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海恩就感覺有一股元氣自頭頂灌入,於是,海恩的意識又逐漸恢復了過來,他睜開眼看了看。

只見二小蹲在他身邊,這時的二小已經沒有了那副傻氣,兩隻眼睛透漏出一種難以掩飾的神采,這哪裡還是那個痴傻的二小,就這眼神絕對是位道門中的頂尖高手。

二小看到海恩睜開了眼,直起了身子說:“上次你借我之手奪人魂魄那事,咱們還沒說道說道呢!這次為何又把我拐到這裡啊!”

海恩坐起來長長的出了口氣問道:“你這傻是裝的嗎?”

二小雙手揹負在身後,幽幽的說了一句:“世人哪個不是在裝傻,只不過有人裝的像有人裝不像,有人裝的徹底有人裝膚淺!”

海恩點了點頭說:“果然是前輩,受教了。”

二小點了點頭然後說:“雖然我自視也是見過些世面,可是,我怎麼就想不通,你擺出這繁星陣法,到底有什麼事要找我呢。”

海恩一看,二小沒有廢話直接切入主題,當即從懷裡掏出那塊棺材木遞上去,然後畢恭畢敬的說道:“前輩,這件東西請您給把合把合。”

二小接過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說:“嗯,這棺材木乃是精心御練過的,雖然被削砍了一些,破了本相,可是,裡面活鬼還在,再加上至怨之水的浸泡,嗯!是件好東西。”

海恩一看二小臉上露出了喜歡的表情,於是立馬對二小說:“前輩,如果喜歡,那就送給您了!”

二小一聽先是一愣,然後他想了想反問海恩:“你這份禮有點大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說是什麼事吧!”

海恩立馬抱拳說:“這次勞煩前輩,是因為兩個道門中人的矛盾。”說完,他把項董二人的爭端說了一遍,然後又抱拳說道:“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二小聽了海恩的講述,想了片刻開口自言自語道:“從哪所起,就從那而入,所謂破點則解面,妙哉,妙哉!”

海恩一聽這話心中大喜,連忙說:“也就是說前輩答應了!”

二小背手而立,看著四周圍的繁星陣法老氣橫秋的說:“那就看看這六壇的人有什麼本事吧!”

說完這話二小抬起手,這時,海恩又抱拳道:“前輩,敢問一句,您是什麼時候自解的封印呢!”

二小微微一笑說:“從進了這間屋的時候。”

然後他抬手抹了自己的臉一把,之後,二小的眼就失去了神采,又變得一副痴痴呆呆的樣子。

海恩把那個布絨玩具扣在二小頭上,二小立馬就陷入了夢遊狀態,海恩把二小送回家以後,他熄滅了床上的那些猩紅色的火焰。

要說也奇怪,這火焰燒了也有小半天了,可是,那木板上竟然沒有絲毫被燒灼的痕跡,海恩熄滅了火焰後,躺在死人躺上抓緊時間補了個覺。

天剛放亮海恩就起來了,他出了門騎上三輪就去了李嫂那裡,依然是一碗豆漿兩根油條,海恩正吃著,四喜來了。

四喜坐到海恩身邊說:“這些日子忙壞了吧!”

海恩嘆了口氣說:“這些天都不叫事,後面兩天可就有的受了!”

吃喝完畢,海恩遞給四喜一根煙,然後要去結賬,四喜說:“行了,你去吧,我結賬!”

海恩點

了點頭,然後騎上三輪向著市區出發了,路上他接了一個電話,海恩一看,這個手機號他沒見過。

海恩估計是有人打錯了,於是他接起電話說了一聲:“您好,您是哪位!”

這時電話那頭就響起一個女生怒氣衝衝的質問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海恩聽了就是一愣,這哪出來這麼一位啊?他又不是個沾花惹草的人,怎麼會被人問出這麼一句呢?

於是他回答道:“那個,姑娘是不是打錯電話了,咱們認識嗎!”

而讓海恩沒想到的是,對方那是相當潑辣豪放,只聽電話那頭的女孩開口說道:“好啊!提起褲子你就不認賬啦,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昨天的事這麼快你就忘啦?哼!”

海恩頓時就無語了,他昨天跟二小撞頭差點沒把自己撞死,自始至終,除了在KTV那裡…

KTV?對了,海恩總算知道打電話的是誰了,他長出一口氣,可是,還沒說話,就聽到電話對面幾個女孩鬨笑的聲音。

然後海恩就聽到電話裡那個女孩說了一句:“你看,小雪,我就說我能把你師兄搞蒙圈吧!”

海恩真是無言以對了,這女孩還真是奔放,他剛想掛電話卻聽那女孩又說了一句:“師兄啊,今天去哪玩啊?”

