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琪琪怎麼傷成這樣了?”韓雨萱走過來,蹲下身,看著琪琪,很是心疼。

杜小可也皺緊了眉頭,道:“是誰啊,居然能對琪琪這麼小的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杜曉天收起銀針,道:“那人已經被我趕走了,別的就先別管了。這裡沒有草藥也沒有其他器具,我沒法幫琪琪縫合傷口,只能先簡單包紮一下,送她去附近的醫院了。我們得抓緊時間,琪琪流了不少血了。”

劉玉蘭、韓雨萱、杜小可都立馬點頭,幫著天把琪琪抱起來,小心翼翼得用毛巾包住她的傷口,然後……一起下樓。

這裡附近,除了仁樂醫院,還有一個更近的小診所,就在樓下幾百米外。

一行人來到了這裡,看著醫生幫琪琪上好藥、包紮好傷口,這才都松了口氣。

琪琪還昏迷著,躺在一旁的休息病床上。

劉玉蘭坐在床邊,握著琪琪的小手,眼中依舊充滿了心疼。

韓雨萱去倒了杯水,送過來,遞給劉玉蘭。

劉玉蘭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看了看天三人,猶豫了一下,道:“對不起……我,今天真是沒辦法了,不然我肯定不會讓那個壞人找到你們的。”

杜曉天連忙搖了搖頭,道:“劉大姐,該道歉的是我。這次的事完全就是衝我來的,卻害你和琪琪受了苦,真是太對不起了。”

劉玉蘭微微一怔,嘆了口氣,道:“這也不能怪你們啊。那家夥……完全就是個瘋子。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你們沒來,事情會變成怎麼樣。如果琪琪真得出了事,那我真得也沒法活了。”

杜曉天點了點頭,道:“那家夥的確是個瘋子,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瘋子。”

“那人……是什麼人啊?”韓雨萱問道。

杜曉天頓了頓,道:“那人……他兒子的僕人以前來找我麻煩,被我打回去了,然後他兒子又來找我麻煩,又被我打回去了。於是現在他來了。”

這話一出,幾人都是一陣無語——還有這樣的嗎?兒子不講道理也就算了,當父親的居然還能這麼不講道理?

“對了,那人是怎麼逃掉的啊?難道……是飛走了嗎?我們在樓下都沒有看到他離開啊,”杜小可疑惑道。

杜曉天微微尷尬,隨口說道:“應該是跳窗走了。而且,他的身手非常厲害,就算是正常衝出去,天那麼黑,你們看不清也不奇怪。”

韓雨萱和杜小可聽到這話,微微一怔,倒也沒有繼續懷疑。

畢竟,他們都見過天戰鬥時的樣子,那身影的確快得看都看不清。更別說是在陰暗的環境下了。

“對了,那個人……還會再來嗎?”劉玉蘭擔憂道,“咱們是不是應該報啊?”

這問題一出,杜曉天倒是稍稍有點尷尬。

他當然知道田鵬賀已經死了,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可他當然不能讓雨萱、小可和劉玉蘭知道啊……她們不得嚇死啊?

而且,他仔細想了想,這田鵬賀死了,事情應該也還沒有結束,其家裡的人應該也會找過來。

所以,杜曉天道:“那人的確可能再來,不過,是沒什麼用的。”

“啊?那……那可怎麼辦啊?”劉玉蘭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我怎麼樣都沒關係,可我絕對不能讓琪琪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韓雨萱和杜小可聽到這話,也同樣擔心起來,看向了天,希望天能給個解決的方法。

杜曉天想了想,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要不……你們搬到我們家去暫住一段時間吧。”

這話一出,韓雨萱和杜小可都微微一驚。

“對誒,可以讓劉大姐和琪琪到我們那住一段時間。拂雲軒那邊安保措施挺好的,應該不用再擔心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韓雨萱點頭道。

