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所謂的子畫不懂軍事,那沒有關係,我給他的命令,是堅持三天,保存實力,不要進攻,不要正面面對,你們再盯著點,沒問題的,我這邊所有的談判即將達成一致,三天之內,我會回去,到了那會兒,我會根據我們現在的具體形勢,作出預判,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讓秘國出手相助了!阮正將軍,堅持一下!”

阮正“哎!”了一聲。

“難道我再你的心裡面,還抵不上一個子畫嗎?我就是覺得他不對勁兒,那張面具下面隱藏的面孔,讓人捉摸不定!還有馬叔的眼神!”

“阮正將軍多慮了,吉祥歷代的傳統,掌舵者都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希望阮正將軍暫時配合一下子畫,一切等我回去以後再說!”

阮正一肚子的話,片刻之後“哎!”了一聲,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的腦海當中,不停的浮現剛剛馬叔的樣子。

“中風?癱瘓?積勞成疾?那他一直盯著我看什麼勁兒啊?又不是我給他弄的!”

他自言自語了幾句之後,心裡面還是有些不舒服,他再次拿起電話,這一次,他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阮文飛。

黃陳濤,越七虎,以及阮正,馬叔,這是一個圈子的人,關係極好,阮文飛和越七虎之一的阮文騰,是親兄弟,所以與阮正這批人,私下關係也不錯。

阮文飛,則是吉祥的大司馬。

電話那邊阮文飛的聲音傳出。

“正哥,怎麼了?”

明顯的,阮文飛的情緒不高。

“黃陳濤閣下剛剛把整個軍隊的指揮權,交給子畫了。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似乎聽說了一些風吹草動。”

“那你怎麼看待這個事情?”

“黃陳濤閣下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不管什麼理由,現在馬叔病倒了,我不都應該是最合適的那個人選嗎?為何是子畫?”

“如果真的把這些部隊都交給你,害怕你把部隊給打光了,正哥,這裡就咱們兩個人,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帶兵還是有些衝動啊。”

“我衝動?那你以為姓馬的不衝動嗎?你就看馬叔這一段時間指揮的所有戰鬥,那無緣無故的犧牲了多少人?你覺得他這個拖延消耗的戰略,產生真實效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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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拖延消耗,他是給巴蛇兵團挖了個坑,就是填坑的時候沒填好而已,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

“填坑,挖坑?什麼意思?”

“我也是剛剛徹底瞭解清楚,原來黃陳濤閣下和馬叔手上還有一支戰鬥力挺強悍的敢死隊,叫煙花,一直埋伏再大託山脈,馬叔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要讓巴蛇兵團走大託山脈,用這支敢死隊拼死巴蛇兵團,但是再這個過程中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敢死隊遭遇偷襲,損失慘重。所以這個行動計劃就垮臺了。這個事情鬧得挺大,子畫也是知道的,我們之前就已經彙報給他了。”

“你把詳細的檔案資料發我一份,讓我看看。”

“正哥,這個有點不符合規矩。”

“你是第一次嗎?這種時候,和我提起來規矩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阮文飛直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不會兒的功夫,阮正的手機接連震動了起來。

阮正拿起電話,仔細的盯著這份檔案資料。

片刻之後,他又把電話打給了黃陳濤。

“阮將軍,怎麼了?”

“你是不是有一隻隱藏的非常深的敢死隊,叫煙花?”

“嗯。”

顯然,那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煙花這支隊伍,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那煙花覆滅的事情,你清楚不清楚。”

“我當然清楚,子畫和我詳細彙報了。”

“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太蹊蹺了嗎?中間肯定有鬼啊!在這種關鍵時刻出事!這是明擺著有人再暗中幫助巴蛇兵團!這是想要往死整我們啊。”

“我正在讓子畫調查這個事情。”

“你讓他調查?”

阮正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對於他這種性格的人來說,也是真的挺不容易。

黃陳濤很瞭解阮正。

“關於這種事情的調查,肯定是要吉祥的人來處理,至於你再顧慮什麼,我也很清楚!知道煙花存在的人,就那麼幾個,知道煙花在什麼位置的人,更是鳳毛麟角,吉祥對於煙花沒有任何記載,當初都是我親手抹除的,子畫對於這些,也是一無所知。但是你似乎對這中間的事情很清楚啊,你又不是吉祥的人,這種絕密文件你怎麼知道的?”

