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索性告訴老頭,絕了他的心思。”

“不行。”費行帆眼眸深了幾分:“我擔心老頭會去做親子鑑定。”

任朗楞了一下。

費行帆看著任朗:“老頭不一定信我的話,或許說他現在已經懷疑,我想搶侄子的女朋友,所以我若這麼說了,他大機率會做親子鑑定,看君君和劉知予有沒有血緣關係。”

而結果……

任朗是知道其中內情的,自然明白到時候鑑定結果一出,一定是一場軒然大波。

所以這親子鑑定,不能做。

“那你和費展翔或者這女孩說,讓他們別交往。”任朗又道。

雖然費行帆和這女孩沒有什麼,但這女孩畢竟是君君生理上的母親。

而若這女孩又嫁給了費展翔,到時候關係都要亂套了。

所以能夠阻止,自然是要全力阻止。

“展翔那邊我說了。”費行帆道:“但老頭意願很強,他母親那邊肯定壓著他,所以我不給一個理由,或者是強壓著他的話,他不一定會停止和劉知予交往。”

當然他也可以強壓著費展翔。

但不能這樣做。

若強壓著,會讓費展翔生疑,甚至王麗雲那邊也生疑。

事情要是鬧大了,反而不可收場。

“那女孩那邊呢?”任朗又道。

費行帆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劉知予那邊。

他還沒有看透她在想什麼。

她似乎想要和費展翔在一起,似乎又不想。

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甚至讓他有些微惱。

就如同昨晚。

他的人找到了費展翔。

本來找到就算了,費展翔在哪和他都沒有太大關係。

畢竟這些年來費展翔胡鬧得事情多了。

前些年,費展翔也是在人和街頭搶女人,直接把對方的一條手臂給砍了,而自己也是被對方砍得滿身是血,最後是他出面擺平了。

所以如今費展翔人能夠回家就已經是好。

至於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他一概不多問。

可偏偏……

想到費展翔可能半夜去找了劉知予,就讓他不由揣測,費展翔為什麼會半夜去找劉知予,他們是發生了什麼?

還有他們的關係到了哪一步了,竟然能夠讓費展翔半夜去找。

越揣測心中越難安,所以才驅車趕到了劉知予家樓下,想從劉知予嘴裡探聽出一二。

而現在,腦袋冷靜了幾分,他才發覺他似乎有些過於急切了。

而這邊,任朗的目光一直落在費行帆臉上。

再落了幾秒後,他忽然說道:“行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應該不至於讓你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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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行帆沉默。

他也覺得,他確實太過上心了。

原來只是無意碰到劉知予,才會和劉知予說兩句。

而這次,他竟是特地驅車到了劉知予家樓下等劉知予。

難怪劉知予都要對他發問了!

任朗又看了費行帆兩秒,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他壓低了聲音:“行帆,你不會是自己看上了那小姑娘吧?”

費行帆面色變了變。

很快他否認了:“不可能,我沒有喜歡小姑娘的愛好。”

任朗眼神變得曖昧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如果你想讓那小姑娘不和費展翔在一起,你自己收了去也可以,畢竟比起你那侄子,你應該更能讓女人動心。”

費行帆沒說話。

這樣的玩笑話,他不是沒有和劉知予開過。

但不可能。

他不可能真和劉知予發生些什麼。

雖然在腦袋一時熱血上湧的時候,還真有過這樣的念頭。

不過當冷靜下來,就明白不可能。

他看著任朗:“任朗,這輩子我不可能和女人交往了,你應該明白。”

任朗:“……”

他嘆了口氣:“沒有必要,行帆,人家是穿越萬朵花叢實在是厭倦了,才決定做苦行僧,你這女人的滋味都沒有嘗過,你就要做苦行僧,這是在太不值得了。”

說完任朗湊上了前:“你確定你真要這樣,女人的滋味其實是極為美妙的,你確定你不要感受一下?”

聽到任朗的話越來越不堪,費行帆擰了擰眉頭。

他說道:“這樣美妙的滋味你去感受就好,我不需要。”

任朗:“……”

他聲音更低了:“行帆我問問你,難道你就真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心,沒有那方面的衝動?沒有特別想要一個女人的時候,還是,”他費行帆身下掃了一眼:“你那裡,是有點問題的?”

費行帆:“!!”

他站了起來:“這場對話結束,我回去了。”

任朗:“……”

……

費行帆坐進了車,開車回費家別墅的時候,任朗的話神使鬼差再次浮現在了耳邊。

“難道你就真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心,沒有那方面的衝動,沒有特別想要一個女人?”

眼眸,一下深邃了。

原來,是沒有過。

自從遇見了劉知予開始。

對劉知予,他確實有那方面的慾望。

而且很強烈。

……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電話是任朗打來的。

費行帆接通了電話。

“行帆,我剛剛忽然想到,如果實在不行,你也沒有必要阻止那小姑娘和費展翔在一起,畢竟她也只是君君生理上的生母,除了你我,沒有人知道,若她和費展翔是真心相愛,沒有必要棒打鴛鴦。”

費行帆沒有說話。

這“棒打鴛鴦”三個字,怎麼聽讓他心頭都有幾分不痛快了。

棒打鴛鴦?

他在棒打鴛鴦?

任朗又道:“再說了,你也說是你家老頭喜歡那小姑娘,想讓費展翔娶了那小姑娘,你這邊老頭是沒有指望了,只能指望指望這費展翔了,所以你還是別讓你家老頭失望了。”

“你一向不拘小節,所以她和君君的關係可以不放在心上,再說她這輩子也不可能見到君君。”

費行帆沒有說話。

任朗等了半天見費行帆沒有回答,就說道:“行帆,你懂我的意思嗎?”

“嗯。”費行帆總算發出了一個音節。

任朗:“……”

他說道:“這嗯是代表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是什麼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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