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險些被猛衝上來的拉巴砍中,好在還是躲了過去。拉巴的刀緊接著又朝向薛寧劈去,薛寧就沒有像胖子那樣的身手和靈活度了。在刀就快要砍掉薛寧一隻胳膊的時候,薛寧就被胖子及時拉開才躲過一劫,只是衣服被刀劃開劈了叉。

胖子大罵;“你他娘瘋了吧。”就聽見兩次撲了個空的拉巴發出一陣一陣的冷笑。接著拉巴就轉頭朝他倆大喊:“你們這些吃人的惡魔,別再騙我了,“佛爺”已經都告訴我了。“佛爺”會救我的。”話說完,胖子就看見拉巴臉上滿臉的兇光。

拉巴緊接著就又一次揮刀砍來,他因為常年在山裡討飯吃,滿身的肌肉,爆發力也是及大的。胖子一把推開了薛寧,同時就用已經抽出來的藏刀擋住了拉巴砍來的這一刀。一下胖子差點失手被砍,胖子說來拉巴這一刀砍下來的力氣大的他都招架不住。要不是哪把藏刀他就得歸西。

拉巴的開路砍刀砍來,胖子用藏刀橫擋。藏刀的刀口很硬,兩刀相碰一陣火星。拉巴的砍刀就被胖子手裡的藏刀蹦出個半寸多的裂口。隨即他的那頭力道一失,砍刀就給從裂口處斷掉了。

刀斷之後,突然拉巴的表現就是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的這一幕驚的胖子薛寧二人不知所措。拉巴將刀把隨手一丟,竟給跪在了地上。接著就咕咕噥噥的念起藏經來。胖子和薛寧兩人相視了一下,誰也不知道怎麼了。

薛寧想上去看看情況,但是被胖子攔住,胖子此時是害怕拉巴再次發作。他就緩慢蹲下想去看看拉巴這是怎麼了,但他也做好了拉巴會撲上來的準備。胖子蹲下就看見跪在地上的拉巴搖擺著頭念著藏經。看著拉巴這樣胖子抬頭就問:“這怎麼還給傻了呀。”

話剛說完,拉巴猛地站起來,還一邊大笑了起來。他這麼一出給胖子嚇得一個踉蹌。拉巴站起來之後就手舞足蹈的亂喊亂跳,一會又停下神秘兮兮的給薛寧說;“你們要死了,你們要死了……”

說完又大喊大叫的手舞足蹈了起來,胖子爬起來就招呼薛寧拿繩子,他自己先去想穩住拉巴,剛抓住拉巴的胳膊,他瞬間就不動了,直勾勾的看著胖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了一會,胖子就發現,拉巴直勾勾看著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後面,他忍不住回身一看,沒想到拉巴一個甩身就抽開了胳膊往林子裡鑽去。

胖子一拍腦袋,接過薛寧遞過來的繩子就去追。但是已經晚了。拉巴一溜煙就消失在了藤蔓叢裡。他出去在四周轉了兩圈一點動靜都沒了只好回來,回來就看見薛寧再昏迷不醒著的我一旁,他就問怎麼了,薛寧就說我剛剛抽了一下。

胖子怕我醒來也和拉巴一樣就也到我身旁,沒想到他剛一蹲下。就看見我舌頭一伸就要咬舌自盡。胖子不禁苦惱。這倆人怎麼睡著睡著一個瘋了要殺人,一個又要自殺。他一把就掰住了我下巴和嘴。接著後面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我摸著下巴把我對於幻覺現實不分的想法和他們簡單的說了說。他們也都覺得有理。只是這林子確實詭異的厲害。胖子提議趕緊去找拉巴和早就走進來的那兩個人。我就打斷他說;“是得趕緊去找到他們,但還是要先商量商量計劃。這瘴氣太厲害了,稍微不注意就會中招。”

薛寧這時候也附和道:“是啊,這藥效時間減了大半。看來瘴氣的毒性不是一般的程度。”

薛寧正說著我就自言自語了一句;“這他娘是個什麼鬼林子。”

似乎薛寧是聽到了。他就說:“其實這種充滿毒氣讓進入到裡面的人致幻的林子並不少見。”

我聽出他似乎是知道點什麼就想問他,知道的情況多一點總不至於遇到危機會措手不及。結果胖子搶先就問了他。

“怎麼個說法。”

薛寧仰了仰頭,似乎是回憶了一下,他就開口道:“我倒是知道關於這種樹林的一些情況。這種林子常常被人叫做食人林,其實吧,這就是經常出現在雨林裡的自然現象。林子裡的植物會分泌出有毒的氣體,致使闖出雨林裡的動物或是人中毒死在裡面,動物或是人的屍體腐爛就會成為植物的養分被吸收,可以認為是樹林的自然捕食行為……”

