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丫頭……”華哥異常氣憤,準備親自動手。

“她都說了不同意和你走,你如果還要繼續,我就以非法綁架諸夏公民罪將你逮捕。”

幽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了華哥的話語。李晴萱探著頭看向門口,忽然有些高興的喊道:“管叔叔!”

管鶴平勉強一笑,雖然架構師們有著無數的特效藥,但架構世界等級太低的話,或者沒有錢的話,藥效也並不一定好。

最近市面上比較流行的藥來自於流蘇狼人殺世界的女巫的解藥,便宜,好喝,最主要的是,藥效極其好。這沒辦法,畢竟是從起死回生的靈藥降品質成為的療傷藥。其本質就是有區別的。

當然,這藥也有副作用,那就是,如果身體狀況極好,誤服之後反而容易出狀況。

華哥生硬的轉過身,看向門口的管鶴平。雖然傷口暫時止住了血,但衣服沒辦法換,可以想見,震懾效果還是可以的。

作為一個普通人,華哥無法理解架構師之間的戰鬥方式,同時也有點不明白,明明處於弱勢的是管鶴平啊,可看現在這情況,怎麼感覺嬴了的反而是他呢。

“我就是想和小姑娘談談心。”華哥哭喪著臉道。

管鶴平沒有理會華哥的言語,而是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打完之後對著一群小學生道:“你們給父母打過電話,確認父母過來接的可以繼續在這裡。其餘的人,由治安管理局送你們回去。”

“我們都沒打電話!”似乎這一瞬間,所有人的想法突然統一了起來。管鶴平看著這十來個小姑娘,滿臉的無語……

※※※

看著方儒林一臉嚴肅的說出那句,如果我說,不行呢。流蘇的內心其實是毫無波動的。

我們待世界以溫柔,則世界以溫柔待我。反之亦然。如果這句雞湯沒用,不是小孩子的流蘇表示,他可以人為的,用物理的方式捍衛這句話的正確性。

所以,無論方儒林用什麼樣的態度對他,他都無所謂。

“不知道方董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異界之門和流光想要對付我呢?”流蘇內心裡同時吐槽的加了一句,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兩個組織的領導,估計出生的時候太著急,忘記把腦子帶出來了。

作為架構師,方儒林是不合格的。

從他的老態就能看出來,他本身的架構師等級可能不算太高。

但能把同方做的這麼大,顯然也不可能是個沒有腦子的。

所以,流蘇才好奇,為什麼方儒林今天的邀約和表現,顯得如此的……低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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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流蘇來之前,還戰戰兢兢的,不知道和大佬過招會是何等的表面風平浪靜,但言語之間卻刀光血影。

可結果,太失望了。

對方想的辦法,竟然是威脅。

方儒林眉頭皺了皺道:“這不是我關心的事情。”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準備要和卿流合作?”流蘇挑了挑眉。

“我對卿流還是很是看好的。所以,獨家銷售代理這件事,我還是挺看重的。”

“如此。”流蘇挑了一下眉頭,“方董的意思是,有我沒我並不重要?”

“主要是,想要獲得,自然要有付出。同方想要南下。”方儒林道。

“可惜,你們找錯了合作伙伴。難道在合作之前,你們不去調查異界之門現在在最高秩序部那裡,已經是上了黑名單的存在嗎?”

好吧,這句話,流蘇就是瞎說的。他哪知道這東西!

“我想小沈先生說錯了一點,同方和異界之門毫無關聯。”方儒林搖頭道。

“那你以為流光或者穆圖就可以逍遙法外?告訴方董一件事,流光也好,穆圖也好,從今日開始,也都是諸夏最高秩序部的敵人。這麼說,不知道方董可還有疑惑。”

“穆圖……”這時,方儒林的手機響起。

等到方儒林再次放下電話的時候,對方之前的神態已經有所變化。

“沈先生,我們同方並沒有派出過任何架構師。”

面對方儒林這無頭無尾的話,流蘇搖了搖頭,雖然具體的情況不太瞭解,但既然準備赴鴻門宴,流蘇和李卿袁不可能什麼都不準備。

將屏淵和比翼叫回去就是以防萬一。

為此,治安管理局分局的同事也會配合行動。如果真的引出異界之門或是流光的人,那自然要實行逮捕的。

現在雲都的監獄裡,已經關了兩個異界之門的人物了。一個是約瑟夫,另外一個就是狩獵人的冰眼。以雲都監獄的空曠程度,它不介意再多幾個房客。

既然方儒林這邊接了電話,那就說明,那邊確實有人動手。異界之門這些人啊,要動手就早動手,為何非要等到現在……

“這其實不重要,方董。”流蘇笑了笑道:“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合作的機會的。你的世界裡有生意,可我的世界裡沒有。”

