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麼嚇唬我們?怎麼可能出現這種病毒?”

還是有人不信,就發出來上面的資訊,感覺大衛嚇唬他們。

因為他們記憶中已知的病毒包括天花、鼠疫就沒有這麼強烈的傳染性。

就算是所謂的西班牙流感就算是席捲全球,也是沒有這種可怕的傳染性。

至於現在新冒出來的病毒等,艾滋病多是性傳播,絲狀病毒也是接觸性傳染。

“怎麼可能?問題是那種病毒已經出現,你們沒有看見並不等於沒有存在,當然要是不信。”

大衛看來資訊想要罵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他會逗大家玩嗎?他停頓了一下後接著發出來資訊:“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不過去之前,我要提醒你們一下:一定要做好防護準備,不要進去後站著進去,躺著出來。”

其他人紛紛沉默了,他們真的是不怎麼相信有這種病毒出現,可大衛言之鑿鑿。

令他們有些拿不定主意,也多了幾分懷疑,而大衛自然是看出來他們的猶豫。

“你們不要不相信,要知道艾維克市有人跑出來,很快就可以證明。”

大衛自然是想要讓人證實一下真假,如果可以他寧可這是假消息。

“就是不知道病毒的下一個爆發點在哪個城市?會不會?”

“是麻櫟蘭市?還是約克市?”大衛發出了資訊。

這些中小型城市都是在艾維克市附近。

從艾維克市出來的人應該去那裡。

“亦或者是羅蘭市?”

其他人看到資訊之後。

大部分人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這位說的是真的嘛?有人調出地圖。

此刻群裡有人想起來自己學生在麻櫟蘭市。

“大衛,你說的屬實?可以拿出來其他證據嗎?”

光那個影片不能證明什麼,畢竟現在影片假造也是有可能。

“拿出其他證據?艾維克市的醫生發現不對,又發現無法上報資訊。”

“正好和我手下人是同學,發現問題就想著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怎麼一回事。”

“後來正巧那位醫生自己也病了,為了表示感謝,我就派人去給送的補給,順便看看情況。”

“才發現整個城市是你們看到的影片裡的樣子,被派去的人還以為艾維克市發生了喪屍危機,到處都是喪屍。”

大衛自然不會說出來研究所派人去艾維克市主要是探查情況,順便還潛入研究中心,拿到不少好東西,這種順手牽羊的事情當然是不會告知其他人。

其他人聽到這裡都是帶著幾分驚訝,原本一點也都不信的人變得有些相信,但他們那些人感覺還是很不對勁,病毒的高傳染性會不會是被誇大了?

大衛接著發資訊:“等到了地方後他們還真的發現不對勁,就採集了艾維克市的不少樣本回來,準備好好研究。”

“我感覺不對就把資訊共享出來,想要讓大家都有個心理準備,不然我怕等大家知道什麼都晚了。”

此刻其他人心裡對大衛的話多了信任,因為他沒有必要撒謊,很多謊言一對質就完蛋。

“大衛你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是句問話,問話的人其實基本上相信大衛。

那麼如果這件事是真的,群裡的每一個人都變得正經起來,這一切都是問題。

不管大衛有沒有誇大感染性,最起碼證明有一場瘟疫已經就要襲來。

其實如果發現的早,把做為源頭的城市全部封住應該好辦點。

當然他們知道就是那麼一想,封鎖隔離這個做法很好。

這是最好的方法,讓病毒沒有傳染的可能。

沒有宿主的病毒很快就會偃旗息鼓。

這從埃博拉烈性病毒能夠看出來。

最好的方法就是隔離。

但真的敢這麼做起來會有麻煩。

只怕是遭到不少不明真相的人唾罵。

很多時候人們會發現做事並不是想做就可以做。

國家的法度是會約束著人們的行動,有些事情不好做。

也許零打碎敲裝作看不見,可一旦被抓住把柄就會萬劫不復。

大衛一起人的都是知道這情況,他們很明白在那種高呼*主自*的氛圍中。

這麼強行隔離的行動不太符合自*民*的宗旨,想要做這件事情都是需要打嘴仗。

也就是要花費不少時間來扯皮,劃分一下各種的利益,EMMMM,當然不是每一個人的利益。

這一點他們心裡是有數的,之所以這麼確定是因為他們看透這一切,也看見一些被所謂法規卡死的事件。真的是作孽,讓人看後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麼。