海恩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墳地!”說完結束通話了手機。

海恩這電話還沒揣起來,那邊又撥了過來,這次海恩直接按了掛斷鍵。

可是,他想了想又撥了回去,對方一接起電話海恩就說:“那這樣吧,今天就玩試膽遊戲,市郊火葬場後面的公墓,晚上見!”

說完海恩就掛了電話,然後他繼續向著市裡而去…

見到韓彬後,海恩問了一下韓彬那邊部署的怎麼樣了,韓彬打著包票說一切OK,就等行動開始了。

然後當韓彬問起海恩接下來幹什麼,海恩對韓彬說:“你自己看著想乾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

說完海恩就要走,韓彬一把拉住了海恩的車把說:“誒,師兄,這是開始放養了嗎?”

海恩又是一陣無語,這兄妹倆可是真行,一想到此,他對韓彬說:“這事啊,要不這樣吧,你去找你妹妹去,她們要去墳地探險。”

韓彬沒明白海恩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沒有再問,而是跟海恩告了別,然後去找韓雪去了。

和韓彬分開之後,海恩直接去了項大爺那,到了他的家政服務公司,海恩居然一個人都沒看見。

海恩去隔壁商鋪一問,那老闆說了一句:“不知道,從一早上就沒見到一個人。”

海恩跟人家道了謝以後,出了那家店鋪,想了想,然後他拿起電話給項大爺打了過去,結果電話裡響起了一個提示音:“您的電話已欠費…”

海恩嘆了口氣,把電話收起來,然後他四下看了看,一看,遠處過來一個外賣小哥,海恩對著那個小哥比了個手勢,那小哥一看,到他身邊就停下了。

那小哥問海恩:“世兄有事嗎?”

海恩尷尬一笑說:“用你手機給項大爺打個電話,我手機欠費了!”

那小哥一聽,拿著手機按了幾下後說:“嗨!世兄!這樣吧,我給你交電話費不就完了嘛。手機號給我說一下。

海恩一聽也不客氣,當即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那小哥交了費之後,對著海恩擺了擺手說:“海世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招呼,咱們兄弟能幫上忙儘量幫忙!”然後騎著電動車走了。

海恩再次撥通了項大爺的手機,電話接通,海恩詢問項大爺他們在哪,項大爺告訴海恩他們在佈置會場。

果然不出海恩所料,像這樣的大型聚會,肯定要找個大地方,這次六壇總會的會場定在了本市的戲院裡。

而會場佈置則是六壇自己出人佈置,因為這裡面涉及到當天人員的次序排位,以及奇門遁甲裡的一些講究。

海恩告訴項大爺他一會就到,他也過去幫忙,項大爺連聲說好,於是海恩就去了戲院。

而海恩幫忙只是一個託詞,他要看看情況。

到了戲院,海恩四下一打量,這裡原有的桌椅板凳都已經撤掉了,全都換成了八仙桌,桌椅板凳的擺放都是按照六壇人員輩分排列的。

在現場,除了六位掌事,在場的其他人看上去都是六壇弟子裡拔尖的了,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圓子和項蓬勃以及小小項。

圓子準確來說,其實並不算拔尖,但是,她身份特殊,即是董四爺的徒弟,又是項大爺的兒媳婦,關鍵,她是小小項的媽。

這倆老頭恨不得自己到哪小小項就到哪,所以,小小項到哪圓子必然到哪。

而項蓬勃雖然不是門子裡的人,但是,他身份更特殊,兒子姑爺老公集於一身,所以他到場也是理所應當的。

在大體摸清在場人員的情況後,海恩又圍著這個戲院裡裡外外轉了一圈。

這戲院是民國時期的建築,是那種磚木結構,從大門進來是前廳,前廳到戲院內場中間有個隔斷,左右各有一個便門,便門旁邊是去二樓的樓梯。

內場已經佈置得有了些規模,明天則是搞衛生,而這個搞衛生可不是打掃屋子,這種聚會前的搞衛生是指驅除邪祟。

海恩又去後臺看了看,後臺的化妝間掛著鎖,靠牆堆放著一些雜物。

海恩推開後門看了看戲院後街,左邊是個死衚衕,右邊直通大街,而讓海恩眼前一亮的時候,這裡沒有攝像頭。

下午六壇老輩安排飯,一整天黑著臉沒說話的董四爺只是說了一句:“先說說孫子今天在誰家睡。”

眾人一聽,完,這是又要打起來…

可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項大爺這次居然沒有懟董四爺,而是掐了掐小小項的小臉蛋說:“今天晚上讓孩子在你家睡。”

項大爺這話一出口,眾人這懸著的心就落了下來,可是董四爺居然又找補了一句:“哎?老大,你怎麼這次這麼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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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大爺看了看蔡六爺然後對董四爺說:“這麼一大幫人在這,你到底有沒有個大人樣啊?”

項大爺這個動作,海恩看了就是一驚,難道,蔡六爺把這事跟項大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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