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是一拳打到我臉上的時候才意識到了我是個人,但是重拳早已經讓我飛了出去。此時他也做不了什麼挽回,只得衝過來扶住了已經暈過去的我。

這是我在最後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景象,之後的就什麼也記不清楚了。等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發現胖子坐在一邊,手電筒開著被他胖子的腳下。

“我說,你他娘的想弄死我嗎?”剛起來,臉上還在一下一下的疼著,顴骨幾乎都快要裂掉了。

“醒啦,什麼弄死,你還怪我,鬼知道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放誰,誰能受得住。”胖子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半天我才坐起了身,靠在了一邊的走廊壁上。

胖子繼續到:“不行啊,你這小身板,才一拳就給暈過去了。”

我嘖了一口,就罵道:“去你的吧,就這,你還才一拳,要是再來一拳,我今天就給你打死了。”

胖子擺了擺手:“行了別說這些了,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

揉著臉頰,我就把我經歷的事情和胖子說了說,這家話完全不相信,但是因為我確實是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所以他也只得撓著腦袋想不通。

“這就奇怪了,理兒上怎麼也說不通啊。”胖子疑惑的說著,一邊他還不斷地搖著腦袋。

我攤了攤手:“你不信,我比你跟不信。”頓了頓,我就繼續問道:“對了,你不是在船頭嘛,怎麼跑船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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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尾?”胖子在聽我說完之後,就表現的非常驚訝。停了一會那就將手掌貼在了我的腦門上:“沒發燒吧你。”

“去你的吧。”我一把推開了他的大手。

胖子收回了手,本來還以為那會在說些什麼,但當他抽回胳膊之後,就緊貼著牆壁也斜靠著坐下了。

過了一會,胖子就呵呵笑了兩聲:“我們現在就是在船頭,要是你沒瘋掉,那我們遇到的事情就大條了。”

“船頭?怎麼會在船頭呢?”我滿身的冷汗有冒了起來,如此短的幾個小時裡,這種顛覆性衝擊感就一直沒有消失過。

“別那麼激動,多大點事情啊。”說著胖子就從口袋裡掏出了雷 管,在手裡掂了掂,但是這回已經沒有早先的那種信心了,明顯可以看出他並沒有多麼有把握。

之後胖子把我離開之後,所經歷的事情找重要的說了說。那個當時他和老代掉下去之後就碰到了很多的鮫人,這些鮫人顯然就是那種蟲子的最終形態,但在他們掉下去的時候攻擊他們的確實另外的一波。

那波鮫人幾乎如瘋掉了一般吃掉了那只還沒有完全長成的蟲子,就連一通掉下去的屍塊也被分食殆盡。那時候下面一片黑,胖子和老代並沒有看見這一幕,所以在有東西撲上來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那只大蟲子,但是一摸到那玩意身上的鱗片,他們兩個都炸了毛。

那東西速度也快,撲騰了一會就想下嘴咬胖子,但是胖子哪能吃那個虧,還是把那玩意給踢

開了。他幫著老代接了圍,兩個人一通踢開了大門,就逃了出去。

逃出去的這段我知道,老代往船尾的方向逃了去,而胖子確實去的船頭。慌亂之中再加上黑暗,胖子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只鮫人,手電當時完全壞到掉了,胖子只得用自己手腕上的戶外手錶當做照明。

胖子跑了不遠就感覺到身後並沒有東西追上來,他的經歷還算安穩,沒有遇上什麼危險,只是也遇上了讓他納悶的事情。

走廊無比的長,他一直在裡面拐了好幾個彎都沒有走出去,發現不對之後他才趕緊往回走,但是問題就出現在這個時候。

他手錶發出的光線不算太亮,基本都起步到什麼作用。往回走了一大段,時間也都超過了他過來時所用的時間。胖子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是走了岔道了,但是在他摸著牆壁又走了一大段之後,卻連一個岔道都沒找到。

之所以說他遇到的事情很平淡但是又很離奇,就是因為胖子一直在走廊裡走了半天,都沒有回到原來的地方。

而且要只是一條路走不完,那還證明不了什麼。但胖子每次路過拐角都是刻意記住結構和距離的,遇到封死的牆壁往回走的時候,他卻如同走到了另外的一個走廊中一樣,根本每遇到不久前所走的那些很熟悉的位置。

一路都沒有任何的規律,只有雜亂不堪的走廊,還有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牆壁。在這種狀態下胖子一直走到了他點燃雷 管的那個時候。

一切與我想象的不同,他點燃雷 管並不是為了迴音我,實際上他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聲音。點燃雷 管只是他實在走煩了,就像炸開一條通路。

這時候我就問他:“這麼說,那些神秘人發出的訊號你也沒聽見?”

