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玉一楞。

劉甜甜怎麼知道了?

當年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劉甜甜清醒後完全沒有懷疑,怎麼過了這麼多年了,這賤妮子反而提了起來?

劉玉玉當然不會承認:“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做過!”劉甜甜幾乎是吼了起來.

劉玉玉眼中閃過了一道慌亂,卻還是辯解:“什麼迷昏你,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在這裡給我沒事找事,你嫁人了不僅沒有好處給我就算了,如今還找我麻煩,你想死,哎喲!”

劉玉玉臉色一變,痛喊了起來。

劉甜甜竟然是將抓住劉玉玉的手指送進了自己的嘴,死死咬住。

十指連心。

劉玉玉是咬得痛徹心扉。

她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劉甜甜的頭髮:“賤人,你給我放開!給我放開!”

劉甜甜的頭皮都要被劉玉玉扯了起來,卻還是沒有放開。

她的眼睛裡,冒著血絲,是讓人心寒的狠勁。

劉玉玉打了一個哆嗦。

她忽然覺得,她要還不承認得話,這個劉甜甜會真得將她的手指咬斷。

迫不得已劉玉玉只能叫了起來:“是我迷昏了你!我也沒有辦法!劉武都那樣了,總要醫藥費,再說賣了一顆卵子又沒事,你也沒有缺胳膊少腿。”

“哎喲!”

劉甜甜終於鬆開了口。

劉玉玉將自己的手指抽出。

只見手指上一排深深的血印。

劉玉玉是怒從心來,劈頭蓋臉就要向劉甜甜打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敢咬我,今天老孃要,”

話語,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因為那手在即將接觸到劉甜甜臉的時,被人牢牢制住。

是費行帆。

他站在劉玉玉的面前,俊顏滿是厲氣。

讓人看了心寒的厲氣。

“看在你還是甜甜生母的份上,我不動你,馬上給我走。”費行帆冷聲說道。

劉玉玉知道費行帆不能惹,哆嗦了一下立即灰溜溜走人。

而劉甜甜卻站在那裡,就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直到她被擁入了費行帆的懷抱。

男人的懷抱炙熱。

他低沉的聲音在劉甜甜的頭頂響起:“甜甜,無論發生了什麼,有我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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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甜甜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感情,忽然“哇”地一下哭了出來。

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劉甜甜早就知道,自己這個母親不是東西。

她從小就知道。

打她,罵她,不把她當人看。

但她卻也沒料到,她所謂的母親還會做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而那時,她才不過高中畢業啊。

原來,劉武叔叔的醫藥費竟然靠她而來的,可她的母親卻以此來要挾自己,讓她去償還所謂的“恩情”。

“甜甜。”費行帆擁得劉甜甜更緊了:“不是給別人,是給我,是我們的孩子,你別難過。”

劉甜甜抬起了臉,一張臉滿是淚痕:“我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我真沒有想到,她沒有把我當女兒看,從來沒有把我當女兒看,她不是人!哪怕禽獸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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