胖子忍不住就打斷了薛寧:“你說的這些沒啥用啊,行了,你也別說了。天也都亮了。稍微休息一會我們就繼續趕路找人。”

之後,胖子又煮了些東西,說是把肚子填滿,這林子裡的情況,下一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我就又硬撐了一碗,就繼續往林子裡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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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就已經知道這種藥現如今只能支撐不到六個多小時的時間,所以薛寧就在GPS上設定了一個五個小時的提醒。

樹林裡還是藤蔓密佈時兒密集時兒鬆散的,我們照舊穿梭在其間,輪流著開路。拉巴的方向很好確定,因為我們不時能聽到遠處傳來他大喊大叫的聲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跑那麼遠的。

我們的方向依舊是北偏西一點,能透過密集的樹冠,看見天空,沒有陽光灑下來,有些陰沉,樹林裡在我們出發不久就開始變得悶熱起來,胖子把衣服都脫了,但是被有些帶刺的藤蔓扎的滿胳膊的血印子,只好又套上。

下午快到三點的時候,我們已經行進了大概八公裡不到。確實是慢了點,但是真的不是很好走,前邊拉巴的聲音也時有時無,但是方向一直都是那邊,他也一直都在往林子的深處跑。

但是奇怪的是,我們從早上到出發到現在為止已經吃了第二次藥了。之前給他喂的藥按理來說效果應該是已經過了,但是他卻還沒有中毒昏迷。這讓我們幾個很不解,環境又沒有發生變化,也不像已經走出毒氣區域的樣子。我們也不敢輕易去嘗試是否已經沒有毒氣了。

這時候,走在前面的胖子就來了一句;“什麼玩意。”我見他一把摸在臉上。接著我就看見,一滴水珠打在了他的臉上,我們同時抬頭,幾滴水也打在了我的臉上。過來一會我才意識到是下雨了。

起先只是些些零星的雨點子,我們都穿著防水的衝鋒衣,帽子一扣也感覺不到什麼。結果沒過多久雨就大了起來。我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下的雨。就跟有人在我們頭頂拿著高壓 水槍衝打我們一樣。

衝鋒衣的防水性就已經不怎麼管用了,我們三個連揹包都被澆了個透心涼。還好揹包裡怕水的東西都是單獨用防水的密封袋裝著的也不用太過於擔心。雨下成這樣我們也沒法在走了,就只好四下找避雨的地方。

十幾分鍾之後,我們鑽進了一個三人才能的環抱住的樹幹底下,樹根突出裡面有個凹陷,上面還有纏繞在樹幹上的藤蔓,因為完全沒有想到會下雨,所以之前行李裡的遮雨用的大帆布也沒有帶。我們只好用睡覺的時候墊在身下的防潮墊,還有衝鋒衣胡亂的鋪在頭頂,費力鑽進樹根下的凹槽內湊活避雨。

我們三人互相挨著才剛好窩在凹槽內,外面還能放個酒精爐,酒精爐太小只能一點一點的把衣服烘乾。蹲了沒一會,我就發現一個讓我很不舒服的問題,凹槽地勢太矮,不一會就成了一個水池,腳一直泡在水裡讓我很不舒服。我們只好輪流用吃飯的碗將凹槽裡的水往外舀。

輪到薛寧往外舀水的時候,就見他弄了一會偏過頭就在那裡,不知道弄著什麼。胖子見他那樣,又看了看已經沒過腳腕的水就朝薛寧喊了句;“我說你別玩水了,再不幹活我們就要被淹死了。”

薛寧好像沒聽見,胖就就想伸手拍他。但是我在倆人之間,他錯不開身直伸了幾下手都沒有拍到薛寧,給我打了個眼色讓我去叫他。我就過去探頭看他在做什麼。頭探過去我就看見,薛寧再水裡摸索著什麼,用來舀水的碗就漂在水面上。

我心說幹什麼呢,我腦袋都搭到他肩膀上了還沒見他有反應。我就叫了他一聲,他好像正摸的認真,我一開口嚇的他一個激靈。我和胖子都開口問他“你幹什麼呢。”他半天反應過來就說;“水底下有塊石頭。”

胖子一聽就噗嗤一聲;“一塊石頭你玩的半天。都到忘我的境界了。”

薛寧連忙搖頭道;“不是普通石頭,有花紋,人工造出來的。”

胖子嗯……了一聲,我就讓薛寧躲開一點伸手到水裡去摸,水不到二十公分深,很涼。水裡混合著泥沙很渾濁。我探手下去,就摸到一塊突出地面,大概嬰兒頭骨大小的石頭,上面確實刻著花紋,我仔細感覺了一下,確實不像是自然形成了。我四下摸索了幾遍,似乎還有一部分埋在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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