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很簡單的,也是很單純的,但是,卻被一些心思複雜的人給複雜化了。

69號……

多純潔的一組數字,顛過來,倒過去,都還是那麼一回事?

身為當事人的段浪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抽到自己,那是她的幸運才對,而她呢?不但不因此破涕為笑、感恩戴德,反而是滿目愁容,一臉嫌棄……我都還沒嫌棄你呢,你居然跑來嫌棄我,可惡!

如此一幕,可是讓神農派一群人,險些忍不住捧腹大笑!

他們更加深信,這個叫段浪的年輕男子,根本就不會醫術。

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現在,一個普通的群眾,都不願意讓他治療,而且,僅僅是把脈而已……

悲劇!

劇情按照這樣的節奏發展的話,這比試,還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嗎?

“咯咯,這位美麗的女士……”楊歡畢竟是知名電視臺節目主持人,經歷的大大小小突發事件,不盡其數,在面對如此一幕時,她依舊風情萬種,面帶微笑,聲音柔和而頗具吸引力,說道。“我們這一輪,僅僅是把脈而已,如果在切脈之後,你對診斷結果不滿意,比試結束,是可以邀約我們現場任何一位中醫專家進行診治的。”

“此話當真?”女人眼睛油然一亮,忍不住問。

“千真萬確。”楊歡保證道,於此同時,在坐的各位評委,也均是點頭。

“既然如此……”女人遲疑了幾秒鐘,說道。“看在這麼多中醫專家的面上,那我就給他一次機會,不過事先說明,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

女人在說話的同時,已經邁上高臺!

而此刻,趙蘇陽已經在替他身前的男子切脈!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單憑趙蘇陽切脈的動作跟姿勢,就足以見得,這個人醫術了得。

“你患有咳嗽。”短暫的幾秒鐘時間,趙蘇陽收回一隻手,說道。

“是,是的。”中年男子有些震驚,但還是忍不住地回答。

“不會吧,中醫真這麼神奇?”

“只需要一切脈,就知道別人身體的問題?”

“神醫啊。”

……

現場,不少人紛紛感慨!

“如果我沒判斷錯,你這種咳嗽,是乾咳,入夜乾咳,而且已經長達5年時間。”趙蘇陽繼續說道,只中年男子面色之上的震驚之色,越來越濃,倒是趙蘇陽,一臉傲氣,遊刃有餘,他行醫大半輩子,如果連一個普通的咳嗽都診斷不出,他還能叫神醫嗎?“準確地說,你這種咳嗽,是每年入夏發作,且咳嗽之時,輒在子夜而作,一直不斷,直至黎明之前漸緩而停,白晝則如一平人。”

“神醫……”男子轟然起身,“噗咚”一聲,跪在趙蘇陽身前,哀求道。“您說的千真萬確,我這種咳嗽,的確已經持續了5年了,而且,跟您說的症狀,時間,均是一模一樣,5年來,我去過各大醫院,尋求過無數名醫,均是無能為力,求求神醫救我……”

“不急,不急。”趙蘇陽緩緩起身,將中年男子扶了起來,說道。“你面色虛浮晦滯,精神萎靡,納谷尚佳,大便亦稠,冬季畏寒特甚;舌質胖潤,苔薄白,脈沉細——足以見得,你這種病,5年來,呈逐漸加重的趨勢,如果不及時治療,怕是再繼續發展,就算是華佗在世,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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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這究竟是什麼病?”中年男子忍不住,問道。

“腎陽虛弱,寒邪伏肺。”趙蘇陽說道。

“能,能治療嗎?”中年男子聲音有些顫抖,忍不住問。

“如果是西醫,或者一般的中醫,根本沒有治療的可能性,甚至,連病因都檢查不出來。”趙蘇陽傲氣地說道。“不過,你遇到我,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我保你一副藥下去,就能痊癒。”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中年男子欣喜不已,感激不盡,感恩戴德地說道。

“一會兒,比試結束,到服務檯取藥方。”趙蘇陽說道。

“多謝神醫,多謝神醫。”中年男子繼續道。

“我的診斷完畢!”趙蘇陽這才轉向評委席,說道。

“這神農派,果真是藏龍臥虎啊。”

“簡單的一切脈,就能從表入裡,診斷出這麼多問題,即便是當今赫赫有名的中醫大師,怕也不過如此吧?”

“這一局,怕是根本沒什麼懸念了。”

……

評委席上,幾個蓉城中醫藥大學的中醫專家,在紛紛震驚的同時,忍不住議論。

高手在民間!

一個簡單的診斷,就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安安,這個趙蘇陽,果然有兩下子,這下怎麼辦?”馮雨芝滿是憂心,說道。她雖然對段浪有著不小的信心,可是,剛才這一幕,足以將馮雨芝內心那些微不足道的信心,消磨的蕩然無存。

“先看看再說。”此時此刻,坐在馮雨芝身邊的安靜,內心也是忐忑無比,憂心忡忡,這次創立典禮,可是臨時從室內挪到了室外,而且,別具特色,可是,萬一遇到一點兒什麼意外,那不就意味著,他們前期的所有準備,所有投入,都將化為烏有嗎?

而且,安靜甚至相信,經此一事,段浪如果一旦失敗的話,他們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將會更加沉重,不僅“神農”二字要取締,而且,桑白祛疤,怕是也根本不能夠再繼續研發、生產,或者是推廣了。

若是如此的話,她們給予了如此厚望的一份事業,該怎麼維繫下去?

現在,事已至此,怕是除了等待,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

只不過……

趙蘇陽都已經切脈完畢了,而坐在高臺上,距離著女人足足有四五米的段浪,卻根本沒有要切脈診斷的意思。

什麼情況?

此時此刻,不僅是安靜,即便是坐在高臺上的評委以及現場無數的來賓,亦均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段先生,該您了。”楊歡小聲地提示道。

“哼,這混蛋,該不會只會打打嘴炮,實際上什麼都不會吧?”

“你瞧他那樣兒,會切脈嗎?”

“就算不會,至少,你也裝模作樣,做做動作啊。”

……

現場,不少人,對段浪就是一陣冷嘲熱諷!

“段先生,如果你再不切脈診斷的話,這一局,我們就直接宣佈,趙先生獲勝了。”一個評委,對著話筒,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我已經切過了。”面對評委以及現場無數人的質疑,段浪淡淡地說道。

“切過了?你開什麼玩笑!”

“不行的話,就直接認輸,不要在那裡賣弄玄虛。”

“真是大言不慚,在我們眾目睽睽之下,信口雌黃。”

……

現場,不少人,紛紛議論。即便是高臺上的許多評委,面色也是忍不住一沉,有些無語地注視著段浪。

“你們……”面對著一群人,段浪眼眸深處,彰顯著一絲鄙夷,說道。“難道,就沒聽過中醫有一招,叫著隔空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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