劉玉蘭聽到這話,也是微微訝異,愣了愣,道:“這樣不好吧……你們一家人過得好好的,我哪裡好去打擾你們呢?更何況你們還是剛住進新房子。”

杜曉天笑了笑,道:“劉大姐你就別推辭了,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因我而起,你們是受了無妄之災。要是你不願意去我們那住,那……我就只能花錢給你買一套新房子,讓你去住了。”

劉玉蘭微微一僵,瞪大眼睛,道:“啊?新……新房子?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這哪裡使得呢?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是這些壞人太過分而已。”

“所以……你就答應了吧,”韓雨萱勸說道,“不然我們也會過意不去的。而且,我們的房子還是比較大的,多住兩個人也沒關係的。”

劉玉蘭有些猶豫,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看著韓雨萱那誠懇的眼神,又看了看床上女兒可憐的模樣,劉玉蘭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就厚著臉皮去叨擾你們幾天了。”

“這是什麼話,本身我們就想邀請你們來家裡吃個飯來著,”杜曉天笑道,“好了,那這就說定了。雨萱,小可,你們先在這兒陪著劉大姐照顧琪琪,休息一會兒。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等我回來,咱們一起回家。”

雨萱她們紛紛點頭說好。

杜曉天便轉身離開了。

……

半個多小時之後,天就處理完出租屋裡的一切,回來了。

琪琪這個時候也漸漸甦醒了過來,在母親和兩個小姐姐的照料下休息著。

一行人很快坐上了車,來到了拂雲軒。

車子直接開到了一號別墅的小院外。

由於是晚上,天黑漆漆的,劉玉蘭又忙著照顧身旁的琪琪,無暇往車外望,所以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到了什麼樣的地方。

直到下了車,劉玉蘭小心翼翼地把琪琪扶下車,然後母女倆一起往裡面一望……就一下子看傻了。

“我——的——天——哪……”

“哇——”

母女倆都驚呼出了聲。

毫無疑問,這富麗堂皇的別墅與庭院,對她們而言衝擊力實在太大了。

兩人愣愣地看了好幾秒。

然後琪琪很呆萌地問道:“媽媽,媽媽,我……是不是頭撞壞了,看到幻覺了呀?”

劉玉蘭也呆呆地回答道:“那……我難道也出幻覺了嗎?”

一旁的杜曉天三人聽到這話,都不由得笑了。

韓雨萱輕輕地拍了拍琪琪的小肩膀,道:“這可不是幻覺哦,這是你馬上就要住進去的地方。走吧,咱們進去吧。”

說完,杜曉天三人便將這母女倆帶進了庭院,帶進了別墅裡。

一進房子裡,這母女倆就更是驚呼不斷、目瞪口呆了。

這也不奇怪。

畢竟這拂雲軒的豪華,縱然是韓雨萱、丁鈴、杜小可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都不由驚歎。

普通人看了,自然都會震驚地不要不要的。

韓雨萱當起了導遊,帶著劉玉蘭和琪琪上下參觀。參觀到其他幾個女孩的房間的時候,姜婉兒她們也都聽到了動靜,走出了房間。

知道事情始末之後,她們也都表示了歡迎,一起帶著琪琪和劉玉蘭參觀。

杜小可則是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去了。

杜曉天叫來別墅裡的保姆,讓其給劉玉蘭母女倆安排好房間。然後便也回房洗澡去了——身上還是多多少少沾了一點味的,早點洗去比較好。

……

與此同時。

中醫協會總部,會長辦公室裡。

大腹便便的會長正坐在辦公桌後,愁眉苦臉,眉頭緊鎖。

若是放在以往,他肯定早就回家休息了,現在估計都在和自己的老婆滾床單了。

可現在,他卻完全沒這心情。

“會長,您還不回去嗎?”助理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也想回去休息啊,可這北江省的事情,不想出個解決方法來,我怎麼能安心回家休息啊?”會長指了指面前的幾份報告,沒好氣地道。

