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兩人見我這麼問他們,先是有些疑惑,隨即沒幾秒就好像想通了什麼一樣。也不過來就坐在原地正色的說道。“你別相信那胖子說的話,他已經不是人了。”拉巴在一旁猛點頭。

之後薛寧和我講了一個與胖子講的差不多的故事,內容類似,只不過死掉的那個人又變成了胖子,他們倆醒來之後就發現胖子已經死了,

給我喂完藥,才剛準備要考慮是否回去的時候,就被又活過來的胖子給襲擊了。從他們的講述中得知,當時胖子臉色陰沉面露兇光,他倆不敵胖子就躲了起來,結果沒想到,胖子背起我就跑。他們在後面追也追不上。之後就從樹林裡冒出來這麼個玩意,他們倆就被吞了進去,在藤蔓巨龍的體內找到這麼一個空洞。

再後來就聽見了我叫喊的聲音,才發現我掛在藤蔓巨龍的身上,救了我。

他們這麼一說,我似乎也好像感覺到了胖子剛才是有些不對勁,但是又好像沒什麼。我狐疑的看著他倆,他倆也似乎察覺到了我在懷疑他們,薛寧就伸胳膊出來示意讓我去摸他的脈搏。

我伸手去摸他的手腕,體溫正常,脈搏也在跳動。看他這樣子我也沒法不相信。但還是試探的問他:“胖子真死了?”

薛寧和拉巴有些急了,兩人齊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猛地撓撓頭,現在這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藤蔓巨龍還在不停的撞著四周的樹幹,從四處不斷傳來震動,不時還有爛泥從空洞的口子處揚進來。

我問他們:“現在我們怎麼辦。”也總不能一直蹲在這裡不動,我的想法是想辦法從洞口先出去,到地面上之後躲起來,等藤蔓巨龍走了之後再跑。

但是我們幾個人從破洞口往外一看,他們兩個的頭就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藤蔓巨龍還在飛快的蠕動著,從這跳下去,和從行駛的火車上跳下去沒有區別。最好的情況也得摔斷腿,慘一點撞上樹就得要命。

此時這個空洞裡已經沒法再待下去了,那藤蔓巨龍不知道又發了什麼瘋,搖擺幅度又增加了一倍,我們已經竭力用胳膊腿去支撐才能穩住身體。

三個人一合計就決定,往裡面爬一點,不然在這裡非得給震死不可,拉巴排頭第一個鑽進了往深處的窟窿裡,我在中間跟著拉巴也鑽了進去。

得虧藤蔓洞穴 裡不是太窄,不然我的背一碰到洞壁上就讓我疼的呲牙。我將身子壓的很低,爬起來很費勁。在洞裡用雙腿和胳膊撐住不讓自己隨著外界的擺動而搖來搖去。

洞裡很直,一直往裡爬了有十多分鍾,我前面的拉巴就鑽了出去,似乎前面有一個很大的洞室,接著我也鑽了出去,出來之後,見到拉巴已經打亮了手電筒,這是一個大概有十幾平米的空洞,被密集的藤蔓包裹著。

我正打倆四周情況的時候,就聽見,身後的薛寧一陣尖叫,才一看他,就見到他在奮力的往外鑽,我以為洞裡有什麼東西就趕緊和拉巴去拉他,他也在使勁往外爬。半個身子出來後,我就看見他身後的藤蔓洞穴,像是在縮小。

在我們剛剛把薛寧拉出洞穴沒多久之後,那個洞穴就完全封閉了起來,拉巴去敲了兩下,封閉的很嚴實,幾乎看不出來與四周的洞壁有什麼區別。還好拉巴的燈光在四周亂照的時候,我就看見,另外一頭還有幾個不知道通向哪裡的窟窿。也就沒了被困在這裡顧慮。

這裡的震動感倒是少了很多,不知道是藤蔓巨龍已經停了還是什麼,只是隔三差五的才感覺到抖動一下。

這麼一通爬,我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背上還在隱隱作痛,我就提議在這休息一會。他們也都沒有異議。我坐下,薛寧就來檢視我的背。

我剛一掀起背上的衣服,就聽見我背後的薛寧和幫著他打手電的拉巴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心裡已經大概知道情況不是很好,但是還是問了他一句:“什麼情況,”

接著我就聽見薛寧又嘖了一口,“你這背上情況不太好啊。”說著我就感覺他的手觸碰到了我背上的一個位置。

也就在同時,劇痛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整個人都弓了起來。頭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薛寧穩住我就說:“沒辦法,我們處理不了,骨頭斷了還凹了進去。不知道傷沒傷到內臟。”

我退下被掀起來的衣服,自己感覺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其他不適感,背上也是只要不去觸碰就不會有疼。

