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什麼情況?

遊輪甲板上許多準備飽覽一場視覺盛宴的人,在這個時候,不免都是一陣奇怪,內心甚至還有些低落。這個男人,不是讓人家進行脫衣舞表演嗎?

可是現在,正在人家準備表演的時候,你卻突然說行了?

莫非,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在許多人十分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就只見到段浪上前,雙手抓著巫潤莉即將脫下的衣衫,道:“我這個人,也並不是一個非要錙銖必較的人,事情到此為止,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但是,若是再有下次的話,我可就真的不會對你客氣了。”

“……”

巫潤莉貝齒輕咬檀唇,委屈的淚水,簌簌落下。

段浪,這是在可憐她嗎?

巫潤莉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按照道理來講,段浪不讓她繼續跳脫衣舞,這對於巫潤莉來講,本身是一種解脫才對,可是,她現在,不但沒有感覺到解脫,反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我們走吧,”段浪沒再理會巫潤莉,來到羅鑫月身邊,一把摟著她腰肢,說道。

“好,”羅鑫月一咬牙,說道。段浪剛才那麼做,可是讓羅鑫月也是發自內心地松了一口氣。

“段浪,不要以為,你在關鍵時刻,叫我停下,我巫潤莉這輩子就會感激你,我恨你,非常的恨你,我巫潤莉對天發誓,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望著段浪和羅鑫月離開的背影,巫潤莉在自己內心,狠狠地想。

“真沒想到,這件事情的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送人去就醫啊。”

“醫生,醫生。”

……

遊輪甲板上,巫潤莉在心思複雜,悲喜交加的同時,不少看客,總算是緩過神來,一看到跌倒在遊輪甲板上,四肢盡廢,狼狽不堪,苟延殘喘的李百川,才想到了要叫醫生這麼一茬,於是紛紛叫喊道。

沒多久,遊輪上的醫務工作人員,抬著擔架,就趕了過來。

七海航海者號本身就是奢華遊的一種體驗,它上面除了各種旅遊配套設施比較完全之外,醫療設施以及醫療隊伍,也堪稱世界一流,所以,李百川身上這傷,他們能夠處理。

“醫生,他怎麼樣?”巫潤莉這個時候,也才算是緩過神來了,迅速來到幾個醫生身邊,問道。

“這位先生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四肢骨骼,都是粉碎性骨折,哪怕是採用當今世界最先進的治療手段,想要重新做回正常人,怕是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一個主治醫生,用流利的英語說道。

“什麼?”沉浸在痛苦中的李百川一聽,整個人險些都要崩潰了,嚎叫道,“停船,停船,我要立馬就醫……”

“先生,請你冷靜一些,”主治醫生說道,“我們七海航海者號上的醫療裝置以及醫療隊伍,可是堪稱世界一流,若是你現在讓遊輪停下,無論是停靠在東南亞的哪個國家,他們的醫療水平和技術,都是不可能達到我們現在的水平的,而且,旅途勞累,你身上的傷恐怕還會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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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川沉默,現在的他,腦子已經清醒了不少。

“所以,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在遊輪上,接受我們的治療,等遊輪抵達香江,再轉到當今最好的醫院,說不定,你以後恢復,還有一線生機……”醫生見到李百川冷靜下來,苦口婆心地說道。

“我,真的還有恢復的可能嗎?”李百川激動地問。

“理論上有,不過,這需要時間,”醫生道。

“快給我治療,快給我治療……”李百川已經來不及多想,嚎叫道。

“抬走,”醫生說道。

幾個醫務人員,抬著李百川,就朝著七海航海者號的醫療服務中心奔去。巫潤莉站在甲板上,略微沉默了幾秒鐘,一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李百川現在這個樣子,她雖然沒想過還要跟李百川在一起,但是,巫潤莉卻十分清楚,這次的事情,李百川一定不可能就這麼罷休。

要清楚,他身後站著的,可是香江李家。

她痛恨段浪,非常痛恨。

她可是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想著要報仇雪恨。而巫潤莉卻也十分清楚,現在對於她來講,報仇雪恨最好的方式,就是待在李百川的身邊。

李百川在接受治療的同時,甲板上看熱鬧的人群,也紛紛散開,該幹嘛幹嘛去了。不過,有了之前的事情,他們對於段浪,可都是敬而遠之,他們可不想因為自己在某個不知名的時刻,招惹了段浪,成為李百川二代啊。

而對於此,段浪也根本沒當成一回事,他帶著羅鑫月來到喝咖啡的區域,兩個人一人要了一杯拿鐵,坐在遊輪的甲板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欣賞著遊輪經過區域的曼妙景色。

“段浪,巫潤莉是悄悄地將項鍊塞入了我的坤包裡,對不對?”羅鑫月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你怎麼知道?”羅鑫月問。

“她一開始就那麼堅定地說,是我偷走了她的項鍊,而且,還一定要搜我的坤包,若是項鍊沒在我的坤包裡,那才是一件怪事了,”羅鑫月想了想,說道,“若是她從我的坤包裡真搜出項鍊,我羅鑫月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起了,不但會遭到千夫所指,而且,等這艘遊輪一靠岸,還會受到警方的逮捕,巫潤莉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怕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可要謝謝你……”

羅鑫月清楚,若不是段浪神不知鬼不覺,從自己坤包裡拿走項鍊,再塞入巫潤莉的包裡的話,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段浪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說道。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你當時都能夠廢掉那個什麼李少的四肢,為什麼卻放過了巫潤莉?”羅鑫月奇怪地問道。

“怎麼,我突然良心發現,可憐一下那個女人,不行啊?”段浪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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