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林父一把年紀了,腦子轉得還挺快。

任朗被識破了也不尷尬,大大方方說道:“對伯父,我是來為行帆當說客的。”

“如果你是來做客的,我很歡迎,但如果你是為他來當說客的!那麼請你馬上給我出去!”

任朗道:“伯父息怒,你先聽我說兩句。”

“不用說了。”林父說道:“是我識人不清,看錯了人!有什麼好說的!”

“伯父,你哪裡有識人不清,哪裡有看錯人?”

“他現在要和芝雪離婚,怎麼不算我識人不清,怎麼不算我看錯人!”林父的情緒又激動起來:“任朗!你難道不知道芝雪因為什麼而變成現在這樣了嗎!”

“我知道。”任朗低嘆了一聲:“但伯父,事情已經這樣了無可挽回了,只能接受了,你也說了人非聖賢,行帆也不是聖人,不可能還為芝雪守一輩子。”

“我沒讓他為芝雪守一輩子,我只要他保留芝雪妻子的頭銜!可你看看他都說些什麼!他竟然要和芝雪離婚!他怎麼說得出口!怎麼能這麼無恥!”

任朗苦笑了一聲:“伯父,如果行帆真得無恥的話,就不會上門好好和你商議了。”說到這裡任朗掃了一眼林父的面色:“伯父我想,你剛剛一定對行帆發了火,但行帆的態度始終謙恭。”

“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林父怒聲反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他要對我發火!我對他低聲下氣才是對的!”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任朗解釋道:“但是伯父,你說行帆無恥我是不贊同的,他要真無恥,你認為還需要和你商議?直接按照他的想法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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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以費家的權勢,他要做什麼都是隨心所欲,他現在這麼謙恭,就是因為尊重你。”

“還有財產以及公司的股份,費氏集團是全球都能排進名的公司,他竟然願意拿出一半的股份,足以見誠心,伯父,他是知道愧對芝雪,才願意這樣。”

林父明白任朗說得有道理,可心中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說道:“我林家書香門第!不需要錢也不需要股份!他給什麼我都不可能答應!芝雪既然嫁了他,那終身就是他的妻子!改變不了,他也擺脫不了!”

“他如果真要用權勢來壓我的話,我林家也反抗不了,我就去找他父親!我不信他無情無義他父親還那麼無情無義!”

“伯父。”任朗說道:“行帆一向孝順,你認為他這次來,沒有經過費老爺子的同意?”

林父一愣。

“我不信他父親會同意他如此無恥的要求!”

“費老爺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是無恥的要求,費老爺子自然不會同意。”任朗道:“可現在他同意了,證明他也確實知道了行帆的難處,能夠理解行帆,伯父,費老爺子能夠理解行帆,我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下行帆,站在行帆的角度上為行帆考慮。”

“我不可能站在他角度上!”林父態度斬釘截鐵:“哪怕是他父親同意了,我也絕對不會同意!讓芝雪保留他妻子的頭銜,是我的底線!”

說到這裡林父提聲道:“來人,送客!”

立即有老傭人上前。

任朗見狀主動站了起來:“那伯父,我就先告辭了。”

不告辭,等著被人趕出來,那就真丟人了。

……

晚上六點半,任朗見到了林智豪。

林智豪目前在法國一家公司擔任高層,因為法國國情和中國不一樣,即使作為高層的他,工作時間也不太繁忙,到了下班點就直接從公司出來了。

見到任朗,林智豪就給了任朗一個擁抱:“任朗,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了。”任朗說道。

林智豪盯著任朗的臉看了幾秒:“長得還是那麼好看,一點都沒有變。”

任朗“哈哈”大笑:“用好看來形容一個男人,這並不是讚美。”

林智豪也笑了一聲。

雖然確實不是讚美,但“好看”兩個字確實也貼合任朗。

任朗的外貌是數一數二的。

偏生又因為五官太過精緻的緣故,再加上一雙勾魂的桃花眼,他的外貌介乎在男人的英俊和女人的美麗中,所以林智豪才用了“好看”兩字。

稍後兩人入座,各點了一份美式咖啡。

“怎麼忽然來法國了?”林智豪問道。

“有些事。”任朗道。

林智豪也沒有多問。

再閒談了幾句話後,任朗就像隨口一般問道:“智豪,你妹妹現在如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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