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在菩提樹前停下,幾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在寶馬X7前,程兩列縱隊,分散開來,渾身上下的恐怖氣息,可是讓年輕的弟子,有些發自內心的畏懼。

其中一名為首的軍人,老遠就見到了菩提樹下的年輕弟子,正準備上前,卻被末地叫住。

“你們都在這裡等著,我一個人去就成,”末地走下車,說道。

“PM閣下,”那名軍人身體一頓,很顯然是有些不放心。

“無妨,”末地說完,捋了捋衣襟,就朝著菩提樹下走去,說道,“請問迪克勒大師在嗎?”

“迪克勒大師在裡面已經恭候多時,”年輕的弟子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說道,“請。”

“貴客遠道而來,未能出門迎接,失敬,失敬……”末地剛剛邁入菩提寺,一道蒼老略微沙啞的聲音,就從菩提寺裡面傳出,緊接著,就見到一道蒼老的身影,站在寺內。

“您就是迪克勒大師?”末地在見到眼前這道佝僂、蒼老、已經看不出年紀,但卻絕對年邁的僧人一眼,內心在來的路上的那種期許,瞬間跌落大半,他這次親自來到菩提伽耶,就是希望普布拉口說所說的那位達摩傳人,能夠力敵段浪。

可是,現在看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這位老者,不說是對付可以硬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段浪,哪怕是自己,怕是也根本對付不了啊。

他,饒是曾經輝煌過,可是,也終究敵不過歲月的洗禮啊,他已經十足的風燭殘年了。但,出於禮貌,末地還是問道。

“正是貧僧,”迪克勒說道,指了指菩提寺內簡陋的茶几,道,“請坐。”

“大師一早就知道我回來?”末地坐下,問道。

“一切,在冥冥之中,早有註定,”迪克勒替末地倒了一杯茶,說道。

“那,大師可知我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末地內心一驚,再次問。

“老夫雖然遁入空門,不問世事,但是,卻並不代表不知世事……”迪克勒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長話短說,我此番前來,正是請求大師出山,普度眾生,”末地說道,“只不知……”

“哈哈,”迪克勒哈哈一笑,道,“貴人本身滿懷期望而來,但見我年老體衰,怕是不能力敵那位讓申毒上下頭等無比的強者吧?”

“……”末地面色一紅,沒有說話。

“罷了,罷了,貧僧生來,本身就是為普度眾生而來,奈何一生卻在這菩提寺中,吃齋念佛,在菩提樹下,打坐參禪,現在,也應該是貧僧普度眾生的時候了,”迪克勒說著,佝僂的身軀,瞬間變的筆直,蒼老的肌膚,瞬間變得矯健,枯瘦的四肢,瞬間變得蒼勁……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只幾秒鐘時間,剛才還佝僂無比,蒼老無限,日薄西山,氣息奄奄的迪克勒,儼然已經變成一位二十來歲的青年模樣,渾身上下,密佈著無比狂暴的氣息,這樣的氣息,可是讓末地這位經過無數血雨腥風的大佬,一時間都顯得有些侷促和不安了起來。

這樣神奇的變化,末地長這麼大以來,可都還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莫非,這位迪克勒,還真如普布拉所說,完全可以硬抗撒旦?

末地剛才失望的神色,一掃而空。

“大師,您……”末地欲言又止。

“人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具皮囊而已,貧僧苦修多年,若是還受這副皮囊的支配的話,那簡直是太對不住這麼多年的苦修了,”迪克勒說道,“撒旦能夠擊殺雪域王,硬抗普拉莫斯巡航導彈,這就說明,他可能觸碰到了罡勁這個層次……”

“罡勁?”末地一臉茫然,問,“那是不是很強?”

“對,很強,”迪克勒道。

“那……”末地欲言又止。

“他對於別人來講,的確是很強,但是,在老夫看來,只不過螻蟻一般而已,因為,罡勁這個層次,老夫在百年之前,就已經達到了……”迪克勒說著,指著遠處的群山,道,“破!”

“轟隆隆!”一瞬間,只聽得“轟隆隆”一陣巨響,整個大地,都劇烈的晃動了起來,而古老的菩提寺,則是在這樣的晃動著,直接坍塌,而緊接著,末地就是見到,遠處的群山萬壑,在彈指一揮間,轟然炸裂,驚起漫天塵埃,猶如沙塵暴一般,朝著遙遠的天際,滾滾瀰漫。

塵埃過後,只見之前的區域,直接性被夷為平地,與此同時,大地上還剩下一條條可怖的裂痕!

末地面色鉅變,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親眼目睹武道的威力啊。他哪曾想到,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就隨手那麼一指,群山瞬間化為塵埃,這樣的威懾力,怕是只有核彈才能夠做到了吧?

“我申毒有如此強者,簡直是國之大幸啊,”末地面色上,泛起無限狂喜,恭敬地說道,“如此,有勞迪克勒大師了。”

在末地看來,他們這次,已經完全不需要出動核武了,在強大的迪克勒面前,撒旦必死無疑。他現在只痛恨普布拉沒有早點兒告訴他,申毒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武道人士。

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武功《易筋經》!

哼,撒旦,你恐怕是連做夢,也根本想象不到,創立《易筋經》的達摩祖師,還有一位嫡傳弟子吧?

而末地一群人,帶著迪克勒前往格德默德島時,段浪和羅鑫月,也已經來到了赫普塔內西亞珠湖海灘最高端的星級酒店,諾富特酒店,兩個人進入酒店,這個時候,段浪已經使用功法,將他們的容貌大致改變了一下,以至於在滿大街都是對他們的通緝告示的情況下,酒店服務員並未認出他們來,羅鑫月用流利的英語,對著服務員說道:“給我們來兩間房。”

“不,只要一間,”這個時候,段浪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一間,你想幹什麼?”羅鑫月聽到段浪的話,不免一陣面紅耳赤,雙手略微抱胸,一雙怒目,死死地盯著段浪,問道。

“我說的是一間總統套房,你在想什麼呢,”段浪在羅鑫月的小腦袋上敲擊了一下,說道。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