這幾份都是關於中醫協會北江省分會的,主要就是陳述最近幾天北江省分會的情況。

只要稍微看看就知道,報告內容裡面,幾乎都看不到什麼好消息,基本上全是情況惡化。

沒辦法,這次北江省中醫協會會長被抓的實在是太直接、也太要命了——那在網上一流傳,只要看過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北江省中醫協會的會長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也會知道,這所謂的中醫協會有多麼唯利是圖。

這不止對於北江省中協是毀滅性的打擊,對於整個中醫協會,也有著巨大的負面影響。如果不想出個有效的解決方法,鬼知道這會對中醫協會造成多大的損失!

他這個總會長,哪裡還能坐得住?

“北江省的事情……您不是勒令那位曹會長去處理了嗎?”助理疑惑道。

“曹會長?哼,那曹慶華就是個垃圾!”會長咬牙切齒道,“給我捅下這麼大的簍子,居然還裝病、住進醫院,玩什麼引咎辭職。現在是我沒空搭理他。等我把這件事處理完,回過頭來,一定要把這姓曹的給整到死!”

會長這話一出,屋子裡的溫度都彷彿降低了好幾度。

助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猶豫了一下,道:“那……您準備怎麼處理啊?有眉目了嗎?”

會長一聽到這問題,那凌冽的氣勢頓時又散去了大半,嘆了口氣,道:“我要是有眉目,就不會在這兒呆坐著了。現在這事已經傳開了,想壓下去是不可能了,只有儘可能化解不良的後果。可……怎麼化解呢?真特麼頭痛!”

助理站在旁邊,思忖了一會兒,忽然道:“會長,我突然有個想法。可能有些奇葩,但是……說不定能有用。”

會長微微一驚,轉頭看向助理,道:“說!不管什麼奇葩的方法,都說出來。”

助理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會長您想,那曹慶華,不是都已經引咎辭職了嗎?那自然是得有人取而代之的。我在想……如果讓那個天,來當這個會長,會不會有奇效呢?”

“啥?天?那個把事情揭發出來的小子?”會長吃驚道,“你這不是胡鬧嗎?雖然曹慶華是蠢,但那小子也的確是咱們中醫協會的敵人啊。讓他來當北江省的會長?哪有這麼玩的?”

“誒,會長,您先別急,且聽我給您分析一下,”助理連忙說道,“咱先不考慮什麼敵人不敵人的問題。您先想想,如果這事就這麼持續下去,會怎麼樣?首先,咱中醫協會得名聲大損,沒錯吧?其次,這事件中心——北江省的中協,肯定是完蛋了,徹底失去公信力,在天海市也混不下去了,這也沒錯吧?”

會長琢磨了一下,倒是不得不點點頭,道:“這……倒的確是的。”

“所以,如果咱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的話,咱總部會怎樣先不說,這北江省的協會分部,肯定是名存實亡了,”助理道,“那麼,到時候會長是誰,還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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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點道理,”會長皺著眉頭,緩緩點頭道。

“是吧?”助理微微一喜,道,“那咱再反過來看。假如天做了這個會長,咱會有什麼好處呢?”

“首先,這次的事件,天本來就是正義的一方,現在他在天海市的名望也已經今非昔比。如果他能做這個會長,號稱整頓中醫協會,那群眾們肯定會把他當英雄,支援他。那麼也就會繼續支援北江省的中醫協會。這北江分部,就不用滅亡了。”

“其次,這天雖然號稱要振興中醫,也和我們中醫協會對著幹。但您想想,他有那麼高尚嗎?人啊,出來混,誰不是為了名利為了錢呢?只要他坐在會長這個位置,知道了會長手裡的權力和利潤,他遲早也會被腐蝕掉。到時候,他就只是一個年輕版的曹慶華罷了,又哪裡會再做咱中醫協會的敵人呢?”