我只要錢就好了。生意是什麼鬼?流蘇默然的加了一句。

“不,小沈先生,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方儒林依舊坐在原位沒有動,“我們同方沒有派出過任何架構師,這句話,我說的是認真的。”

流蘇一愣,第一時間沒有領會對方話裡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架構師都在這裡。”李卿袁解釋了一句。

“啪啪啪!”方儒林鼓起掌道:“很聰明的小姑娘。”

“知道為什麼一個馬戲團的表演卻選擇了體育場嗎?因為這裡是一個上好的戰場。而且,還有三萬名觀眾!”

……三萬名人質吧。

流蘇抽動嘴角。

方儒林是瘋了不成,先不說今天的行動能不能成,可如此看重同方的方儒林,今天過後,都不會在諸夏有任何發展的機會了。他和他的同方,都會為他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是流蘇所不能理解的。

之前流蘇還覺得對方的行為透漏著低階,不符合一個企業領航者的表現。現在,更不符合了。

“不理解?呵呵,所以說,小沈先生還是太年輕了。同方換了個國家,依舊還是同方,如同信仰!”

……這麼大年紀了,你和我談信仰?流蘇不認為這是實話。

但現在已經不是糾結這些的問題了。

他和李卿袁現在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好啊。

流蘇和李卿袁之所以同意來此,就是以常理推斷,方儒林不可能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可是他們倆還是太年輕了,忽略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比如方儒林。

怪不得從一開始,帶領他們進來的方孝同就不在這裡。一開始以為是怕對方在這裡影響談判,現在想來,方孝同現在恐怕都不在體育場了。

當然,震驚的不僅僅只有流蘇,李卿袁抽了抽嘴角,也有種始料不及後的惱羞成怒,畢竟,她也覺得來這裡沒問題啊。

空中包廂裡的二十多個人,除了方儒林,大概都沒有想到今天會是這個結果。

白賢序同樣沒有想到。

他站起身,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舅舅。“舅舅,事情似乎和說好的不一樣。”

方儒林沒有理會白賢序,而是在眾人的注目下起身,“好戲才剛剛開始。”

說完之後,整個體育場的燈光都瞬間熄滅。然後在一陣驚慌中,再次亮起,不過,亮起來的是聚光燈,位置正好是方儒林的位置。

“很高興大家來觀看這次馬戲表演,而現在,作為答謝,我將為大家奉獻一場更加華麗的表演。在表演結束之前,我希望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果有誰,想離開,那不好意思,我不習慣有人中途退場。如果有,那只能有一個原因,不可控力。”

“而在我這裡,只有一種行為屬於不可控力,那就是死亡。”

流蘇在後面看著方儒林這莫名其妙的行為,只能表示沉痛的哀悼。

這是真瘋了。

也不知道是貪而不得還是得兒不足造成的。或者,方儒林真的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只可惜,腦子不夠用?

在流蘇看來,我們可以尊敬未知,畏懼未知,但卻不能把未來交給未知。

流蘇這麼鹹魚的一個人,都知道一個道理,想要隨時隨地的鹹魚,就要努力的給自己創造一個可以鹹魚的生活條件。他從來沒有奢望的祈求過任何虛無,讓他可以立刻擁有這樣的生活。

這個虛無,包括系統!

那個不靠譜的,約等於零。

流蘇甚至覺得,系統的存在,就是為了給他提供一個吐槽物件。

如同貓笑笑的作用!

而此時,現場的觀眾自然因為方儒林的話而產生了騷動,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看著下面人流湧動,方儒林回過頭道:“也不知道,如果發生踩踏事件,結果會如何?”

果然,當bt變老,就變成老bt了。

“你這麼做,又能得到什麼呢?”流蘇詫異的問道。

“人嘛,總要做一兩件事情被世界所銘記,不然,生而無名,死而無聲,又何必在世上走著一遭!”

奇葩的思想!

“人的存在是為了延續與傳承。”流蘇發現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這話他自己都不信。但對於一條鹹魚來說,方儒林的想法他也無法理解。他所求不多,唯願他所記掛之人與記掛他的人,此生幸福安穩。

為此,方儒林這樣的人,就沒必要和他客氣。

“看,那是你們的對手。”方儒林指著緩緩開啟的穹頂,此時,有人凌空而來。

……這些喜歡耍帥的,都該死!

流蘇恨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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