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山是一個戰鬥能力,指揮能力很強的將領,類似於李康,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成為天越的總指揮官了,他性格穩重,也很護犢子。

現在面對這個局面,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趕忙拿起電話打給了黃陳濤做彙報,把關於子畫和阮正兩個人剛剛爭吵的事情,從頭到腳的敘述了一遍……

秘國,黃陳濤所在的酒店,河城發生的那些事情,讓他整個人已經心亂如麻!現在這整體大形勢,子畫又扔鐵鏟不幹了,這不是瞎鬧嗎。

他十分生氣,但是聽著夏宛山對於過程的描述,又恨不起來子畫,覺得自己又有些魯莽了,錯怪好人了,但是這種時候再翻過去追究阮正也是毫無意義。

他與夏宛山兩個人商談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先行讓陳子然接手子畫的吉祥,暫做過渡處理,同時,不要再過度監控子畫,他不管控吉祥了,再監視他意義不大,只是暫時不要讓他離開總指揮部,等馬叔那邊!現在的馬叔,整個人已然又陷入了昏迷當中。

至於剩下的,等他回來以後再說……

凌晨時分,河城,再總指揮部門口的魚塘處,阮正坐在那裡,正在餵魚,再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心腹下屬,再周圍的區域,還有不少巡邏戒備的天越特戰隊的士兵。就在這會兒,阮正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來手機,觀察了一番之後,順勢接通電話。

“你讓我調查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幸好之前馬叔安排我們盯著陳子然的時候,我偷偷從他家附近安裝了一些監控,一直未拆,沒想到,現在還起到大作用了。”

阮文飛一字一句。

“剛剛我安排人仔細的調看過他家附近的監控,並且整理了陳子然父親這麼長時間的行動軌跡,並且根據行動軌跡,也調查了他所有前往區域的監控錄影,現在我可以肯定,陳子然的父親,從戰爭開始之前到現在,至少見過三次可疑人士,這三次都相當的隱秘,會見的人也都做了偽裝,但是經過我們的技術手段分析比對,還是可以確定這三次的見面物件!這其中還有一次,是陳子然父子二人,與夏宛山偽裝之後,先後從不同的地方趕到會面,之後再分頭離開的,你絕對想象不到這三個人竟是誰。”

阮文飛深呼吸了一口氣,語調嚴肅了許多。

“第二次見的人,是王贏!也正是陳子然和夏宛山出現的那一次!”

阮文飛這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瞬間就讓阮正從魚塘邊上站了起來,這一刻,周邊的一切,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幾分鐘以後,阮正直接開口。

“你馬上準備一份相關的材料證據發給我,快點,我要馬上和黃陳濤閣下聯絡!陳子然和夏宛山他們這批人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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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哥,單純就這麼點證據,不能證明人家就是要反啊!”

“我來不及和你解釋那麼多了!兄弟!我阮正雖然衝動,但是未必衝動的就不是地方,我更不是傻子!更何況我和馬叔認識了這麼多年,朝夕相處了這麼久!彼此之間太過瞭解了!我這些時間,又仔細的回味了許久許久,現在我敢用我的性命發誓,當初開會的時候,馬叔看我的那個眼神,一定是再提醒我什麼!”

“而且,這個提醒!就是再提醒陳子然!我也讓我的人調查過了!馬叔得病的前後,總指揮部附近的所有警衛,都是夏宛山的人,哪怕是現在,也是一樣的!這先後照顧馬叔的病情,從頭到腳,也全都是夏宛山的人跟著的!這足以證明一切了!絕對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就一句話,你是信我,還是不信我,就完事了!”

阮正明顯情緒激動,對面的阮文飛沉默了片刻,可以說,現在阮正就是他整個越國最好,最信任的朋友了,沒有之一,他簡單明瞭。

“放心吧,我馬上就安排人整理好轉發給你,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啊,河城現在就是陳子然和夏宛山他們這群人的地盤,這附近都他們的人。”

“我心裡有數,先這樣!”

說完之後,阮正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轉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的下屬,隨即緩緩的開口。

“子畫現在再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之前被夏宛山帶走了!後面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阮正聽到這,眉頭一皺,內心有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馬上通知下去,讓我的御林軍撤回來,立刻包圍河城,速度要快!另外,帶我找夏宛山!……”

一分鐘之後,再總指揮部內,阮正走到了夏宛山的邊上,兩個人客套了一番之後,阮正直接開口。

“夏隊長,那個什麼,子畫閣下現在再哪兒?”

聽見阮正這一問子畫,夏宛山內心瞬間警覺了不少,他趕忙打著馬虎眼。

“阮將軍,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別沒完沒了了,況且再這個節骨眼上,咱們就先把個人恩怨放一下,您說呢?先扛過這坎兒,等著黃陳濤閣下回來了,一切定會有公道!”