還真別說,這助理的點子還真是奇了。

會長這一聽,越聽越是覺得有道理。

聽完,仔細一琢磨,臉上便浮現出一抹驚喜,道:“這麼說來……還真是個好主意啊!小王,你這腦袋瓜子還真靈光,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助理嘿嘿一笑,拍馬屁道:“沒沒沒,都是會長大人教得好罷了。而且會長您也是這些天太勞累了,不然隨隨便便就能解決這種小問題。”

會長滿意一笑,拍了拍助理的肩膀,道:“可以,你小子不錯。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辦。如果處理得好,這個季度的獎金,少不了你的!”

“呃……多謝會長!”助理頓時大喜,連聲道謝。

……

第二天早上。

杜曉天正在家裡陪著幾個姑娘以及劉玉蘭母女倆吃早飯呢,趙秋實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讓他來醫院一趟。

杜曉天應了下來,吃完早飯,便和韓雨萱、姜婉兒、杜小可一起坐上了拂雲軒安排的車,先送她們去了各自的學校,然後才來到醫院,來到趙秋實的辦公室。

“趙院長,你最近打電話給我的頻率略高啊,還讓不讓人好好休假了啊?”天開玩笑道。

辦公桌後的趙秋實無奈地笑了笑,道:“我也沒辦法啊,你當我是沒事幹啊?我可忙著呢。”

“所以今天又是什麼事?”杜曉天道。

趙秋實將手中的檔案放下,站起身來,道:“中醫協會的人來了,說是要見你,和你談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說要傳達,他們還不樂意。所以……我就只能把你喊來了唄。”

“中醫協會?”天微微挑眉,道,“他們來幹什麼?難不成是來舉白旗求饒的?”

趙秋實聳了聳肩,道:“不知道。去見見不就知道了。他們就在會議室,我陪你過去吧。”

杜曉天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有兩個陌生男子在等候著,一個是中年人,四十來歲的樣子,另一個則是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兩人都穿得西裝革履、頗為正式。

杜曉天二人一走進去,這兩個陌生男子便立馬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得看向天。

中年男子開口道:“呃……您就是天先生吧?”

杜曉天走過去,坐在這兩個陌生男子的對面,道:“沒錯,我是杜曉天。你們是?”

中年男子立馬介紹道:“我是北江省中醫協會的人事處主任,錢波。這是我的秘書,您可以叫他小劉。”

杜曉天挑了挑眉,道:“你們中醫協會的人,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來找我算賬?給我遞律師函?還是……來搖白旗求饒?”

錢波聽到這話,表情微微尷尬,猶豫了一下,道:“這個……關於之前的事件,我們深表抱歉。那的確是我們中醫協會內部出了問題,我們當然不會對您有什麼意見。而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另一個目的——我們想請您,來當我們北江省中醫協會的會長。”

趙秋實本來就是跟過來打打醬油的。

此刻他坐在了天身旁的位置上,拿起自己的茶杯,正喝著茶呢。

可,一聽到錢波的話,趙秋實都忍不住一口茶噗了出來……大驚失色。

“啥?當會長?”趙秋實驚呼道。

錢波很無辜地被噴了一臉的茶水水霧,有些僵硬地抬起手,擦了擦臉,然後很鄭重得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協會誠摯的邀請天先生來擔任我們省中醫協會的會長。而且,這件事我們已經得到了總部的批准了,任命書已經下來了。只要天先生簽字同意,從簽字時起,天先生就是我們省中醫協會的會長了。”

趙秋實簡直都聽懵了。

他想了許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有這種情況。

這個將天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又被天整得名譽掃地的中醫協會,居然會突然邀請天去當他們的會長?

這也太令人費解了吧!

而天……此刻也是有些驚訝。

和趙秋實一樣,他也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可以猜出一些中醫協會的動機。

以北江省中醫協會的現狀,就算想用常規的方法來洗白也是非常難的。只要聽說過這個事件的人,基本上都不太可能再相信北江省中協了。

可若是他去當這個會長,可就不一樣了。

杜曉天眯了眯眼,道:“你們想讓我來幫你們擺脫這人人喊打的局面?”