“為何你突然之間對子畫如此大的懷疑?難道就是因為他做臨時總指揮嗎?阮正啊,都已經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可千萬不要再衝動行事了!我們已經今非昔比!你若是再不聽指揮,自己亂來!會毀了一切的!更何況,他做臨時總指揮,也就是兩三天的事情。這個你有什麼好爭的?讓你當個兩三天總指揮再把你撤下來嗎?沒意義啊!”

黃陳濤苦口婆心。

“還記得當初你不聽命令,擅自追剿普緹,遭遇普緹埋伏的事情嗎?那一次的事情,我其實是要撤銷你職務的,是子畫再我面前拼命保你!申請讓空軍支援!才有了你後面孤軍深入!大破鄧雪松林凡兵團將功補過!你倆什麼時候有了矛盾了?”

阮正一瞬間語噎,他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腦袋。

“我與子畫私交甚好,沒有任何矛盾,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定然清楚。我雖說很想做這個總指揮,但是絕不至於為了一個總指揮,栽贓陷害吉祥的負責人!”

“你別管我怎麼得到的這些訊息,這不重要。我就是覺得馬叔,煙花這兩個事情有些太過於蹊蹺。尤其是剛剛馬叔看待我的那個眼神,讓我覺得除了懷疑子畫,也沒有其他可能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阮正肯定是不可能和黃陳濤提阮文飛的事情的,這番話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的另外一頭,黃陳濤面色凝重,思考著阮正的這番話,這會兒,他心裡面也有點沒底了。

這群人再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彼此之間信任,瞭解,阮正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那些,他定然是也感覺到了一些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儘管子畫和阮正都是屬於他的絕對心腹,但是如果必須要從這兩個人當中挑選出來一個相信的話,他肯定會選擇阮正的。

阮正大大咧咧,性格直爽,應該不會說謊。

子畫則要圓滑激靈的多,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執掌吉祥了。

如果子畫真的有點什麼問題,那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是非常致命的。

想著想著,黃陳濤額頭的汗水就流出來了,內心異常慌亂,他強行穩定住情緒,又從頭到腳的品了一番子畫。

這麼多年,沒有感覺到子畫有任何異常,兢兢業業。忠誠不二。

尤其是再自己遇見危險的時候,子畫還曾捨命相救!

“不會,不會,子畫肯定不會有問題的。肯定是阮正多心了!”

他自我安慰了一句,隨即又想到了煙花的事情。

這個事情確實是有些太過蹊蹺了,到底是誰洩露了煙花的訊息呢?難道是張志洋他們那批人走漏了風聲嗎?不應該啊,那批人都是自己精挑細選挑出來的,怎麼可能會走漏風聲,如果他們要走漏的話,早就該走漏了!也不用等到現在這會兒!

至於煙花內部的那些死士,更不可能了,那些人都沒有離開過煙花基地,和外界更不會有任何溝通交流。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黃陳濤雙手後背,再房間當中來回踱步,想了好久好久,也沒有絲毫的頭緒,最後,他重新躺了下來,鼓搗著自己的手機,看著手機上面一張一張的照片,都是他們這批人的照片。

最後看向了馬叔。

“馬叔啊,馬叔,你怎麼這個節骨眼上病了,還病得這麼嚴重,你說你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還怎麼和他們鬥啊。我手上已經沒有什麼可用的人了。”

黃陳濤自言自語了一番之後,突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很關鍵的事情,他一下就坐了起來,一瞬間,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他盯著馬叔的照片,一字一句。

“馬叔,你不會因為突然之間病情加重,害怕自己再關鍵時刻出事,不能繼續指揮戰鬥,所以提前把指揮權交給了子畫,以備不時之需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所有的一切,可就全都對上了。”

黃陳濤足夠聰明,依照他對於馬叔的瞭解,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可能就是事實,再轉念一想阮正剛剛的那個電話,他再也坐不住了,再房間裡面來回繞了幾圈兒之後,黃陳濤順手拿起電話,把電話打給了天越特種部隊的總指揮官夏宛山……

現在留守河城的武裝力量,是越國最強悍的兩支特種武裝力量,天越特戰隊,以及地越特戰隊。

天越特戰隊的總指揮官叫夏宛山,也是越國特種派系的教父人物。

地越特戰隊的總指揮官叫孫鼕鼕,兩個人皆是黃陳濤的絕對心腹。

再子畫今夜召開緊急會議之前,也都接到了黃陳濤的親自命令,要協助配合子畫,統籌大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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