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令扎克利在阿爾及利亞的隊友佈雷迪十分地震驚。

佈雷迪跟扎克利是在13年的四月份,被派駐到阿爾及利亞的軍事小分隊的隊員,兩人共事一年多,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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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去年年底,佈雷迪的母親突發老年痴呆,不僅無法照顧佈雷迪四歲的女兒,自己的生活也無法自理,佈雷迪的父親已經去世多年,妻子早已離婚,無奈之下,佈雷迪申請提前退役,並獲得了批准。

他回到紐約後,帶著老母和女兒搬到紐約的郊區居住,扎克利這次回來,兩人還小聚了一次,沒想到,幾天後扎克利竟然被殺害了!

辦案的警察根據扎克利的通訊記錄,找到佈雷迪調查,問他知不知道扎克利跟誰結下了死仇,竟這樣煞費苦心地謀殺他。

佈雷迪想了一大會兒,覺得全無頭緒:“扎克利跟我不一樣,我是因為專業技能被徵召入伍,而扎克利是職業軍人,他熱愛這個職業,據我所知,他大學畢業後就加入了陸戰隊,這些年都在軍中,除了休年假,他很少回來,我想不出他怎會與人結仇!”

辦案的警官找遍了扎克利的熟人,都沒有找到跟本案有關的線索,鑑於這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殺害現役軍官的案件,辦案的警官將案情跟局長彙報後,局長取得了州長的同意狀,釋出了本年度第23號懸賞通告,對提供跟本案有關的線索並協助抓獲人犯者,最高將給予五萬美金的獎勵!

老友如此下場,佈雷迪無限唏噓,晚上吃飯的時候忍不住喝了幾杯悶酒,以此表達自己對戰友的哀思。

而佈雷迪,就是梁曉峰那裡需要復仇的二號人物。

佈雷迪是無人機的操作專家,當時暗殺劉清宇的時候,就是他精準定位了劉清宇的位置,然後利用無人機發出特種飛刀彈,擊中了無辜市民、劉清宇和他的警衛。

他住在偏僻的郊區,按理說是最好下手之人,只因他家庭的特殊情況,讓我們的執行隊員猶豫了。

佈雷迪如今是一個家庭的支柱,如果殺了他,將會讓他的女兒和老母親無人扶養,處於悲慘的境地。

執行隊員將這一情況向上彙報,梁曉峰思忖良久,決定留他一條命,一是把我們不願意累計無辜的原則打出去,二是借他之口,讓反暗殺聯盟這個組織浮出水面。

這天的深夜,佈雷迪睡意正酣,突然覺得太陽穴的部位冰涼,他趕緊睜開眼睛,發現床頭燈已經開啟,一個高大的穿著黑衣的男人,正用手槍頂著他的頭,而他熟睡中的小女兒,已經被另一個黑衣男人抱在懷裡。

他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這個用槍指著自己的男人:“你們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只聽見這個拿槍的男人,用地道的米國南部口音說道:“我們是誰不重要,我們最近接了一樁生意,有人委託我們幹掉兩個在阿爾及利亞用暗殺手段殺人的人,所以你死定了,懂嗎?”

原來扎克利是他們殺死的!佈雷迪渾身發抖,大腦宕機了十幾秒鐘,才想起為自己辯解:“都是受命行事,我本人跟那些被暗殺的人無冤無仇,還請您二位饒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盡力!”

“我們是反暗殺聯盟,只接受正義的委託!因為你的行為,那些被暗殺者的家屬,一直都處於什麼樣的痛苦中,想來你是不會在意的,所以,我們只能讓你親自嚐嚐這個滋味!”

佈雷迪苦苦哀求:“我也不想做這種事,所以我才堅決退役,請您二位看在我的老母親和小女兒離了我無法生存的情形,饒了我吧!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兩個黑衣人對望一眼,用槍指著他的黑衣人收起了搶,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坐起來,問道:“讓你對外公佈你們做過的可恥的暗殺行徑,你也願意嗎?”

“願意!願意!”只要能夠活命,佈雷迪什麼都願意答應,當即忙不迭地說:“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肯饒過我,我馬上通知媒體記者,將我們曾經做過的暗殺事件公佈於眾,我還要告誡所有的人,暗殺是最無恥的行徑!沒有之一!”

黑衣人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說法,佈雷迪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黑衣人突然拿起消音手槍,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槍!

佈雷迪嚇得魂飛魄散,鑽心的疼痛過後,他試著抬了抬腿,發現腿還能抬起來,才知道黑衣人的這一槍,雖然會讓他疼痛,但不會造成殘疾。

黑衣人冷冷地說:“看在這個無辜的孩子的份上,我們暫時饒過你,如果你出爾反爾,不肯做你說過的事情,別怪我們辣手無情!”

黑衣人說完,對抱著孩子的同伴點點頭,那個同伴將孩子小心地放到了床上,然後說了一句:“我們從不傷害無辜,這是我們反暗殺聯盟的鐵律!你記著,盜亦有道,如果大家都不講規則,用暗殺的方式決定他人的生死,最後的結果就會是,強權者想殺誰就殺誰,不需要任何理由!”

話說完後兩個黑衣人從容地跳窗離去,佈雷迪顧不得自己的腿傷,趕緊跳過去檢視他的女兒,見女兒呼吸均勻,睡得正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

他的腿受了傷,這會兒已經無法下樓,只得放棄了下去看看老母親的想法,馬上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並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過來,詢問佈雷迪殺手的基本情況,佈雷迪說:“應該是南部的黑幫所為,那兩個人的南方口音很明顯,舉手投足之間,黑道的架勢很濃,這兩人聲稱他們是反暗殺聯盟組織的人,跟前兩天殺死扎克利上尉的殺手是同一組織,我想見扎克利被殺案件的承辦人!並請求警方對我提供二十四小時的人身保護!”

他的要求現場的兩位警察都不能做主,只得向自己的上司彙報,他的上司從睡夢中被叫醒,聽了佈雷迪的請求之後,覺得第二個不太可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單憑他腿上一個對穿的、不傷骨頭的槍傷,就要求警方的特殊保護,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不過佈雷迪知道“扎克利”謀殺案件的線索,這個很重要,這位上司馬上找局長協調,聯絡長島那邊主辦“扎克利”案件的警官,由於此時是凌晨時分,人不好找,直到早上的八點多鍾,負責“扎克利”案件的海頓警探才趕到了佈雷迪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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