錢波聞言,微微尷尬,道:“這個嘛……也不能這麼說嘛。我們的前一任會長已經引咎辭職了。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們省協會以及中醫協會總部的人都一致覺得——需要一個有名望,有品德,有仁心,也有醫術的人來擔任這個會長,帶我們走出困境、回到正途。所以……我們想到了先生您。”

杜曉天聽到這話,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道:“雖然別的我都不太信,但關於我的評價……嗯,你說的很對,沒錯,我就是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

錢波:“……”

小劉:“……”

趙秋實:“……”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會兒。

而後錢波一邊擦著腦門子上的汗,一邊道:“所以,先生您這是……同意了?”

杜曉天很乾脆地搖了搖頭,道:“哪有這麼簡單?這破會長,我才沒有興趣當呢。我當這個會長,對你們是有好處,但對我自己又沒什麼好處,最多就多領一份工資而已。那點錢,我是不在乎的。”

錢波壓根沒想到天會拒絕得這麼乾脆,不由一愣。愣了好幾秒,才道:“別啊別啊,先生,我們真得很希望您能當這個會長啊。而且,會長的福利也是非常不錯的,我已經做了檔案,請您過目。”

錢波連忙讓小劉將一份檔案遞到天面前。

杜曉天掃了一眼,無非就是一些什麼福利待遇之類的。

畢竟是那麼大一個協會的會長,哪怕只是明面上的福利待遇,肯定也是差不到哪去的。

若是一般的年輕人,恐怕立馬就要經不住誘惑了。

可這些東西在杜曉天面前,實在算不了什麼。

杜曉天擺了擺手,道:“我還是沒興趣,沒意思。”

這下錢波就有些急了。

本來在他看來,會長這麼大這麼好的職位,白送出去,傻子才會不要呢!

可他沒想到,天還真特麼就不要!

錢波咬著牙,腦袋急轉,猶豫了一下,立馬又勸說道:“先生,請您再考慮一下吧。我瞭解過,您的目標是做大仁樂醫院,振興中醫,重新光復中醫的輝煌。而這個目的和我們中醫協會是完全相合的呀!只要您當了會長,將協會帶領起來,那麼中醫協會也會幫助您一起振興中醫啊。而且,中醫協會畢竟也是國內非常有名的協會了,以後也可以為仁樂醫院做宣傳,提高知名度嘛。這樣不就是兩全其美?”

不得不說,這錢波身為人事處的主任,倒也不是個酒囊飯袋,還是有點腦子的。

這話一出……天還真就來了一點興趣。

他摸了摸下巴,道:“這麼一說,好像還有點用。”

一旁的趙秋實也微微眯起了眼,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如果真能扭轉中醫協會裡那種歪曲的風氣,那……說不定還真對你振興中醫的計劃有幫助。畢竟,中醫協會也算是國內最有名的民間中醫組織了。”

“嗯,有道理,”天點點頭,想了想,又對錢波道,“要我當這個省中醫協會的會長,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些條件,你們必須全部同意,不然免談。”

錢波一聽事情有了轉機,頓時微微一喜,連忙道:“您儘管說。只要能辦到的,我們一定辦到!”

杜曉天淡然一笑,道:“其實也很簡單,就兩條。第一,在北江省中醫協會裡,我要有絕對的權力。一切事務,我說了算。”

錢波微微一怔,道:“呃……這個簡單,會長在協會裡本來就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所有的事務,當然也是您說了算。”

杜曉天點了點頭,道:“第二,中醫協會總部,不得干涉北江省中醫協會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必須經過我。”

這話一出,錢波就有些為難了,皺了皺眉,道:“這……這恐怕有點困難啊。咱們省的中協,畢竟是的中協總部的下屬組織,怎麼可能不聽他們的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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