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諸葛孔平一點都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氣的王慧是火冒三丈,差點和諸葛孔平扭打起來。

一位十四五歲長相標緻可愛的女孩從屋裡跑了出來:“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又要打架麼?還有客人在的啊。”

此女便是諸葛孔平和王慧的女兒,諸葛小明龍鳳胎的妹妹,諸葛小花。

小明和小花,馮一想起了上一世的小學時光……

“客人?客人……對,有客人。”

王慧立刻轉換表情,衝馮一三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讓你們看笑話了。”

馮一三人同樣擠出個笑容回敬。

“咦,這三位是?”

諸葛孔平一臉疑惑。

“這位是茅山派的馮一馮道友,這位是他的徒弟羅桑,這位則是咱們的鄰居,驅魔龍族馬家的傳人,馬丹娜。

他們是特意來拜見你這位諸葛家的後人的!”

說到最後的時候,王慧又沒了好臉色。

“原來是茅山道友和馬家傳人,失敬失敬。”

諸葛孔平笑著打招呼道:“幾位裡面請。”

“失禮了。”

馮一拱拱手。

“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看到幾位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老了。”

坐在屋裡,諸葛孔平笑呵呵的自謙道。

“諸葛先生哪裡的話,整個關外誰不知道你道法精深,乃是我道門的中流砥柱。”

馬丹娜捧了一句。

“那又哪裡比得過馬家的。”

幾人寒暄著說話,諸葛小花將茶端了過來便跟諸葛小明退下了。

“孔平,你有所不知,馮一年紀雖輕,一身修為可比你弱,最厲害的是我剛才幫他算命,竟算不出他的命格。”

王慧在一旁道。

“竟有此事?”

諸葛孔平見識要強過王慧,但這樣古怪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接人待物本就真誠,知道後對幾人的態度更尊重了幾分。

哪怕對方年紀比他要小上一輩,他也是同輩對待。

這種情緒也感染了馮一和馬丹娜,對他的態度也是尊崇了不少。

能夠在關外闖下偌大的名氣,果然有獨到之處。

“這次馮道友準備在龍城待多久?”

諸葛孔平問道。

“應該會停留一段時間。”

馮一道:“諸葛大師,其實我此次前來是有事相詢。”

“哦,但講無妨。”

諸葛孔平放下茶杯後道。

“前段時間我遇到過一行人,為首者自稱是胡顯,貌似和你是故人……”

馮一道。

諸葛孔平和王慧換了個眼神,有些凝重的道:“馮道友可知此事內情?”

“略知一二。”

馮一緩緩道:“我之前剛從石廈鎮過來。”

諸葛孔平臉色變了:“我聽聞石廈鎮有一虎妖,厲害至極,本想去看看,但那裡是我有位舊友的道場,他沒開口相邀,我也不便前往。沒想到竟是被小友解決了?”

“我們也是湊巧罷了。”

馮一和馬丹娜面面相覷,之前他們還以為石廈鎮沒有道場,所以才會任由虎妖胡作非為,還害的整個雲遊教差點全軍覆沒。

現在看來,此事還有疑點。

“不知諸葛大師這位故交是哪一位?”

“他也是你們茅山派的,名叫第一雄,自稱是第一茅,不過你們二人年紀相差較大,或許未曾聽聞。”

諸葛孔平解釋道。

第一茅?

豈不就是胡顯口中的天下第一茅?

在它們狐妖口中,這天下第一茅可是實打實的惡道士,沒想到竟然是諸葛孔平的故交,更沒想到他居然是茅山弟子。

這倒是奇了!

後來聽諸葛孔平介紹,馮一才明白過來。

第一雄乃是富家子弟,因為一次意外,家中長輩救下了茅山派一位降妖受傷的前輩。

前輩感激第一家族的出手相救,便教了第一雄些茅山道術。

沒想到第一雄天資不錯,很快入門,這位茅山前輩便動了讓他正式加入茅山的心思。

不過當時國內的情況並不好,風雨飄搖,第一雄的長輩考慮再三,還是將他送出了國外留學,暫避風險。

等局勢平穩後,第一雄回國,此時茅山前輩已經仙去,為了躲避災禍,第一家族又遷到關外,終未能真正拜師茅山。

“原來他並未正式拜師茅山,算不得我茅山弟子。”

馮一聞言松了口氣,但又生起疑惑,如果這第一茅真是陰險狡詐之輩,還自稱茅山弟子,為何茅山派會任由他在關外置之不理?以玄真道長的脾氣,是不能容忍的吧?

見馮一詢問第一茅之生平,諸葛孔平笑了笑道:“第一茅雖然口氣大,心眼小,但為人還算正派,也解決了不少妖魔鬼怪……”

“行了,還替他說好話。”

王慧插嘴道:“你們倆為了虛名,隔三差五就鬥法一場,有時還故布疑陣,害得老百姓為此遭殃……”

“第一茅那家夥家裡有錢的很,事後總會拿出大筆錢補償那些村民,村民都沒意見,我能怎麼辦?”

諸葛孔平很無奈。

嗯?

這下馮一聽明白了。

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

關外馬家傳承千年,盛名在外,對這些虛名自是不太在意。

除此之外,便是諸葛孔平和第一茅的名氣最大,第一茅自稱天下第一茅,自視甚高,便經常和諸葛孔平鬥法。

而胡顯一族,卻成了他們鬥法下的犧牲品。

差點被滅族,胡顯它們自然對第一茅頗為仇視,什麼添油加醋的話都說。

就像兩個搗蛋的小孩一樣,一個忽悠另一個去捅馬蜂窩。

馬蜂窩被捅,對馬蜂來說是“滅門慘禍”,捅馬蜂窩的小孩很可能被蟄的一臉包,甚至連命都有可能失去。

但對忽悠他的小孩而言,這就是個惡作劇罷了。

說到底,胡顯一族畢竟是狐妖,在第一茅這位“茅山正統”的眼裡算不得什麼,哪怕被滅族,也可以稱之為提前扼殺它們變壞的可能。

看來是誤會這位第一茅了。

馮一心裡暗暗想到。

不過也可以看出,第一茅做事不分輕重,肆意妄為,平時倒沒什麼,但難保日後不會引出什麼大的災禍。

諸葛孔平沒有多想,笑呵呵地道:“過幾日第一茅還會找我來鬥法,到時候你們可以做個見證,省得他一直糾纏不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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