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面對霍文輝提出的條件,段浪拒絕道。

“段兄弟,別誤會……”霍文輝滿臉賠笑,趕緊解釋,道。“天地異寶,有緣之人得知,那地龍晶,是上古靈藥,既然是你發現的,肯定就是你的,我只是好奇地龍晶究竟長什麼樣子,想要一睹它的風采而已,再則,在場的這麼多人都知道了段兄弟知道地龍晶的下落,怕是段兄弟身後,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作為依仗的話,會遇到不少麻煩吧?”

霍文輝一句話,可是讓翠湖之畔的許多人,神色均是忍不住一抽啊。

他們的確打算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下手的,在他們看來,這個年輕男子跑到這兒來,洩露了地龍晶的下落,那完全就相當於是送給他們。

對於這一點,大家一早就已經看破,只是沒有說破而已。

畢竟,許多人內心,都是懷著這樣的想法的。

至於那地龍晶,最終是落入誰的手裡,那就全憑自己的能耐了。

可是,霍文輝現在,一語道破,而且,說明要當這個年輕男子的*,這不免就讓許多人為難了起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他們敢動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但是卻並不代表著,他們敢動春城霍家,除非,他們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謝謝霍少的好意,但是,我段浪這些年來,一個人走南闖北,走已經習慣了……”段浪婉言拒絕道。

“人各有志,既然段兄弟有自己的目標和追隨,那我也就不多心了。”霍文輝面色上,依舊帶著濃烈的微笑,道。“不過,我霍文輝剛才說的那句話,針對段兄弟你,永遠有效。”

“謝謝。”段浪道。

霍文輝一拍段浪的肩膀,這才瀟灑地離去。

不過,他在轉身的一瞬,眼眸深處,則是流露出一絲陰霾。

吳子豪和劉定海兩個人,現在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不過,一瞧見段浪剛才連霍文輝都拒絕了,於是,他們也紛紛衝著段浪抱拳之後而離開。

對於人群的行為,段浪絲毫沒有當成一回事,他繼續斜靠在柳廊的欄杆上,懶散地吮吸著煙,等待著一個能跟他交換的人。

不過,整個下午,除了無數慕名而來看熱鬧的人,就再無其他。

下午六點左右,天色就黑了下來,來往翠湖之畔的人,也陸續減少,段浪直接收起玉瓶,提著挎包就回自己在翠湖賓館預訂的酒店,不過,在酒店樓下,他的目光,就被兩道身影吸引。

霍文茵和柳湄……

“你們怎麼在這裡?”瞧見兩個女孩兒,段浪問。

“等豬。”霍文茵沒好氣地道。

“等豬?”段浪瞪大了眼睛,在賓館四周左瞧瞧,右掃掃,好半響,才道。“我怎麼沒見到你們的同伴呀?哎呀,我都壞餓死了,你們慢慢等,我就不奉陪了。”

段浪說完,就一個勁兒地朝著賓館大廳奔去。

“喂……”霍文茵怒了,徹底的怒了,自己剛才說等豬,難道,他還聽不出來嗎?可問題是,這個混蛋明明聽出來了,他居然還裝著胡塗,說她們是在等她們的同伴?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他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

“還有事?”段浪頓足,問。

“沒事,滾。”霍文茵一咬牙,怒喝道。

“哎,我說,這位美女,好端端的,你怎麼能平白無故地罵人呢?”段浪提著挎包,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就不樂意了,道。

“哎呀,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也真是,每次一見面就吵,有意思嗎?”柳湄站在兩個人的中間,勸解道。“段浪,茵茵她也就是嘴上不承認,但是實際上,是她關心你,才要我在這裡陪她一起等你的。”

“你們剛才不是在等豬,你們的同伴嗎,怎麼就變成等我了?這個黑鍋我可不背啊。”段浪趕緊劃清界線,說道。

“段浪,你……”這次,面對段浪的行為,柳湄也已經變得十分無語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段浪笑道。

“這就完了?”柳湄不滿地道。

“不然呢?”段浪問。

“你剛才難道沒有聽清楚嗎,我說,我們是餓著肚子在這兒等你。”柳湄強調道。“你必須請我們吃大餐?”

“吃。”段浪豪氣地道。

“我要吃最大的餐。”霍文茵不滿地補了一句,這個段浪,簡直是將她的好心當成驢肝肺,若是不讓他大出血一場,他霍文茵再怎麼,也難以平復自己受傷的心。

“吃霸王餐都沒問題,更別說是最大的餐。”段浪笑道。

沒多久的時間,兩女就帶著段浪來到翠湖附近的一家叫傣族人家的飯店,只是一家小飯店,但是,據霍文茵和柳湄介紹,春城傣味眾多,而這家叫傣族人家的傣味餐館,則是十年老店,絕對是最好吃的一家。

餐廳裝潢以竹子為主,十分原生態,服務員也是清一色的傣族姑娘,地方特色,民俗特色比較濃郁。

幾個人點完菜,沒多久的時間,就開始上菜,味道的確不錯。

吃完飯後,霍文茵和柳湄又帶著段浪在春城轉悠了一大圈,乘坐著最後一班公交車回翠湖,段浪對此,也沒有反對。畢竟,認識一座城市最好的方式,就是乘坐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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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抵達翠湖公園站,已經晚上十一點,這裡距離翠湖賓館,還有一段路程。

不長,也不短!

夜幕下散步,兩女一男,別有一番滋味,只是,幾個人走著走著,就發覺有些不對勁了起來,因為,剛才他們四周,都還有不少人的,但是現在,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茵茵,我怎麼覺得陰森森的?”柳湄挽著霍文茵的胳膊,忍不住問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叼著一根煙的段浪,笑道。幾個人經過今晚幾個小時的相處,關係已經拉近了不少。

“怎麼回事啊?”柳湄十分不解的目光,就落在了段浪身上,問。

“月黑風高。”段浪吮吸了一口煙,嘴裡吐出幾個字。

“月黑風高,什麼意思?”柳湄依舊不解。

“殺人夜。”段浪道。

“啊,段浪,你可別嚇唬我。”柳湄一聽,神色不由地就是一慌,道。

“躲躲藏藏的幹什麼,都出來吧。”段浪沒在理會柳湄,而是對著周圍道。

他的話音剛剛一落下,十來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手持刀具,就已經出現在了昏暗的路燈下,將幾個人包圍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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