凌霄此刻並不知道大衛在做什麼,但她很明白大衛想要做的事情比較難於實現,她就不摻和進去,因為她曾經旁觀過一個世界裡的天災,心裡很有準備。

曾經有某國屬於是那種地廣人稀的國家,森林植被很多,空氣質量指數那是槓槓的,空氣是清甜無比。

這國家的人因此是無比自傲,出現了一批環保至上的人,嘴巴裡高喊著:不讓你們砍一棵樹。

因為森林部門想要在森林裡建立防火道,這勢必要砍掉一部分樹木,留出來一部分空地。

這行為就激怒了那些極端環保者,他們就特意組織人爬到樹上以死相逼,不讓砍伐。

甚至還使用了手段,透過一個十分牛逼的法案:禁止砍伐森林中的任何一棵樹。

後來該國的某電力公司需要透過森林的某個部分,建立輸送電力的高壓線。

為了保證線路安全,不得不在高壓線附近砍伐出來空白地區作為防火帶。

這個行為後來被那些極端環保者發現,人家根本不在意什麼安全。

在意的是防火帶要砍伐一部分樹木,於是就是遭罰款。

就這麼殺JI儆猴之後,砍樹就變成一個忌諱。

後來該國有一年突然間發生了山火。

火勢很快蔓延起來。

可以說這火勢是越燒越大。

更可悲的是有人趁機又多放了幾把火。

偏偏山火一開始是在森林深處發生了情況。

又沒有什麼防火道,根本就無法採用一般的方法救援。

火勢就在打森林裡在不停的蔓延著,導致火災的範圍越來越大。

那麼就出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夠滅掉這一次的火災?

這一次出現的火災真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因為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火災時間這麼長。

火災的一開始是有著一定的自然原因,在那個時候該國正好處於夏天,溫度高,雨量少,還有風大等等不怎麼好的條件,這更加是導致火勢很不好撲滅。

另外奮戰在第一線的消防員根本就是很少,才600餘人,救都救不過來。因為火勢太大,有消防隊員就葬身在火場中,後來不得不依靠志願者上去救火。

就這樣火勢一直沒有被撲滅,火勢是一直蔓延中,足足有四個月的時間還是沒有被撲滅,讓凌霄感覺好奇。

以她的想法:這時候既然無法用人力撲滅火勢,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弄出隔離帶。

也就是趁著火勢還沒有燒過來的時候,就把足夠多的樹木直接砍光。

正所謂是釜底抽薪,沒有可以燃燒的樹木,自然就滅火成功。

這個方案說起來應該執行吧?雖然砍伐了一部分樹木。

但最起碼可以保住剩餘的樹木,還有那些動物。

相比一下也算是可以實施的救火方式。

放火帶外的樹木就可以得到活命。

可最終是火勢繼續蔓延中。

夏天裡的一把火。

就這樣一直熊熊燃燒著。

也不知道有沒有搞出來隔離帶?

只知道那些消防員、志願者十分努力。

可山火還是在燃燒中,那麼還有什麼辦法?

最後只有一個方法祈禱上天,來一場大雨澆滅大火。

該國的大火就給凌霄一個感覺:那就是人類的撲救工作根本是杯水車薪。

作為其他國家的人只能是瞪著眼睛看著,看著那個大森林一點點從綠色變成黑色,慢慢的看著山火的過火面積是越來越大,森林中很多動物無處可逃,最終是化為焦炭。

因為森林面積急劇減少後,原本很多動物的棲息地都毀了不少部分,這導致不少動物紛紛搬家,甚至還有大量蝙蝠搬家,不得不進入附近的城市與人類為伍。

這是真的是保護了每一棵樹?怎麼看所謂的保護成了那些樹木、動物的催命符。

更可怕的是這一場山火足足燒了四個月後依舊是燃燒著。

也不知道會燃燒到什麼時候?這還是未知的答案。

凌霄琢磨著:這時就不講什麼全球變暖問題。

這TM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搞什麼?

就看著一場大火就那麼燒啊燒啊!

看著那排碳量就嗖嗖地長。

靠!真的是雙標!

不知道的人還是以為。

該國的人應該是想要請神。

才會把這麼多動物、植物獻祭上去。

切!也不知道那些極端環保者會不會感覺心痛?