胖子露出了一張想知道前因後果的臉,看來他並沒有聽見。我一回憶好像並沒有把這差事告訴他,就又一次簡要的把重點和他說了說。

炸過艙室之後,胖子就發現爆破所能帶來的效果乘以現在他所有的雷 管數量,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出去,他也只好就此放棄了。

之後就是我和胖子剛才鬧得那個烏龍了,莫名其妙出現在船頭的我,突然出現在了胖子面前,燈光晃了他一點,但胖子還是第一反應就做出了攻擊,之後我就被他打暈了。

說起雷 管我才記起了老代還在受困,就拉著胖子想要去找:“快點起來,老代都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胖子一把撒開,就說:“你知道現在咱再哪兒嗎?不是不去救援他,是現在咱也自身難保啊。”

剛才也是一時想起來,激動了一下,現在想了想胖子的話也不是沒有理,就只好作罷,看著胖子也能走的累了,我也就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是在哪兒位置發生變化的?”沉默了一會胖子就問道。

我指了指地上:“就這兒,都沒動過。”

“咱們試試,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原理。”胖子說著,就支起了身子想要站起來。

“你要怎麼試?”

“哎呀,剛才你不就只有一個人嘛,只能自己親身體驗。現在咱們是兩個,一個人站在這裡,另外一個人在旁邊觀察著不就行了。”胖子這時候已經站了起來,就招呼著我也起來。

“我不都說了嗎,那種過程只有在黑暗中才能進行,一片黑你能看到啥。”

“這還不簡單,我拆一根身上的線頭,你拽一頭,我也拽一頭,這不就知道你去哪兒了嗎。”胖子說著都已經要拿過我手裡的刀去割自己衣服上的線頭了。

我趕忙拉住,雖然這個方法看似可行,但是實則一點用處都沒有。其一是因為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個轉換位置的過程並不是整體的走廊,卻好像只是我自己本身。

在我的幾次解釋之前的進到的空間裡的情況之後,胖子就放棄了這個方法。但是為了解決現在的困局,我們還是決定站在一起再關一次燈看看。

首先我們要做的就是得證明這種過程是否是機關,這個很關鍵,如果不是機關,那我們死一萬次也是逃不出去的。

胖子摘下了手錶放在了我們腳下不遠的位置,又找了一些沒什麼用處的東西,一次排列擺成一排。這方法是個笨辦法,前提條件就得此處是個升降機關才行。

如果是個升降梯,那麼我們腳下的東西在一會一定海事存在著的。至於消失的血跡,我現在也拿不準大師站立的位置是否就是血跡消失的地方,希望最好的結果還是我沒有太注意到吧。

如果到時候我們腳下的東西還在,升降梯這個結論成立,那麼一次排開的物品就可以大概擴出這個升降梯的範圍,那我們也可以直接在縫隙的位置爆破,接著從機械的結構中爬上去。

一切準備好,我和胖子背靠著背,燈就被我關了起來。胖子好用刀,也是為了防止有危險,所以到就被他搶了過去。

這種過程的具體時間我並不清楚,所以我大概感覺著時間到了,就用胳膊肘碰了碰胖子,胖子同樣動了動我表示回應,手電的安扭就被有又一次的打了開來。

我和胖子最先注意的就是地上放著的東西,東西還在一次排列著。最末端少了兩個,我的心裡安了安。血跡基本可以認定是誤判了,現在也證明了,此事沒有涉及到玄學的東西,那我們自救的可能性就會非常的大。

那此時看到的這個東西完全不是我們因該注意的終點,因為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早已經不再是一個船體內地走廊了。

我們的位置發生的變化,而且我猜測是我們一直是往下走的,不知道這種借用光源啟動的機關是什麼原理,但是我們確實是下來了。

此處的空間已非常大了,雖說還是一個長長的走廊,但是走廊早已經不是橫向的了。走廊有兩人多高,一輛汽車道的寬度。頭頂和地面都很平整。最為關鍵的就是走廊的末端不斷的傳來嗒嗒嗒的聲音,聲音清脆向量。那種一直找不到根源的聲響,源頭恐怕就是在這段走廊的末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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