就擺手說:“算了,沒多大事,我撐一撐。”

他說了句“動作小心點”就坐在一旁休息去了。此時的空洞裡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半個小時不到,我們就出發繼續鑽進了對面的洞穴 裡。我們出來的洞穴沒有再恢復,現在也不知道進到這裡來的做法是不是正確,要是沒進來,可能已經從外面的那個空洞裡出去了。

洞穴和之前爬的那段一樣,照舊是拉巴排頭,我在中間,薛寧在後面好像對之前洞穴突然收縮還心有餘悸,略微有些緊張。

沒多久,我進聽見前面的拉巴,“誒。”了一聲。我就問他:“怎麼了。”

“岔路,這裡有個岔路。”

我讓他往前再爬一點,等他超前挪了挪就擠了過去。這裡的通道向前分開出去兩條洞穴,因為是個三岔口,所以還比較寬敞,能容下我們兩個人並排趴在這裡。

拉巴就問我怎麼走,我心說我哪裡知道,趴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讓拉巴先把手電燈關掉,洞穴又回到了一片黑暗裡。

燈剛關不久,我就聽到拉巴喊了一聲:“看那邊。”我也已經看到,在靠左的洞穴盡頭有微弱的亮光。手電再次被打亮我們就朝光線的方向爬去,正要走的時候,薛寧死活不肯在最後面了,問他怎麼了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了什麼,我也只好讓過他退到了兩個人後面。

我往後看了幾眼,也沒什麼就跟著往前爬。剛爬了沒兩三米,我就感覺屁股被什麼東西摸了一下,我回頭沒看見什麼東西。就繼續爬,一會又被摸了一下。再回頭還是沒看見有什麼東西,

我心裡納悶,但是前面的人已經爬遠了,我就沒在去看,幾下跟了上去。剛跟著他們爬出去五米不到,我清楚的感覺到,屁股又被摸了一下。一下兩下可能是我的錯覺,但是第三下就不對了。我心裡發毛,就叫住了他們停下,讓拉巴把手電筒遞給我。

手電筒燈光朝後照去,十幾米的洞穴 裡什麼也沒有,我心說奇怪了,就安慰自己說是不是碰到了凸出來的藤蔓,但是一檢視,洞穴 裡根本沒有凸出來的枝條。

拉巴催著讓趕緊走,就在我要把手電往前面遞的時候,燈光一閃之下,就在我們當時停留的那個岔口處探出了一張慘白慘白的人臉。

我的頭皮就是一陣發麻,前面的薛寧好像也看見了後面那張臉,一聲慘叫就往前爬。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但是沒想才幾下就被還不知情況的拉巴給擋住。一連問了幾遍怎麼了。我朝他大叫:“你就別問了,趕緊爬吧。”

他被我倆推著也不好停留,只好繼續朝前爬。自打我看見那張白臉之後,背上就一直涼颼颼的,我壓制住自己不敢往後看。心裡著急就一直催著前面的人快一點,幾次頭都撞到了薛寧的屁股。這麼幾下又給他嚇的不停大喊大叫。

在洞穴 裡飛快爬了十幾分鍾,就聽見前面的拉巴喊了一聲出來了。我心中大喜,但是身後已經能感覺到有東西跟上來了。還好在薛寧鑽出去的時候,他倆就伸手抓住我的衣服,把我從洞穴 裡拽了出去。

再出去的最後一刻,我就感覺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腦袋就是一個激靈。還沒等觀察四周的環境,我就去看身後的洞穴,卻發現洞穴 裡再沒有什麼東西出來。

拉巴喘著粗氣問:“你們怎麼回事,突然那麼急。”

我還沒開口,薛寧就搶先說,“人……後面有個人。”

拉巴就走到到洞口旁邊,用手電往裡照了幾下,裡面空洞洞的,什麼也沒有。它撓了撓頭,“哪有啊?”

薛寧聲音淒厲,“有,就在後面。”拉巴就讓他過去看。薛寧畏畏縮縮的探頭過去,果然發現裡邊什麼都沒有,他也不解的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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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他們直接從洞穴 里拉出來的,從地上爬起來,發現這裡已經不是藤蔓空洞了,這是一片和之前差不多的林子,我們是從一個五六米高的藤蔓堆裡爬出來的,這個藤蔓堆已經不是之前的藤蔓巨龍了。看它也不像能動的樣子。

我四處正觀察著環境,就又聽見,薛寧又一聲淒厲的喊叫。轉身看他的時候就發現,拉巴和薛寧都張大嘴看著我,確切的說他們是在看著我的屁股。

我看他們這樣就也扭頭看向我的屁股,這時候就發現,在我黑色的登山褲上,一隻白色的手印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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