誠然他們的以死相逼,看上去是保護了幾棵樹不被砍伐。

但那一場大火中那些並沒有被砍伐的樹木最終還是死在大火的焚燒之下。

結果就沒有救回來,更加悲慘的是這一次有更多的樹木被接著燒掉,直接死掉。

在其中被燒死不僅僅有大量的各種植物,更有森林裡大批動物跟著死去。那一場夏天裡的大火就這樣一直燒了好幾個月後,依舊還是燒著,搞的整個星球的二氧化碳數量激增,真TM的環保。

就在大火臨頭時,該國竟然還花費了大筆資金搞什麼煙花慶典,曾經有國民提議把那筆資金換成去救火的物資,結果被拒,這可真的是刀不插在自己身上就感覺不到痛,感同身受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也許只有大火燒到自己身邊時才會努力想著救火,可要是真的燒到他們身邊時只怕是太晚。

凌霄後來也不明白該國政客們的想法,彼此的三觀不同,想法也會不同。

她才會放手不管大衛所做的事情,大衛的人脈關系要比原主強。

而此刻的大衛和群裡大多數人達成協議:提供相關的樣本。

大衛想起來這也算是證明自己沒有撒謊的證據。

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相只有少數人知道的話。

很多普通人就會不知不覺地中招。

這就是多了傳染病毒的源頭。

以這種病毒的傳染性。

只怕是沒有多少倖免的。

而他想要做的事讓更多的人知道。

要讓大家知道這種病毒傳播後的嚴重性。

而且要讓大家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會置身其中。

那麼大多數人就不會站無所謂的那一方,而是努力狙擊病毒傳播。

當然大衛也知道著是大多數人的想法而已,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這麼想。

畢竟這世上總有些喜歡不走尋常路的人,事實上說不定會有一類人,會對於病毒的到來歡呼雀躍。

這種人也許是對這個世界絕望,那麼一同去死這個念頭對他們來說是正常。還有一類人那是為了反對而反對,畢竟這世上就是有那種人,他們想要說:我們有說‘不’的權利。

任何事情在他們眼裡只有一個念頭:我就是想要說不。這兩種人都是有可能存在的,就如同那一場大火在大多數人眼裡是火勢趕緊滅了,而在某些人眼裡是火勢太小,在別的地方再放幾把火。

遇到這種人根本就不必和他們爭論,如果有幸抓住他們正在作案的證據,那麼就應該送他們去吃牢飯。

如果沒有實質上的做壞事,只是喜歡和別人抬槓,那應該直接把那種人無視。

和這種槓精講道理只有一個下場:把自己拉低到了和他們的水平一樣。

但不得不防著這一種人的存在,以免被這種氣個半死。

最好是把這種人隔離出自己的生活中,永不再見。

好在大衛所找到的人基本沒有這種毛病。

不然他早就退出這個槓精群。

和槓精生活在一起減壽。

誰不喜歡過那種活得自在的生活?

他說:“關於那些病毒樣本我找適合的渠道發過去。”

“如果發現我沒有撒謊,請大家一定要給群裡的人發過來。”

“要知道現在那種奇怪的病毒有可能已經到了咱們身邊,不要太過僥倖。”

其他人都紛紛傳來同意的資訊,有人問:是否知道這種病毒的來源?大衛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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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想起來曾經和蓮娜交流過的資訊,那就是對人類很不友好的病毒,很多是來自動物身上的病毒。

那些病毒雖然和動物們是和平相處,但要是傳染給人類後病毒的殺傷力極強,很大的原因就是動物身體裡的病毒和宿主之間是共同進化的。

這導致病毒和宿主之間達成一個平衡,也就是說病毒對動物來說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可是一旦因為種種原因感染人類後,這種病毒在侵入的過程中就會十分猛烈,因為人類根本就沒有任何抗體的記憶。

來自動物的病毒在侵入人類後,人類免疫系統出現了一連串的問題,有時候是病毒來的特別兇猛來不及反應,也有一些免疫系統根本就沒有發現病毒的侵入。

現在已知的好多種病毒:埃博拉、艾滋病、禽流感等等都是來自動物,就是這兩個不同的反應方式。

大衛曾經很好笑地說:“在知道這個知識時感覺還真的是令人奇怪的情況,可怕的病毒。”

蓮娜莞爾一笑說:“要是病毒有智商的話,應該不會是另外一種進攻方式。”

“它們並不願意自己的毒性太過強大,只能會很快就會消滅了宿主。”

“而病毒等著宿主死後也找不到寄生的地方,最終從而被消滅。”

大衛一笑,還真的是這種情況,很是有些好笑。

他聳聳肩膀,現在的問題是病毒沒有智商。

病毒最終是莫名其妙的消聲滅跡。

蓮娜就也是攤攤手,就是這麼種的情況。

“宿主的死讓找不到新的宿主的病毒就不得不滅亡。”

“埃博拉就是毒性特強,才會很快就消失,然後又會再一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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