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這麼指桑罵槐的是什麼意思啊,你言簡易賅的直接說我不就好了。”

吳琦可看不慣他的那副熊樣,接著就推了他一把。

“我不跟你說了,什麼罵槐,什麼易賅,我語文不及格的事實,難道你不比我清楚麼。”

要說張帆也的確是個學渣,和楊澤霖也沒啥太大的區別。

但他也有優點可尋的,那就是他的體育成績非常的不錯,以28.76的分數成為他們那一屆安秦二中的單科成績第一名。

只不過這門課學的好,對於上大學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的,高考不考的。

“喂,你們倆鬧夠了沒有呀,到底我是老大還是誰是啊,每天的任務都一大堆的,搞的我心緒不寧,寢食難安的。”剛才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張帆又一次提及到了過期牛奶這件事,他現在都不敢去聯想了,一想就覺得反胃,很不舒服。

“那吳琦今晚就別去了,反正有化學科的隨堂測驗,你就把我和張帆的也一起捎上。”楊澤霖嘆了口氣,時不待我呀。

接下來,他試圖在廁所裡面呼救,用了咒巫交給他的辦法也未能如願以償。

一想到昨天晚上程咬鐵額頭上那忽隱忽現的黑星標誌,他猜想,魔星咒巫很有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

就算是這樣,但人家交待給自己的任務總得完成吧,要不然就不守信用了。若是按照支付寶上的履行承諾,保證會扣芝麻信用分的,就問你怕不怕。

趁著晚自習之前的吃飯時間,楊澤霖就帶著胖嘟嘟的張帆,去了二中對面的一家炒麵館。說是請客的,可最終的結果卻還是AA制。

張帆聽的也雲裡來霧裡去,說是要復活一位高一年級的學弟孟柯。而楊澤霖需要找到三個有學霸圖騰印記的同學,才能真正搞定這一切。

畢竟萬事開頭難,以後也會慢慢簡單的。

“帆哥,放心了,今天晚上就帶你去見一下學妹,聽說人家還長得可以,和咱們班的郜強同一官職,都是語文課代表。我也在私底下問過程咬鐵了,那個高雅萱現在算是首顆學霸之星的繼承人了,只要抓住她,那剩下的兩個自然不費吹灰之力。”

楊澤霖還是太心急了,要不是他想和殷韻談一場戀愛,也就不會如此的急促了。

趁著同學們還在晚讀期間,而行政樓裡的工作人員大都也下班了,回家的差不多了,於是他倆才敢行動。

“楊哥,那行政樓前看書的同學該咱辦,要不要驅趕他們。”張帆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間點來這裡看書的學生也有不少,若是萬一有人發現了,進而報告老師的話,那一切的行動都將前功盡棄。

他倆此行的目標,就是找到高雅萱家庭的具體位置,好方便今晚的全盤計劃。

“哎,有了,你跟我來。”

“長太兮以掩涕息,哀民生之多艱。”一個高三差班的學生,拿著一本書坐在地上,似古人一般的吟誦著詩歌,那篇全國卷必考的屈原所作《離.騷》。

不光是如此,他還假裝撫摸著自己那下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鬍子,並且唉嘆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挺體恤民情的樣子。

楊澤霖利用老師的車輛作為抵擋,悄悄的蹲守在了附近。

“呵呵,不好好背書,倒弄起這些沒用的玩意,先哀自己有多艱吧,也不用你掩涕息,離開這裡就可以。”他抓起地上的一把碎石,毫不留情的就扔了過去。

當然,那同學也不是木偶人,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卷上書就狂奔著離開了。他得在水龍頭上洗一下,要不然頭上塵土太多,也不好面見師生。

如法炮仗,他命令張帆又進行了下一波的攻擊。

現在估計只有他倆才敢留下了,畢竟誰在明處,誰在暗處,大家也都是很清楚的。

“走吧,政教處就在二樓靠左邊的一個小角落裡,到時候砸破窗戶進去就可以了。”

有楊澤霖為他撐腰,張帆什麼都不怕,壯著膽子就走了進去。

傍晚的樓道內是漆黑的,什麼也看不清,張帆正走著,忽然就像是踩到什麼人鞋上似的。

“啊!誰踩我腳了。”

不說還好,一說倒令張帆毛骨悚然,冷汗直冒,如此熟悉的聲音,除了班主任之外還能是誰的。

正在他不知所措而急的胡思亂想之際,楊澤霖於是趕緊到附近的手房找了根拖把,將班主任給打暈在了地上。

成大事者,不能拘於小節,才方能成功。

“臥槽,楊大哥呀,不得不說,你剛才的動作真是帥呆了,給你點個贊。”說著,張帆就豎起了大拇指,“假如我是女生的話,一定會喜歡上你的,就憑你打暈他一系列的行為。”

“你說話當真?”

