

韓彬回想起那段經歷,這心裡就不自覺的哆嗦。

海恩一看韓彬在那開始胡思亂想,他一抬手又是一個耳刮子,然後說:“這教你本事呢!你瞎琢磨什麼啊!”

韓彬捂著後腦勺說:“師兄,別打了,再打就腦震盪了!”

然後他突然一愣,目瞪口呆的看向海恩說:“哎!師兄,我突然想起來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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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恩聽的好奇,他問韓彬:“幹嘛,捱打挨出來心得啦?”

韓彬抓了抓頭髮說:“不是,那天在戲院門口,那個薛海挨了一頓死打,他怎麼不報仇啊?”

海恩看了一眼手裡的菸頭,然後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對韓彬說:“薛海都讓人打成那樣了,還好意思去報仇嗎?”

韓彬皺著眉說:“那不對啊,明著他不報仇,但是背地裡使個絆子什麼的呢?”

海恩斜著眼看著韓彬半天沒說話,把韓彬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他剛想問海恩為什麼這麼看他?卻聽海恩突然說了一句:“師弟,別的不說,就說這千百年來,武術門派流傳下來,你就沒想想,是那麼簡單的嘛?”

韓彬等海恩說完雙手一抱後腦勺,往後退了一步說:“師兄,我要是說我沒聽懂,你不會又打我吧?”

海恩看著韓彬是搖頭苦笑,然後他說了一句:“行了,以後不打你了。”

韓彬一聽,立馬一臉警惕的看著海恩說:“師兄,你想幹嘛?”

海恩抬眼望天說道:“不幹嘛,就是不打了,把你打慫了也是個事。”

說完這話,海恩也不管韓彬有沒有聽懂,他給韓彬說起來薛海為什麼不報仇的原因:

薛海之所以沒有去報仇原因有三個,第一,薛海自己也說了,他們這一支主要研習的是陣法,這事可以理解為,薛海的專長是打群架,不形成規模,他就不靈。

第二,韓彬說的那種做手腳,用咒法坑人害人,在這個事裡面有三個難點,首先,薛海並不知道,打他的那些人的具體情況,那麼,這咒法就不太好下。

其次,這咒法也不是百分之百就奏效的,習武之人練到一定境界,一般身上都帶有一種尚武之氣,而這些人如果心正,那就可以做到百邪不侵。

而這也是為什麼千百年來,軍隊衙門這些地方少有邪術害人的事情發生,究其原因,他們都有某種氣場。

比如軍人的一身罡武之氣,又比如過去衙門口的差役,身上都有一股皇氣加身,而現在的警察,比如鄭直男那樣的,那身上都帶著一股國威。

而這些,都可以保他們百邪不侵。

所以,打薛海那幫人說起來也是真有本事,所以,真對他們下咒,不是那麼容易的。

最後,薛海被人打成那樣,只能怪他命不好,學藝不精,對方不管厲害不厲害,畢竟都是些圈外人,一旦薛海下咒,薛海就會背上一個邪門歪道坑殺普通人的罪名。

而這第三,其實要說起來也簡單,下咒法本身就不現實,畢竟限制太多,而直接帶著弟兄去打群架,那就不是能力問題了。

那絕對是腦子有問題,這可是法治社會,尋釁滋事,聚眾鬥毆,少說半個月,而且,這還是不上綱上線,如果較真,薛海一旦帶人去報仇,那就是涉黑。

聽海恩說到這,韓彬眼珠子都快瞪出

來了,這說著道門中人報仇怎麼又扯上涉黑了。

海恩當然知道韓彬不懂這些,而他則是詳細的給韓彬解釋了一下,薛海若果帶人報仇怎麼會扯上涉黑。

這年頭,不管是六壇也好,還是天機門也罷,一說起來就統一歸到了道門裡。

可是,在過去的老理裡,六壇其實並不能歸到道門裡,雖然他們也有術法,但是,在舊時,六壇其實是歸綠林道。

那麼這綠林道究竟是什麼呢,在舊時,佔山為王,落草為寇都在這一道,所以真說起來,六壇其實也就是民不舉官不究,如果真追究起來,他們就是綠林道裡的黑道。

而黑道是什麼呢,字面上來說,黑道就是區別於白道的另一條道,而往深裡說,黑道就是區別於普通社會的另一種社會模式。

韓彬聽到此處,嘴都合不上了,聽海恩說完他才知道,原來六壇還有這種出身。

海恩這一番話,讓韓彬漲了不少知識,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聽到了現實裡有人提到綠林這個詞,這個詞對於韓彬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

而這時韓彬突然就對海恩說的話題感興趣了,他滿臉堆笑的對海恩說:“師兄,剛才你跟我說了螃蟹殼,那個是淺的,給我來個深得,我好好跟你學學。”

海恩一看韓彬態度轉變了,他點了一下頭說:“看來這話是說道你心裡去了,想學啦。”

海恩這麼說著,手就向著垃圾桶伸了過去,韓彬一看連忙阻止海恩說道:“師兄,別介,咱就說就行啦,別拿紙了。”

海恩口中說著:“滾一邊去!”一甩手就把韓彬甩的一個趔趄。

然後他就又拿起了那張用過的衛生紙對著韓彬說:“你懂個屁,我告訴你,從這一張紙你就能看出方圓百米之內有沒有陰邪只事!”

韓彬穩住了身子,卻聽到海恩這句話,他立馬就是一陣反胃,他悲哀,他無助,難道自己以後沒事就要到處看人家的屎不成。

而海恩接下來的話讓韓彬松了一口氣,韓彬只聽海恩說道:“師弟,你知不知道,這紙是什麼材料做出來的。”

韓彬看著海恩手裡的紙擦了把汗說:“我去,師兄,你說的是紙啊,我以為你說上面的屎呢!”

海恩一聽韓彬這話,他一凝眉對著韓彬說:

“你這關注點很獨特啊。” 說到這,海恩把那張紙扔進垃圾桶說:“讓你說的我都噁心了。”

韓彬一看海恩把那張紙又扔了,這才湊過來說:“師兄,那你就給我說說吧,這衛生紙它有什麼說道。”

海恩拍打了兩下手之後對韓彬說道:“師弟,紙乃是草木製成,你知不知道,木屬什麼?”

韓彬一聽這個,他眼前一亮,要說起來,別的能耐他不敢說,但是世間萬物這屬性他是背的滾瓜爛熟,說到底,玩遊戲用得著…

韓彬一拔胸脯說:“這個難不倒我,我知道,五行屬性皆有陰陽,上木為陽,下木為陰…”

韓彬還想往後說,卻被海恩打斷了,只聽海恩問他:“師弟,我問你做衛生紙的木屬什麼?”

韓彬懵了,這東西怎麼說呢,誰知道做成紙之前,那塊木頭是啥情況?

他想了半天,但是也想不出和答案,可是看到海恩充滿期待的看著他,韓彬試探著問道:“屬鼠?”

海恩抬起手滿是失望的說了一句:“還屬牛呢。”可是看著韓彬抱著腦袋往後退,海恩嘆了一口氣,又把手放下了。

他對韓彬說道:“記住,做衛生紙的木料不論陰陽,它打成紙漿後,雖然叫漿,但是裡面並沒有水,所以,它屬陽!”

韓彬一聽,這是說道重點了,於是他問道:“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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