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培看著女兒的反應,生氣地說道:“你看她吧,她就知道一個勁的點頭,她還,她能還個鬼啊!”

“你是不知道啊,就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她老人家總共就收了人家將近連千塊錢啊。”

“啊?這麼多啊?”蘇慶春聽到這個數字也是表示驚訝,畢竟這報價單最高也就50塊錢,那業務量也是驚人啊。

“這些金額還是人家學生自己上報上來的呢,有沒有遺漏我都不知道呢,”黃小培說完繼續說道,“對了,就那個上回抄她作業,被她打的那個富二代小男孩,你還記得嗎?”

“是上回軒軒把人家打流血的,然後家裡就只來了個保姆的那個男孩子嗎”蘇慶春問道。

“對啊,就是他。”黃小培肯定道。

“他又怎麼了?”蘇慶春問道。

“就那小男孩子啊,現在可是人家蘇子軒老闆的最大客戶了,就老師那邊給我的名單,我看了下,光他一個人,都就有一千來塊錢了。”黃小培說道。

“就他一個人就一千啊?”蘇慶春驚訝不已。

“可不是嘛,現在人家有錢了是優勢了,可以光明正大地抄作業,”黃小培冷笑道,“所以啊,我嚴重懷疑這兩千塊錢的真實性啊,很有可能有些孩子為了隱瞞自己的行為沒有報上來的。”

“沒有遺漏,就這麼多,”蘇子軒肯定地說道。

“那麼多人,你哪裡都記得,你現在自己的錢怎麼花的都不記得了,還記得那些。”黃小培嗤笑道。

“我記得的,他們每個人給額的錢我都又記賬的。”

“每個人你都記賬了啊?”蘇慶春又是一臉懵地問道。

“當然了,不然他們反悔了,我也不好退錢啊。”蘇子軒回道。

蘇子軒的這話,讓蘇慶春再次佩服她的生意頭腦,小小孩子做事情滴水不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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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培可沒心思注意孩子的什麼生意頭腦,只想著趁著這機會反問道:“好,那行啊,我姑且不管你那個記賬的真假性,就就按這個數字來,總共就收了這兩千塊錢,那現在你告訴我,你自己身上怎麼就剩800錢不到了啊?”

“剩下的一千多到哪裡去了啊?”

蘇子軒又被媽媽問到了難題,唯一的好辦法還是沉默,不說話了。

“啊?就只剩下800了?”一旁的看客蘇慶春又是一臉驚歎。

“800不到哦,我今天翻了她書包,只剩下790幾快錢了,你說她怎麼還啊?”

“那剩下的錢呢?”蘇慶春問道。

“你問我啊,我哪知道啊,”黃小培瞪著眼睛說道,“你問她去啊?”

這事情可不能含糊,錢花掉倒沒事,就怕沒用到正途上,於是蘇慶春再一次走到了女兒的旁邊,並找了個小凳子坐下,小聲地問道:“軒軒,你告訴爸爸,你這錢都用到哪裡去了啊”

此時的蘇子軒突然又沉默了,不說話。

“你看吧?我就說這孩子沒得救了,剛剛我問了半天也不說,”黃小培說道,“今天在她老師那裡,她就說買零食了。”

“那說了買零食了就是買零食了唄,那還有什麼好再問的啊?”

“買零食你也信啊?她一個7歲的小孩買零食能花掉一千多塊錢?”黃小培反問道。

“好吧,就算買零食我信了,那你買零食了總的告訴我大頭具體花在哪裡去了吧?”

“也不說,氣不氣人啊?”

這黃小培的話也有道理,問清楚孩子具體花錢花在哪裡也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於是蘇慶春又朝女兒問道:“軒軒,你告訴爸爸這些錢你都花道哪裡去了啊?”

“花了就花了,但是你這錢花了,爸爸媽媽是不是要給你不這個窟窿啊,那我們替你補籤了,最起碼要有知道你錢花在哪裡的知情權吧?”

為了寬女兒的心,他還不忘補充道,“你放心,無論這筆錢了,你花在哪裡爸爸都不會怪你的,你只要告訴爸爸花到哪裡了就行,這就是一個知情權而已。”

蘇子軒看了一眼蘇慶春,平時蘇慶春管她管的不多,但是她還是挺聽的進蘇慶春的話的。

於是她小聲地說道:“那筆錢,我給子涵買了個玩具,還請同學吃了東西,然後就在學校門口買了點小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不記得了,玩玩我也就丟了。”

“哦,就這些是吧?”

蘇子軒點點頭,沒回話。

黃小培聽到後加大了嗓門用懷疑的口氣問道:“就這些你就花了一千多?”

蘇子軒還是只點點頭,沒說話。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實話呢?不可能就這樣花了一千多塊錢啊。”黃小培還是不肯罷休,追問道。

“好了,孩子都說了就花在這裡肯定就是花在這裡了,再說了,買東西有貴有便宜,花了一千多也是有可能的。”蘇慶春說道。

此時的黃小培雖然對蘇子軒的話有些懷疑,但是既然問不出來了,她也沒話說了,只是氣氛地發洩道:“我真的無語了,這孩子啊,我都不知道腦子裡每天裝著什麼,居然能想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完她又補了句,“我估計啊,她這是遺傳你們家的人呢,你沒看到你爸爸算賬多精啊,我甚至懷疑她這想法搞不好就是你爸爸教的,不然一個小小孩子怎麼可能懂這些啊?”

“軒軒,你說,這方法是不是你爺爺教你的啊?”

這孩子做錯了事情,做父母的好好教育教育他們這點在蘇慶春看來是無可否非的,也是責無旁貸。

但是蘇慶春發現黃小培有一點很不好,就是孩子一有錯就會怪罪到別人身上,動不動就說是基因遺傳不好。

現在倒好了,自從父母來了以後,她更加變本加厲了,孩子一做錯事情,就喜歡把責任扯到老人頭上。

這點蘇慶春是很反感的,平時黃小培雖然會說,但好歹還是含沙射影地說,比較委婉,這回倒好,直接當著他和孩子的面這麼問,這實在是太有失老師和做子女的風度了。

原本蘇慶春還跟黃小培一直是打趣的臉這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他白了黃小培一眼。

然後小聲地反駁道:“你別瞎說哈,這事情是yi a事歸yi a事,你作為老師教育孩子這點最起碼要分清楚。”

“作為子女的更加就不能這麼說父母了,而且這還是對著孩子的面,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說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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