楊澤霖忽然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怔怔的看著他。

“嗯嗯,你也知道我的為人,從來都不說假話的。”

“但願這一切都是真的,你要是殷韻就好了,我挺喜歡這個女孩子的,有風度、氣勢,各方面都還不錯,如我幻想中的女神。”

在愛情面前,有的人會更加的有動力,這話放在楊澤霖身上是一點不假。

他跳躍著,像小瀋陽走路一樣“啪”趴的來到了二樓。

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政教處的門竟然是大開著的,不對,壓根就是沒有門的好吧。

看來是有人先他一步來到這裡,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倆再去絞盡腦汁的翻窗戶了。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程咬鐵這傢伙搞的鬼,目標就是尋找他唄。就因為那次行動,人家還白白的損失了為數不多的生活費,真的是倒黴透了。

他倆剛進去,空氣中就瀰漫著一股類似於剛裝修完房子時所留下的油漆味道,不用猜,裡面的主要成份肯定是甲醛,在化學上這屬於有毒有害氣體。

楊澤霖他雖然對化學是一竅不通,但也就未必沒有接觸過油漆。

“張帆,快,捂住鼻子。”

果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呀,就在楊澤霖話音剛落之際,張帆就眼睛一迷糊,頭一暈,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楊澤霖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正要準備離開時,大腦也失去了知覺。

現場的毒氣佈局,正是魔星咒巫所幹的好事,它之所以要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拖延時間麼。就是程咬鐵來政教處的那次,只不過是不久之前發生的事,那氣味並沒有消散而已。

兩個小時之後,他們才從恍惚之中將醒,沒有考慮太多,趕緊就查閱起了高一(九)班學生的花名冊。

“我找到了,原來學妹離我家只隔著一個鎮子。”楊澤霖微微一笑,他打算今夜就要動身,免得夜長夢多。

經過了一天的勞累,牛梓豪和高雅萱也差點就要吃不消了,摘花椒是一項體力活,和剛開學時的軍訓也差不了多少。

三輪車一開回家,牛梓豪躺在沙發上,說什麼也不想再起來了,他真的還想再躺五百年啊。

雅萱則是開啟了電視機,倒了杯水,用風扇吹著,也累壞了。

她弟高澤龍,精神抖擻的又不知道去哪裡瘋玩了,雅萱在院子裡喊了半天也沒見到他身影。

“唉,臭弟弟,死哪去了又,等他回來非好好收拾他不可。”說完,她就又回房休息去了。

可別小看了澤龍,人家專門約了個女生,一起在文化廣場打乒乓球呢。

兩人玩的可開心了,從他倆臉上愉快的笑容就能看的出。

此時已是傍晚之際,澤龍運動了一會之後,便和“女朋友”告了別,急著往家裡趕,差不多要吃飯了麼。

忽然,他朝著附近的山上望去,只見那裡有著若隱若現的紫藍色燈光出現,不用多說,那一定就是有人在捕捉蠍子了。

雖然有的地方是禁止的,但他們這裡窮山僻壤的,也無妨,一晚上捉個一兩百塊錢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澤龍心生一計,立刻就想到了牛梓豪。

正巧他想買個一千多元的手機,幹這個可以很快速的就來錢,只要今天晚上去捉,明天拿去集市上專門的地方一賣,就可以了。

有了想法以後,接下來就是行動了。

吃過晚飯,他就將梓豪就到了另一間小屋裡,商量著今天晚上的具體佈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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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來到底所謂何事呀,神神秘秘的,該不會是要幹什麼大事吧?”

“我求你說話聲音小一點好不好,若是被我老姐聽見的話,那根本就沒戲,手機什麼的也就泡湯了。就是想和你一起去野山上捉蠍子,我剛才問過了,一斤400多元。要我說,摘花椒讓他們去得了,咱倆合作,你看行不行?”

牛梓豪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畢竟澤龍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國慶才放幾天假呀,再辛苦也能熬的過去。

“好,我答應你,收拾一下,趁你姐不注意,咱倆就開溜。”

牛梓豪可專門留了個心眼,他檢視了一下手機上面所顯示的天氣預報,確定這幾天夜裡都是晴天,才敢出門行動。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份計劃,這是不可否認的,至於能不能完成,那就全看天意了。

要是萬一有雷雨天氣,會造成山體滑坡等一系列的自然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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