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拉赫曼一直是一個做事小心而謹慎的人,雖然我一直不曾將你放在眼裡,但是,卻並不代表著,我不需要確保萬無一失,”拉赫曼淡淡地說道。

“所以,你事先給我下了詛咒?”段浪問。

“不錯,”拉赫曼肯定地說道,“在來華夏之前,我可是為你專程量身定製了一種詛咒,那,就是魂詛,較之於飛降頭、貓詛和血詛,魂詛的威力,則是又強大了無數倍,段浪,身為第一個消受魂詛這種詛咒的人,你是不是覺得榮幸?”

“是啊,的確是很榮幸……”段浪感嘆道,“不過,我似乎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拉赫曼問。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套功法,叫《魂決》?”段浪問。

“《魂決》?”拉赫曼一聽到這個詞彙,蒼老的面色,瞬間就是一變,無比警惕地問道,“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會《魂決》。”

身為享譽整個東南亞的術法大師,在聽到《魂決》這個詞彙的時候,肯定是明白這個詞彙的意義的。一個人武道的強大,或者是術法的強大,在靈魂力強大的人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但是如此,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武道宗師,術法大師,比比皆是,卻很少出現魂修大師?

一個根本的原因,那就是較之於武道和術法,魂修對於修煉之人的要求,則是更加的苛刻,可以說是真正的萬一挑一……

否則的話,這個世界,怕是早就是魂修者的天下了。

而此時,讓拉赫曼完全無法接受的,則是,眼前的段浪,竟然說出了《魂決》,莫非,他除了是一名武道強者外,還是一位魂修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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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答案,對於拉赫曼來講,未免也太驚訝,或者是恐怖了一些吧?

為什麼?

如果段浪真的同時還是一名魂修高手的話,可是從某種程度上意味著,他對段浪下的魂詛,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不會的,這個世界上,可是已經幾百年,不曾出現魂修高手了。

拉赫曼剛剛在擔憂的同時,又迅速在自己內心,否決了這樣的可能。

“不錯,”誰知,正在拉赫曼在內心,一次又一次地安慰著自己時,段浪卻是從他嘴裡,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而這兩個字一出,則是讓拉赫曼整個人,如見鬼魅,驚駭不已,隱約間,就準備逃離,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只見段浪嘴裡唸叨著一些什麼,一道古怪的圖騰,則是在短暫一瞬間,束縛著拉赫曼的身體。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拉赫曼驚詫而慌張地喝道。

“你自己創立出來的魂詛,怎麼,你自己不好好享受一下?”段浪衝著拉赫曼邪魅一笑,問。

“你說什麼?”拉赫曼瞬間呆若木雞,滿目難以置信地問。

段浪竟然能夠將自己下給他的詛咒,移位到他的身上?

這怎麼可能?

拉赫曼在滿目難以置信的同時,仔細感受了一下,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對段浪下的那道魂詛,果然降臨到了自己身上。拉赫曼雖然不曾體驗過魂詛的威力,但是對於這一套他自己親手創立出來的詛咒之術,究竟具備著怎樣的威力,拉赫曼可是心知肚明的。

他現在已經來不及多想,趕緊唸叨口訣,想要竭力解除自己身上的詛咒!

“不要白費力了,”瞧見了拉赫曼的動作,段浪說道,“你能夠施展魂詛,這就說明,你在錘鍊術法、武道的同時,也在修煉靈魂,但是,你的靈魂力,跟我比較起來,簡直不堪一提,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解除你體內的魂詛?”

“段浪,我,我們握手言和……”拉赫曼來不及多想,趕緊說道。

“哦?”段浪邪魅一笑,道,“那你告訴我,我們究竟怎樣一個握手言和法?”

“我這次之所以來華夏,一個根本的原因,還是你殺了我唯一的徒弟,阿達南,不過,現在我技不如人,我拉赫曼認輸,”拉赫曼說道,“我可以解除對你身邊所有人的詛咒,不過,前提是,你也去掉我身上的詛咒,並且讓我離開,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就這麼簡單?”段浪狐疑道。

“對,對,對,”拉赫曼連聲說道,“就這麼簡單,段浪,實際上,咱們兩個人,都是當今世界的強者,完全沒有必要對立,若是能夠攜手的話,從此以後,不說是在東亞,就算是在全世界,還有幾個人是咱們的對手?”

“你的意思是?”段浪奇怪地看著拉赫曼。

“我曾經,是想等我出關,跟阿達南一起,在這個世界上,重新建立秩序,按照我的意志,只可惜,阿達南死在了你的手上,讓我的百年大計,毀於一旦,所以,我才會如此氣急敗壞地跑到華夏來報仇,但是,現在看來,若是咱們能夠握手言和,化干戈為玉帛的話,那豈不是更妙?你一個段浪,可是勝過十個,百個阿達南啊,”拉赫曼野心勃勃地說道。

他相信,他這樣的想法,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強者,都會具備,饒是二十來歲年紀的段浪,也根本不例外。

“是啊,”段浪感嘆道。

“你,同意了?”拉赫曼面色上,泛起一絲狂喜,問。

“沒有,”段浪淡淡地說道。

“那,你什麼意思?”拉赫曼瞬間滿臉警惕,問。

“我之前已經說了,要讓你以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方式死去,難道,你覺得我只是說著玩玩的嗎?”段浪目光一寒,說道。

“段,段浪,你,你不能這麼做……”拉赫曼聲音中,瀰漫著一絲慌張,道,“如果,我那樣死去的話,你身邊人身上的詛咒,將會無人能解。”

“誰說的?”段浪反問。

“什,什麼,莫非,你會解?”拉赫曼滿臉難以置信,問。

“我不會,可是,你會啊,”段浪邪魅一笑,道,“我就不信,在我的嚴刑逼供下,你會不解除他們身上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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