“哎呀,你想到哪兒去了。”

阮正笑呵呵的拍了拍夏宛山的肩膀。

“我剛剛確實是有點太過於衝動了,做的那些事情,說的那些話,都有失身份,這不是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嗎,我冷靜下來之後,我那些兄弟也都勸我,所以我自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畢竟我和子畫閣下平時關係不錯,所以想找他道個歉!別的什麼都沒有,我保證!”

阮正這性格能主動提出來道歉的事情,這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他要是不這麼說吧,還好,他這麼一說,讓夏宛山心裡面更犯嘀咕了,他仔細想著剛剛子畫和他說的那番話,猶豫了一下,他隨即開口道。

“那明天的吧,剛剛子畫閣下有事離開了,暫時不在這邊,而且這個時候了,他肯定也是要睡覺的啊!明天的。”

“這種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睡覺嗎?”

阮正笑了起來。

“他可是吉祥的總負責人啊,他若是睡覺了,吉祥這邊的情報誰來把控啊?哎呀,夏隊長,您就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是報復他什麼的,我就是想要見見他,和他道個歉!”

“子畫身體有點不舒服,去睡覺了,我騙你幹嘛?等著他明天好點了再說吧。至於吉祥的事情,黃陳濤閣下剛剛下達命令了,暫時由陳子然接手整個吉祥的工作作為過渡,放心吧,阮將軍,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陳子然接手吉祥?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阮正笑了起來。

“陳子然那個小瓜蛋子懂什麼啊,他接手吉祥?正常情況下接手也應該是阮文飛接手吧?怎麼能是陳子然?”

阮正這麼一說話,夏宛山的臉色當即也沉下來了,畢竟陳子然是他帶出來的,讓阮正這麼說,自然是不樂意的,話裡面也是明顯的帶著刺兒了。

“阮正閣下,所有的認命,皆是黃陳濤閣下親自下達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質問黃陳濤閣下,沒有必要再這裡這麼說人家吧?人家也沒有得罪你吧?而且我發現你這個人的問題還真多,子畫過渡總指揮,你覺得不行,現在陳子然過渡吉祥,你覺得也不行?那怎麼著?所有的一切都讓你來掌控,那就正合適了唄?”

阮正心裡面瞬間就火兒了,但是這種關鍵節骨眼上,他也不可能和夏宛山撕破臉,畢竟現在整個河城都在夏宛山的控制之中,這會兒翻臉,只有自討苦吃,他強行控制著怒火,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您瞅您這話說的,我就隨便問一嘴,難道還不行嗎?我就是好奇啊,這子畫怎麼就好好的連吉祥都不管了呢?這麼突然?”

“那還不得多虧您嗎,子畫過渡總指揮的時候,您不樂意,上訴黃陳濤閣下,黃陳濤閣下拿下了他的總指揮,所以他傷心了,難過了,後面和你去講理,還讓你揍了一頓,打倒吐血,萬念俱灰,就乾脆什麼都不管了!那這種緊要關頭,總得有個人站出來過渡這一切吧,現在能用的人有限,所以就讓陳子然上了。當然了,如果阮正將軍想要這個位置的話,您也可以和黃陳濤閣下申請!”

“哦,原來是這樣。”

阮正微微一笑。

“那我更要見見子畫了,得給他好好道個歉,順便看看他的身體怎麼樣了。”

這會兒,阮正的態度就有些生硬了。

夏宛山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兒。

開玩笑,那是整個越國最強悍的天越的指揮官,雖說手上沒有軍權,但是再特種派系當中,也是老祖宗般的存在,再黃陳濤面前,兩個人地位也不相上下!

本來對於阮正就有些意見,剛剛阮正這麼說陳子然,他肯定不樂意,現在阮正態度這麼生硬,他還真不慣著阮正。

“你想見的話,去和黃陳濤閣下申請吧,如果黃陳濤閣下同意,再見。否則的話,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能允許您打擾子畫閣下!”

“別什麼事情都拿黃陳濤來壓制我,聽見了嗎?我還真想打電話問問黃陳濤閣下,為什麼好好的子畫說不幹就不幹了,接班人居然還是一個陳子然!”

阮正明顯的話裡有話,對面的夏宛山寸步不讓。

“怎麼著,現在黃陳濤閣下的話你都不聽了嗎?現在這個國家,是你阮正說的算了?”

“夏宛山!”

阮正有些控制不住了,大吼了一聲!

夏宛山沒有絲毫慌亂。

“如何?”

“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子畫?你有什麼權利不讓我見她?”

“我今天還就是不讓你見他了,如何?有本事你就去和黃陳濤閣下繼續告狀,反正這不是你擅長的嗎?嗯?”

兩個人針鋒相對,各不相讓,眼瞅著都在氣頭兒上,要把持不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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